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今儿叫你前来是为了跟你商量册封后妃的事,你也知道她们现在在宫里住下了,不能不声不响就成为媳妇,哀家知道你忙,但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
皇甫汲没有什么意见,就说:“这个您看着办就好。”
太后就之前有宣钦天监看日子,“大概明日就是好日子了,皇后的人选哀家打不定主意,皇儿就自个儿选吧!”说完她就要宫人将皇甫裙儿她们四人丹青拿来给皇甫汲看。皇甫汲看了看第一副林芸诗的丹青,他就发表评论:“这个杏眼浓婕看起来挺乖巧。”接着是马映芷的丹青,“这个清丽脱俗,看起来有些高冷。”然后是白茉的丹青,“这个脸小肤白,还是挺可爱的。”最后是皇甫裙儿的丹青,“整个人看起来活泼开朗又妩媚。”
太后就问:“那你是中意谁当皇后?”
皇甫汲就说:“只是见到丹青,儿臣也不知道她们的真实品性,那要怎么册封?”
太后仿佛明白了什么,坏笑:“皇儿莫不是要先办事,再册封?”这也不错。
皇甫汲无奈,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解释:“母后误会了,儿臣真的不急。”可是太后的表情明显就是不信,她让宫人在纸上写好皇甫裙儿四人的名字放进一个坛子里,说:“用抓阄的法子,你今天抓到谁就去谁的寝宫休息。”
拗不过太后盛意拳拳,皇甫汲只好从坛子里随便拿了一张纸,纸是折好的,他打开一看:皇甫裙儿。
皇甫汲身边的总管太监来蒹葭殿的时候皇甫裙儿刚用过晚膳,正准备沐浴完睡觉,“娘娘,门外大太监张湘求见。”大宫女千雪跟皇甫裙儿说。
皇甫裙儿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封号,不太合适去忽略一个太监,而且大太监也是不能轻易惹的,不然就算你是主子,人家在背后给你使绊子也够你喝一壶了。皇甫裙儿说:“好,就请他进来吧。”
大太监张湘是皇甫汲那边儿派下来的人,通身也有一番神气,他不卑不亢语气恭敬说:“皇甫主子安好,奴才这边先恭喜主子了!”张湘看到她们表情疑惑,解释道:“今晚皇上会来看皇甫主子,还请主子准备一下。”他没说皇上是要宠幸皇甫裙儿还是只是来看看她。若他说了皇上来宠幸皇甫裙儿,那皇甫裙儿承宠了只会当这是意外之喜,没有承宠,这就是打主子的脸!
皇甫裙儿姿态端庄语气温雅:“是,千雪……”她冲千雪眨眨眼,千雪即刻明白意思,从内室取出一个精致荷包私下里递到张湘的袖子里,张湘也不客气,悄悄在袖子里一颠就知道其中份量了。
“那奴才便告退了。”张湘说。
等人走了后,皇甫裙儿被千雪拉着到梳妆台坐下,“娘娘,您可要好好打扮。”千雪招来了梳头的婢女。最高兴的莫过于千雪,皇上宠娘娘,就是娘娘的福气,身为娘娘的奴婢,她们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娘娘人脾气好,她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好的对待,她是真心希望娘娘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