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衣女子叶宁的话,城主杜峰眉头紧锁,他知道来者就是叶宁之前所说的那位炼魂境强者,他也不愿随意招惹这样的人物,于是道:“请问阁下是?不知道深夜造访我府有何要事?”
云栋放下手中提着的那名护卫,“你就是这里的城主吧,那位女子说的没错,打伤水河镇主,杀了沙泉镇主的人正是我,不过是他们先伤我亲人朋友在先,今天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惹麻烦,只是想跟城主交个朋友,顺便有些事想麻烦下城主。”
“哼!跟我们城主大人交朋友,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这时门口走进两名男子,一名体型高大魁梧,身披重型铠甲,手中提着一把黑色巨斧,另一位则是位身穿白衫,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腰间挂着一把精致长剑,说话的正是这名年轻人。
“刘华,刚力,你们也来了。”白衣女子叶宁朝他们示意,这两名刚走进来的男子跟叶宁一样,都是城主杜峰的贴身护卫,三人都是锻体五重后期的境界,比起那水河镇镇主要强的多,特别是那白衫年轻人,已经达到金刚阶巅峰境界,只差一步就能炼出魂印,比起另外两位都要强上一筹。
云栋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理睬他们,继续对着城主道:“看样子城主似乎不怎么欢迎我。”
见云栋无视自己,那白衫年轻人刘华怒火一下涌了起来,招呼身边的铠甲男子刚力,拔出腰间长剑就朝云栋刺去,铠甲男子刚力也是挥起手中巨斧从另一边砍向云栋。
城主杜峰并没有阻止他们,自己也没动手,他只是想试探下云栋的实力,再判断要不要自己动手。
只见云栋巧妙的一个闪躲,避开了刘华的剑刺,然后抬起右手一把抓住向他劈来的巨斧,整只右手上淡黄色魂能浮现。
叮——!
劈来的巨斧就像被定住了一般,任铠甲男子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移动半分,要知道这铠甲男子刚力可是有着万斤以上的巨力。
铠甲男子刚力心中大惊,他对自己的力量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本身重量达千斤的巨斧,在自己万斤巨力的挥砍下,居然被眼前这一男子徒手抓住,他的脸上瞬间升起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时云栋五只手指开始缓缓用力,淡黄色的魂能逐渐变成深黄色,就听见吱吱吱的声音,然后‘嘣’地一声,巨斧直接被捏的碎裂开来,铠甲男子刚力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自己引以为豪的千斤巨斧竟然被人徒手捏碎。
一旁的刘华也没再发起攻击,呆若木鸡般地站在一旁看着这惊人一幕。
“都给我住手!”
城主杜峰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吼道,此时他背负的双手上早已都是冷汗,他虽然也是炼魂境强者,但是只有炼魂一阶的实力,想要徒手将那千斤巨斧捏碎是万万做不到,这时他深深了解到眼前这男子的力量是有多么恐怖。
“阁下也请住手,刚才阁下说要跟在下交朋友,恐怕只是客套话吧,不知有何事需要在下帮忙,如果在下力所能及,一定尽力。”杜峰笑着对云栋说道,态度完全转变了过来。
云栋看了眼他后,扔去手中碎裂的巨斧碎片,淡然道:“我马上要长时间离开这里,上次伤了那个水河镇镇主,他很有可能会向丰泽村出手,那里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想让你帮忙盯一下他,那水河镇也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我想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这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以阁下的实力,对付那个水河镇镇主应该是轻而易举吧,为何还要让我帮忙?”
“要对付他们确很简单,甚至杀了他都是抬手之间的事,但是我已经杀了一个沙泉镇主,如果我再杀了他,你作为这里的管理者,岂不是会更没面子,到时候只会让丰泽村面临更大的危机,我不想再惹出更多的麻烦,因此我就直接来找了你。”
听了云栋的话,杜峰松了一口气,他看出云栋是位理性之人,似乎并不喜欢以暴制暴,不然他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水河镇主,甚至杀了自己,但这始终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只会让丰泽村更加成为关注对象,惹来更多敌人。
“好的,我答应你,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告诫水河镇主,让他不再对丰泽村出手,并派人将他盯住,不过我也有个简单的条件。”杜峰摸了摸腰带笑着说道。
“说,什么条件?”云栋也没有直接拒绝。
“能否请告知下阁下的真实身份,我有点好奇,毕竟炼魂镜强者在我们兰丘城这种小地方可不多见,不知道是帝国哪里来的大人物,好让在下知道自己在帮谁做事。”杜峰微笑着道。
云栋听了后,也看出了这杜峰并非莽夫之辈,思索片刻后道:“告诉你也无妨,不过真实姓名暂时还不宜透露。”
说完,云栋伸手将腰间兜里一块黑色金属令牌掏了出来,令牌上刻着一个“将”字,上面还带着几道明显的裂痕。
杜峰仔细端详了下这块黑色令牌,突然双眼瞪大了半圈,似乎认出来了什么东西,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惊恐道:“帝国将军令!你是帝国的大将军?!大将军恕罪,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是大将军光临弊舍。”
帝国大将军,乃是整个帝国的核心战力,除了帝国国主、几大统领之外,大将军就是最高权力人物,其下统帅的万人大军分分钟就能将兰丘城连根拔起,别说是小小的兰丘城,就算是帝都直属的主城城主见了帝国将军也得客客气气的。
一旁的刘华以及刚力等人,他们并不认得这块令牌,但听了城主杜峰的话后,惊的浑身全是冷汗,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刚才自己竟然在向帝国大将军挑衅,跪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双手不住的颤抖起来,眼神再也不敢直视云栋,生怕他记仇,一怒之下取了自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