除了心理上的冲击和代价,解小帅还需要付出更多。在按摩时候,医师没有力量是说不过去的,解小帅常常是累得满头是汗的,为了保持一定的手劲和体力,他每天都要举起哑铃,进行肌肉锻炼,听说前辈们常年按摩的,都有肩周炎,解小帅还伤心了一阵子,真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自己作为医者,给病人解除关节病痛,自己却要患上职业疾病,这难道就是天道?天知道,应该是损有余而补不足,为什么却常常让人感受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解小帅决心一定要刻苦攻克这个难关,一定要让中医软伤治疗方面的从业者,自己再不受软伤的困扰,否则还谈什么良医呢?对不起自己,也无法更好地给病人提供服务。
解小帅选择的路径是从中华古代医学宝库里汲取精华,比如五禽戏,八段锦,做这些软身运动的古代先贤哪个不是高寿?
能提高寿命的锻身术,要是不能防治个跌打损伤肩周炎腰椎间盘什么的,也不能在青史上留名了。
心灵鸡汤说的好,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解小帅的大学时代,一直将澎湃的精力贡献给了八段锦与五禽戏。
这些典籍必竟有国家挖掘整理,找到正规出版物很容易。而且锻炼起来确实起到了增强体质,增加身体柔韧性,甚至耳聪目明的效果。
如果解小帅不是经过现代科学教育,而是一心痴迷所谓的传说中经卷,那就只有易筋经和九阳神功才能满足其胃口了。
当时张东阳就很担心解小帅走火入魔,放弃学业到深山中隐居,修炼什么内功密笈。
后来看解小帅道心没有沉溺修行中,专业课考试成绩尚可,没有胡诌什么奇经八脉阴阳颠倒,才放下心来。
不过快大学毕业时解小帅才慌慌张张找来,当时张东阳已毕业进入一家媒体跑业务,解小帅学医要晚毕业。
当时解小帅扭扭捏捏地问张东阳,自己二十三了,一直还是个处男,会不会是被社会主流淘汰。
张东阳也大惊失色,两人虽然是好哥们,但性事隐私总不好过问。
当年解小帅报考中医药大学,还洋洋得意大学里总是妹妹多的。张东阳还以为解小帅这几年闷声不响,总该是大快朵颐的,谁能想得到还是初哥一枚。
解小帅是没有女朋友,可谁规定大学里告别初哥是女朋友专利,学姐学妹哪个遇到了还不帮一把?
听说解小帅是年年一等奖学金获得者,皮肤虽然黑一些,但身高腿长有腹肌有马甲线,模样和故意烤黑的古天乐也有几分相似。
特别是解小帅锻炼这几年古气功健身后,两眼贼亮,浑身透出一股潇洒飘逸的味道。要不是张东阳自己也是身姿笔挺而且脸孔俊秀,简直要不好意思和解小帅站到一起了。
现在黑俊黑俊的,有一代宗师气质的解小帅突然跑过来问自己如何解决处男问题,张东阳足足仰天狂笑三分钟,然后斜睨着解小帅说,“很容易,找个风骚的师妹或师姐,约谈几次人生与生理”。
“可我无论看着多么风骚的师妹师姐,总能一眼看出她们有毛病。”解小帅苦恼地说。
“什么毛病”?张东阳好奇的问,他虽然自负为帅气的钓丝,一般是骄傲一般是低调,但大学校园里的女生,一眼望过去,还是颇有出色之人的。怎么会被解小帅一句都有毛病概括?
“我确实看出有病”,解小帅苦着脸,扭扭捏捏地说起来,“比如皮肤白皙嗓音高亢的,我能看出其肤色晦暗,长期熬夜脸上其实是铅粉过多,体味发酸,不利于生育。”
“又有眼睛润泽大而明亮的,我却观其腰臀臃肿,行动迟缓,恐怕是胃中有积滞,兼带便秘口臭。”
“再有个子高挑,腿长臀丰胸挺的,我却能感觉其性情放荡,内有风骚孕育,男子非夜夜供求否则不能满足其欲望,稍微不举就会导致埋怨出轨。”解小帅摇头晃脑地说。
“STOP!”张东阳已经听得出离愤怒了,这尼玛解小帅中医药经典读得多,是不是读傻了,怎么说的身体条件出众的大学师姐师妹们浑身是毛病?还内分泌,还妇科,还欲望不满?
解小帅无辜地眨了眨小黑眼珠子,他本来就皮肤黑褐色,眼珠亮晶晶地,这样一副我说了你不信的委屈模样。
张东阳问:“你是认真的?你真懂?”
解小帅小鸡啄米似点头,“真的真的,我是无时无刻都感受得到哇,别人看我如在众香丛中,女儿国世界,我是苦不堪言,差点不举。对男女之事是一丝一毫兴致也无。再不想辙,我恐怕就要看破红尘,出家为僧了。”
后来这个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张东阳带解小帅去了几次法医工作现场,当然是托了关系,打着治疗心理疾患的名头,而且是只准远观,必须是在其法医工作完毕后,让解小帅以医学角度仔细研究下人体解剖解构。
几次强有力的刺激过后,解小帅心理有些平衡了。虽然还是能看出身边众多红颜的毛病和缺陷,但比血淋淋的刑事案件现场带来的视觉冲击,已经好的太多了。觉得取乎其上得乎其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更何况,并不是绝对的解小帅对每一名身边女子都是如此反应,张东阳也好奇问过他,难道就没有一名女性让其能产生性的崇拜和吸引么?
解小帅羞羞答答地说,这样的女性还真有,他见到后真是陶醉其中,只觉得对方雪肤花貌,身有幽香,其体内**丰盈,如清溪流泉,话音如流水淙淙,最妙的是感觉其气质优雅,毫无内分泌上的毛病,而且口气都是清新的,味道是甜蜜的,更甭论什么妇科难言之隐了。
张东阳手拍额头,大呼如此美貌佳人,应该是阆苑奇葩一朵,此女只应天上有,众芳园中哪里得见呢?她究竟是哪里的神圣呢?
解小帅神色更是扭捏,说,是在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生育研究中心的主任医师,有时候也到大学里讲授生命与基因编组技术公选课的,所以他认识。
“主任医师,起码是副教授了吧”,张东阳好奇地问,“那年纪有多大了”?
“今年刚刚四十岁,人家已经是教授了”,解小帅一脸钦佩迷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