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一身奇妙的经脉组成与本身的状态无关,那周立新想必可以以此来借题发挥。
一般的情况之下,在内力暴走之后经脉陷入虚弱的同时也常常伴随着难以修复的破损,这后天而成的经脉也不例外。
不过这佛印的组成的经脉归根结底也是一种能量的传输了流动,就算这中途的河流受到了破损,只好那股能量的源头还在,这细微的隐患都可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这样周立新还能保持着体内这股‘真气’的流动,原先因暴走造成的破损都会慢慢修复。
但是,经脉的破损可以修复,但虚弱的状态还将仍然地存在。
看着那一身光不溜秋令人作呕的家伙真一步步地缓缓而来,周立新冷漠地神情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慌乱之时,静静等待着那个属于自己的对手靠近。
仅仅从双方的气场而言,此时的‘虐囚者’将稳压周立新一头。
虽说还保留保留了自己的三分实力,不过周立新也深深知道此人自己面对着将是自己所遇到的少有强大对手,所以一时半会还也不敢太过大意。
与这种丑陋的类人生物的实战交手经验实在是太少,既然不能知己知彼,那周立新干脆决定后发制人。
虐囚者那一身健硕的怪肉脚步沉稳地在城墙之上缓缓靠近,时不时传来的诡异笑声也在悄悄刺痛着周立新的神经。
灵敏地察觉到了几分异样,周立新干嘛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好一个看似有勇无谋的家伙!’心底传来了一阵恶寒,周立新干嘛用舌尖处的疼痛稍稍压制住了自己的异样感觉。
‘想不到这个家伙的声音还能扰乱我的心智!’
看着面前那个缓缓而来的硕大身躯,周立新的目光更多添了三分的凝重。
发现了自己的声音似乎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原本得意之色的虐囚者此时也一脸惊愕,既然已经起不到想要的效果,强兽人首领也不再去拖延着双方靠近的时间,迈开的大步对准着周立新便急冲而来。
这个看似高大臃肿的兽人首领,一旦动起真格而来却又变得超乎寻常灵敏,以那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向了正纹丝不动周立新。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巨大的黑影,一直在稍作喘息的周立新终于动身。
现在的那一番聊天扯淡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双方也都在各怀鬼胎。
强悍的虐囚者想通过语言上的破绽配置自己诡异的笑声去削弱敌人的实力,而周立新又何尝不想趁此在多脱一些缓冲的时间。
内力的暴走再次开启,虽然在整体上还稍显虚弱的状态,但总体上通过了佛印少许能量补充,倒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通过突然起身的能力,周立新利用的巧妙的步伐催动着虚弱的身体躲开了兽人的飞锤。
正如一开始的那番预想情况,这个看似臃肿的兽人能成为同类之中的佼佼者,正是有着其相应的实力。
飞丢而出的铁锤被周立新在毫厘之间轻巧躲过,下一秒后虐囚者便趁着冲来之势欺身而进,挥动着自己的巨肘便从上而来猛然袭来。
这一连串的招式动作,看似着普通至极,却不禁零周立新顿时骇然变色。
‘这···’周立新的大脑顿时变得开始有些短路,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不是我当初在白天所使用的招数吗?’
面对这个强悍的兽人到底是从何而来去学得这套外家拳的问题,周立新一时半会似乎难以消化。
不过这生死厮杀,胜负往往都在毫厘之间,迫于目前的这紧张形势,周立新也不得不先放弃了自己的一番猜测。
及时扭身堪堪躲过了这一朴实的一击,周立新双腿微曲稍稍蹬地将双方的距离拉开了数米。
一连套的攻击全部都被落空,身为强兽人首领的虐囚者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懊恼之色,只是挥手丢掉了随身携带的巨锤,又激起了无数地碎屑之后,那坨硕大沉重的精铁顿时陷阱了城墙之中。
“人类,想必你也是一个战士吧。”不知为何这个首领的废话就是那么多,一看与周立新又拉开了三分距离,又开始表现出了自己的话唠本质,“既然如此,为何不丢掉你手中的武器,让我们来真拳真脚的来打上一场呢?”
看着面前比自己的腰围起码大上三圈的这个家伙,周立新从打心眼里佩服他这种义正言辞的不要脸。
“倒也不是不可以。”瞳孔稍稍转动了数圈,周立新轻笑数之后,冷声说道:“刚才你还想将我当做自己升官的砝码,为何现在又和我讲起了那莫名其妙的‘战士情节’?”
“因为我就是一个有‘正义情节’的战士。”‘虐囚者’一脸正气凛然之色的缓缓道来,浑然不顾自己的那个诡异的称号到底是从何而来。
冷笑了一声,周立新随手拔出了腰间的短刀,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抛出实则对准了想要的那个方向。
“现在。”周立新淡然地说道,轻轻地摊开了双手,“就让我们来实打实的来战斗吧,战士先生。”
“正合我意。”狞笑般舔了舔自己漆黑的双唇,虐囚者在大喝一声之后再次伸拳而来。
早有准备周立新看着那袭来熟悉的拳法,并没有那上次的那份慌张,而是利用着自己的巧力化开了三分巨大力道,用时曲膝稍稍一顶,完全地挡住了这来袭的一击。
自己的第一击被完全的化解,虐囚者便仗着自己的强悍体质硬抗着周立新的反击,不管不顾般左右劈砍而来。
虽说长时间没有再和学武之人战斗,没想到这次的对手竟然是一个这样皮肤粗糙的怪物,顿时让周立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面前的这个强兽人虽说体质强悍,远远地超过了一般人类的范畴,恐怕面对最顶级的武术大师仍不相上下。
但说到底所会的那个招式实在太过简单,抛弃这副怪异的身板之外,充其量也不过是牙牙学语的水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