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怎么才能逃跑,轿子忽然停了。
“何事?”宫翎陌面色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懒懒的问道。
轿外的元六掀开轿帘的一角,恭敬的开口:“回爷,是二皇子。”
他眉头挑了挑,脸色乍冷,脸色冰寒。
“待在这。”他掀开轿帘,起身离开。
看着轿内晃动的轿帘边角,古颜儿沉思。二皇子与宫翎陌,都要娶她,若宫翎陌娶她有目的,想必这二皇子也不只是单纯想娶她。她这个身体,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稍微凑近轿帘,掀开一角,静静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二皇子拦轿,所为何事?”风华绝代的太子爷,矗立在由一行宫女站在两排的大道上,闪着万丈瞩目的光芒,与对面的英俊男子对峙着。
“太子所言差矣,本皇子不过是与太子走了同一条道上,怎么就成拦轿了?”细看,他的怀里,抱着一只同体雪白的猫。
宫翎陌斜睨着他,面上一抹淡淡的笑,眼中却冰寒彻骨,“那还真是不巧,这宫中条条大路,还不够二皇子过的?”
宫詻琴明显的来者不善,作为宫翎陌最大的死对头,对于昨天晚上他派人将自己的爱犬下药这件事,自然是要报仇。他宫詻琴,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主。
他此刻面色冰寒,与宫翎陌的气场不相上下,一时间风起云涌。两人的对峙使得周围的温度多降了十度,就连她在轿中都感觉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
这宫翎陌和宫詻琴,到底有什么仇?见面就掐,皇室当真没有手足情深?
“太子走的这条路,现在不是就只有这一条吗?”手指轻轻抚了几下怀里的猫,不紧不慢的挑衅。
这话中意思,宫内条条大道,他宫翎陌走哪条,他便堵哪条!
太子爷是什么人,传闻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被如此挑衅他可能不还击?他眼眸像淬了毒一般,这一刹,就像身处在地狱的撒旦。
“那这么说,二皇子是非过不可了?”
现在宫詻琴有岳鸣山那个老混蛋在朝中的势力做靠山,知心妄想地与他争这个太子之位,便处处与他作对。
宫詻琴冷哼一声,道:“过不过,自然要看太子的事情轻重缓急。”
宫翎陌望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地拍了拍手,刹那间,两旁雕栏玉砌的房屋上,便出现了几十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一个个似乎特别特别能隐藏气息,以至于宫詻琴都没察觉。一看便知是经过专门的训练。
这一瞬,宫詻琴被包围在这一圈暗卫中,脸色铁青。没想到,宫翎陌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领头的暗卫,恭敬地朝宫翎陌行礼,正等着他的下一步命令,蓄势待发。
宫翎陌不急不躁的走向宫詻琴,每一步都极其风雅,像是踏碎了日月精华,绚丽的让人睁不开眼。
抬手,便用强劲的内里将他怀中的同体雪白的猫吸到手边。宫詻琴猝不及防的,被抢了猫,怎奈功力不如他,便收了手,攥成拳头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