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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嫽走后,慕容娇正想返回温宁的厢房,却被白氏拉住,说要给慕容景洲物色一名门当户对的女子,请她一起商量一下,给个意见。
想着慕容景洲也早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她这个做姑姑的,也有些着急,便陪着白氏转去了后院正房。
就在两人忙着给慕容景洲物色对象的时候,君应离得知温宁已经醒过来,连忙带着云珠去了温宁的住处。
“温娘子,君姑娘来看你了。”未踏入门槛,云珠便朗声通报了一声。
此时温宁也刚好在木月和海月的侍候下梳妆完毕,大概是为了掩盖脸上的纱布,温宁头上披着一条粉色的帕巾,与粉白色的深衣相互映衬,双颊藏在帕巾下,露出的双眸明媚动人,倒也添增了几分神秘与婉约之美。
“君姑娘?”听到云珠的话,温宁却有些疑惑,哪位君姑娘?
此时君应离和云珠已经进了里屋,云珠见温宁不解,这才意识到温宁并不认识君应离,便补充解释道:“君姑娘是慕容公子的朋友的妹妹,会暂住在府中一段时间。君姑娘知道温娘子受了伤,很是关心,听侍女们说温娘子醒了,特意来探望。”
温宁这才了然,伸手下意识地抓了抓头上的巾带,露出得体的笑容,细声道:“你我素不相识,君娘子却如此挂心,温宁不胜感激。”
君应离自然是注意到了温宁的动作,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楚,忙道:“温娘子客气了,应离的兄长与慕容公子也有几分渊源,应离在家中时常听兄长提起温娘子的事情,心里一直很想结识温娘子,却没想到,我们真的有这个缘分呢。”
听着君应离柔声细语的话,温宁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来,不由得多看了君应离几眼,但眼前这女子分明温雅恬淡,与那人的性子相差甚远。
她只好摇头笑了笑,抛开无故涌来的思绪,道:“只是如今的我,只怕是要让君娘子失望了。”
闻言,君应离不禁又有些酸楚,却又不敢露于脸上,生怕温宁看出端倪,也怕伤了她的自尊,“应离始终相信,外表远不及内在重要。真正在乎你的人,是不会介意你的容貌变成什么样的。”
海月也插嘴道:“是啊,女公子,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慕容公子偷偷来看了好多次呢。夫人说要避嫌,不让慕容公子来,慕容公子就频频着群安来询问女公子的情况。婢子相信,慕容公子一定不会介意女公子的容貌。”
木月的一番话,却让温宁和君应离两人心底都起了波澜。两人尴尬地对望一眼,便双双低下了头去,各怀心事。
云珠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开口道:“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今早醒来,婢子发现庭院中的迎春花都开了呢,温娘子也躺了许久了,不如我们出去看看迎春花吧!”
待着屋里甚久,温宁也确实有些闷,便点头道:“也好,哪怕是随便走走,出去呼吸些清新的空气也是好的。”
“温娘子,我们走吧。”君应离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住温宁,极为熟络地拉着她往房外走去。
温宁却有些不习惯,倒也不至于挣脱,只是对君应离这样熟络的举措感到些许诧异。
“看着君娘子,温宁总想起一个人来。”
旁边的温宁忽然出声,君应离一时愣了神,“是……是么?那人是谁?”
温宁摇摇头,“只怕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不说也罢。”
君应离生硬地笑了笑,“也是啊,已成旧人,提起总是容易伤怀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出了厢房,穿过屏门,从连廊下来,便来到后面的庭院。
这是慕容府特意空出来种植各种花卉的院子,待到花株盛开了,便移植出来,摆放到府中各处。
庭院中果然如云珠所说,花期在早春的花株都含苞待放,更有不少的已经怒放开来,在风中摇曳多姿了。
君应离望着满院子的缤纷,暗暗感叹,但看着那些花,却都叫不上名字。
西汉毕竟年代甚远,现代的花种经过各种变异、培植,那模样早已经不是西汉能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这时,身后却忽然响起慕容景洲的声音,“你们挑几盆花到前院仪门处摆好。”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回头,恰好看到慕容景洲领着几个家丁走了过来。
慕容景洲明显没想到温宁等人会在这里,顿时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露出欣喜的笑容,急急地迎了上去,“宁表妹,你醒了?可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温宁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几步,稍稍福身道:“谢谢慕容公子关心,温宁一切尚好。”
望着温宁头上围着的头帕,慕容景洲皱了皱眉,“宁表妹你怎么……”
温宁又扯了扯头巾,低头自嘲道:“就算自己不在乎,也要为别人的眼睛着想。”
更何况,她是在乎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毁容意外,有多少人真正做得到坦然处之。
慕容景洲却完全不赞同,望着温宁的眼眸温热不已,“无论宁表妹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君应离站在一旁,看着慕容景洲眼眸里的温存,忽然明白过来君白华那日的那一句话所隐含的深意。
温宁不再是倾城之貌,但慕容景洲对她的深情依旧不改分毫,就好像曼珠和沙华痴痴等了几千年,隔离了几千年依旧不离不弃一样。
在这一场追逐中,她只算是一个硬插进来的局外人。
原来所谓的前世今生,也是有区分的。
那么,她是要重新站好立场,去完成最初的任务吗?
“慕容公子,温宁眼睛有些乏了,许是忽然接受太过刺眼的光线了吧。温宁先回去了。”
耳边忽然传来温宁淡淡的声音,君应离回过神来时,温宁已经往外走远了。
望了望有些失落的慕容景洲,她连忙点头示意,也跟了上去。
不能成全自己,那就成全别人吧。
走在连廊中的君应离默默地想着,心里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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