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东方告诉我让你们消失,从此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猫又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眼神中却又充满着最极致的单纯,仿佛刚刚说的话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管眼前的曲阳,他依旧是那样人畜无害。
“不要想着逃跑,如果真正动手的话,东方都不是我的对手,真的,不骗你!”
曲阳的面色突然变的惨白,他不敢怀疑猫又的话,如果实力达不到东方不败那个等级,作为东方不败来说,是不会同意一个人称呼他为东方的,这一点曲阳自己比谁都清楚。
于是房间内极其难得的获得了片刻的安静,猫又自顾的吃着美食喝着美酒,曲阳惨白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曲阳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脸上奇迹般的笑了出来,抬头看着猫又,却是轻声笑道:“看来,公子似乎不想杀我。”
“啊咧,你怎么知道我不杀你,如果我只是等吃饱喝足呢,不止你,还有刘正风!”
曲阳摇头苦笑:“公子既然身手堪比东方教主,我自然无法从公子手上逃脱,只是我曾经见过东方教主对教中叛徒下手,却是丝毫不留情面,刺杀下毒无奇不用,却不会让如同公子这般人物来跟我坐在这儿聊天了!”
“况且公子身上没有一丝杀气,想来也没有对我动手的意思!”
猫又面色一僵,忍不住翻白眼道:“无聊的老头,反应这么快闹哪样,我还没玩儿够呢……”
“好吧,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是来救你们的,说实在的若不是东方让我来,我还懒得来呢,不过好在我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挑战天下各路高手,东方教我练剑这么长时间,我总得找个对手练练……”
“另外,我也不是外人,我叫夜洛,是日月神教的总管,啊咧,虽然我对这个总管之位并不怎么感冒。可如今毕竟是日月神教中人,要我看着你死在五岳剑派手中我也看不下去!”
曲阳肃然道:“原来是神教总管,可是夜总管为何要说我要死在五岳剑派手中!”
“呵呵。”
“夜总管,这呵呵是什么意思?”
“呵呵的意思就是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想事情怎么还跟三岁小孩子一样单纯,我勒个擦的,神教能出来你这么个奇葩我也是醉了,你丫是不是钻研音律钻研傻了不知道人心为何物了是吧!我还以为你能想明白呢,我擦,连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带着你孙女儿来衡阳?死你一个还不够还要带着你孙女儿,真是爷孙情深,连死都要带着……”
丝毫不顾曲阳越发惨白的脸色,猫又接着道:“你是神教中人,身居高位,自然知道神教中的机关秘要,呵呵,那些所谓正道中人那个不想得到这些,可你呢,还敢公开跟刘正风一块儿金盆洗手?妈蛋的,你真以为你金盆洗手了别人就会放过你?我现在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有挖坟掘墓你信不?”
“夜总管这话……”
“你不信是吧……你知不知道左冷禅已经准备在金盆洗手大会那天用刘正风家人来威胁他来杀你,或者用这种方法引你出来,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将你这位神教右使当场抓获,从而得到教中的机密?”猫又冷着一张脸说道。
“这……怎么可能,左冷禅他是五岳……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视刘正风为知己,那么你们商量好金蝉脱壳假死一回也比金盆洗手的好吧,难道你学了这么多年音律把脑袋堵了奢望左冷禅会顾忌江湖道义了?真想不通天下间竟然有你这么坑爹的队友,你这么一来不是把刘正风往火坑上推么,真心敌方第六人,不赞都不行!”
“请总管大人救我,也救救我刘贤弟一家!”
猫又一愣,没反应过来一般自语道:“话说剧情不对啊,现在不是应该是你愧疚不已然后准备自杀接着让我来劝你不要自杀么,酱紫的剧本才对啊,你这突然让我救你是几个意思?”
曲阳脑门儿上拉下无数冷汗,可猫又也说中了他此刻额心思,听闻因为自己让刘正风一家蒙受了灭门之灾,他的确是心怀愧疚。
“夜总管不是说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救我们么,想来夜总管已经有了让我二人脱身的方法,否则也不会如此胸有成竹的约我来这里了。”
猫又对着曲阳伸出大拇指:“不愧是曲阳,看来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
“呐,既然东方有心放你们一马,有什么感谢的全都记在东方身上,我只是个打下手的而已,不要谢我!”
猫又放下筷子,想了片刻突然道:“其实我的方法很简单,你们按照左冷禅的计划接着进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刘正风的家人我会调派神教中人提前接走,不过在此之前你得给刘正风通个气,否则刘正风要是满江湖找家人那就是纯属坑我了,而且在我的计划中,你们必须假死一次,懂么?”
曲阳摇头,猫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道:“好吧,凡人的智慧,你也不用懂了,按我说的做就好了,我们……”
猫又趴在曲阳耳边说了一大堆,一直到曲阳眼睛越瞪越大,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座位上,只留下曲阳一副见鬼的表情。
时间一晃而过,几天来猫又一直在这家名为悦来的客栈深居简出,除非夜间变成猫的时候再出去,否则猫又都是在客栈之中钻研剑谱,一直到金盆洗手大会。
说实在的,其实刘正风想的也没错,自己金盆洗手而且入朝为官,这样的话或许能得到朝廷的庇护,而左冷禅或许也会看在朝廷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可他终究小看了人的野心,也忽略了一点,左冷禅不敢动手是在他金盆洗手之后,所以左冷禅若是想动手,那么肯定会在他金盆洗手之前动手。
坐在房中的猫又认真的听着楼下房间中的声音,说实在的,猫又绝壁没想到自己脚下的房间中住的会是恒山派的女尼,更想不到这个世界的恒山派不但不剃度,而且莺莺燕燕绿衣份裙,顿时颠覆了猫又对于尼姑的认知。
听到楼下的响动,猫又顿时认真感知着楼下众女尼的一举一动,听到她们集体出门之后,猫又顿时悄悄退房跟了上去,果然,在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带领下,恒山弟子们全部朝着刘府走去。
青色长剑在手,猫又身上的战意一闪而逝,一路无话,猫又不远不近的跟着恒山派的脚步,一直到恒山派众人全部停在刘府之前,猫又终于看到了另一路同时到达的人马。
为首的二人一男一女,虽然已至中年,可是这对夫妇看上去却拥有着各自的气势,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青色长衫,手持长剑,眼神中充满着肃然与正气,而与之并立的中年女子也不遑多让,眼神中透露出的锐利,足以证明她噎死用剑的高手。
岳不群、宁中则!
这队人竟然是华山派!
猫又肃然起敬,不过目标不是宁中则,而是拥有着笑傲第一伪君子的华山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岳先生。
“话说,说好的定逸师太见面就朝岳不群要令狐冲呢,怎么看样子见面略和谐啊,话说难道田伯光那货没抓到仪琳?那令狐冲呢?这货又死哪儿去了?”猫又心中暗道。
猫又却是忘了,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小说的世界了,此刻的令狐冲不但差点丧命,还被刚刚来到这里的东方赏了一掌,此刻正被曲阳用真气续命呢。
“岳掌门,快把令狐冲交出来!”不等猫又思考,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声音终于传来。
岳不群也是一愣,显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定逸师太为什么一上来就问令狐冲的下落,当下问道:“定逸师太,不知令狐冲犯了什么错,若是冲撞了师太,岳某自然会责罚于他!”
“哼,若是冲撞还好说,你那好徒弟令狐冲,伙同淫贼田伯光掳走了仪琳,你可知道?”
“啊咧,剧情没变哈,吓哥一跳!”猫又长出一口气道。
“不可能,我徒弟虽然放纵,但却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定逸师太,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岳不群解释道。
谁知定逸师太面色一冷,盯着岳不群道:“令狐冲和田伯光在一起,泰山派天门道长亲眼所见,难道天门道长会骗人不成?”
“那他一定是看错了!”猫又抬起头,却是岳不群身后的一个绿衣女子走了出来,想来应该是岳灵珊无疑了。
“哼,你当天门道长是什么人……”
“当然是技不如人的人咯!”
猫又的插话打断了定逸师太,同时也将所有的目光吸引过来,众人只见一个红衣白发的少年手持一柄青色长剑缓步走来,一脸笑意如沐春风。
“这位公子,刚才的话是你说的?”
猫又走到众人面前,这才点点头道:“对啊,就是我说的啊,难道天门道长不是技不如人的人?那为什么被田伯光打成二愣子,而且脾气暴躁是非不分自以为是,要不是令狐冲拼死相救,你徒弟何去何从还真难说……话说这天门道长也不是个东西,自己被揍就被揍吧,俗话说的好,打要承认,挨打站稳,你说这家伙挨了打还怀恨在心乱嚼舌头,真像拉着这货扇他两而大耳刮子……”
在场众人大汗,对于猫又这种丝毫不注意周围情况的做法,显然所有人都没有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
“什么,你说是令狐冲救了仪琳?”定逸师太怀疑的看着猫又。
点了点头,猫又认真的站在定逸师太面前,握着长剑的左手却轻轻抬起。
“这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咧,我只是找人打架而已,我怕待会儿金盆洗手大会放不开手脚,所以提前挑战了,本来想挑战岳掌门的,不过看师太你脾气略大而且显然也是火药桶一点就炸的性格,本少爷很是不顺眼,所以第一个挑战师太,希望事态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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