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束白没作什么反应,这个巴掌是他意料之内发生的事情,他就是为了让那个什么圣主讨厌他,他讨厌被这个女孩儿触碰。
参与买卖人口,这个女孩儿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简单,他作为通州城的捕头,理应将她绳之以法,无奈他和她相比是没有力量的。
凝婷凶道:“余束白,你可知道我是谁?”
余束白被她凶狠的眼神震慑到了,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不表色于前,他不想在这个女孩儿面前示弱。
凝婷单手呈爪将余束白下颌禁锢住,然后将他按于墙面,再近一点就是脸贴着脸,凝婷直勾勾地边瞪着他,边说:“怎么?你原来是个硬骨头呀!”
余束白被她盯得毛毛的,背后是雕刻着精美壁画的墙面,硌得慌,不舒服,他也不说。
“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余束白垂下眼帘,他不想给凝婷一点儿希望,索性不看她。
抑制住他的凝婷在他耳边说:“我并不是看上你什么,我就是想蹂躏你,没有原因,你们从这里逃出去,我依然可以找到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
下午放餐食的时候,皇甫裙儿还在跟马映芷有说有笑,没有发现余束白的异样,直到余束白欣长的身子挡住日光。
“咦,那个圣主有没有找你麻烦?”皇甫裙儿问,她们和余束白也是相处了几天,这足够他们成为好朋友了,对好朋友,皇甫裙儿一向是比较关心的。
余束白摇摇头,皇甫裙儿没看到,因为余束白没有回应她,她就转过身瞅他,谁知余束白拿了一碗饭就吃了起来,也不说话。
皇甫裙儿挑起话茬儿:“哎,是不是那个圣主欺负你了?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要是圣主欺负你……”
“要是圣主欺负我你能怎么样?”余束白抢了皇甫裙儿的话,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那个红衣的女孩很嚣张,他真的是被欺负得惨惨的,偏皇甫裙儿一直在一旁哇啦哇啦地讲话,有点烦。
马映芷看出来余束白心情不好,没有说话。
皇甫裙儿干巴巴地说:“我可以劝导你呀!”
她真的是好心好不好?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烦的时候,既然余束白觉得她烦,她也不想自讨没趣,但不会把不愉快放在心上,下次他不愉快,她还是会劝导他的。
马映芷用完饭说:“我们可不能一直都停留在这儿啊,晚上休息的时候,我们去夜探圣主宫吧?”
余束白听到圣主宫的时候愣了一下,马映芷知道他可能不喜欢圣主,所以又补充了一句:“我和裙儿一起去。”
然后她向皇甫裙儿递眼神,皇甫裙儿秒懂,“嗯,也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可是余束白晚上还是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为了自己的感受耽误查案的进度。
依然是白天的小木屋,此时小木屋亮着光,那圣主大概也快休息了,里面传来鞭声和叱骂声:“不过是仗着有点脸皮子而已,有什么可清高的?”
里面鞭子“唰”、“唰”、“唰”,余束白的拳头捏紧,他最反感女人暴力了,不过他很好奇那人到底怎么得罪了圣主,他白天那么不上道,那圣主也没有将他怎么样,就是给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