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他们这都是在忙什么呢?”慕清浅看着门前来往忙碌的太监宫女们有些不解
“娘娘,明日便是您回门的日子,他们都是皇上吩咐来做准备的。”平儿
“回门?”慕清浅倒是不知还有这样的事,进宫两天每天都听到皇上这两个字,却始终不见人影,慕清浅有些疑惑了,这皇上莫不是对慕家有成见,所以才躲着慕清浅,可是,经过这两天的了解,皇上很少到后宫、嫔妃的寝宫更是罕见皇上的身影,有的人进宫几年连皇上一面都没有见到过,想到这,慕清浅不禁有一些焦急了,看来,她不能这么等着皇上来看自己,而是要主动出现在皇上面前。
“是的,根据宫里的规定,嫔妃们进宫三天后是回门探亲的日子,娘娘可有什么想带上的,奴婢也好去准备。”平儿
“不用了。”慕清浅“平儿,你可知宫里可有擅长绘画之人?”
“回娘娘,兰先生最是擅长绘画了。”平儿
“你去帮我请兰师傅过来一趟,我想请兰师傅为我画一幅画。”慕清浅
“是,娘娘。”平儿领命离去
回府,幕府吗,也好,该来的总会来,慕其、马氏,我们又要见面了,这一次,我到时很期待你们看见我这个慕清浅回事什么表情,至于慕清浅,幕府只有一位千金,所以,也只能有一个慕清浅......
“皇上,今日慕嫔娘娘回门,皇上可要去送送?”李公公轻声的提醒着封玄奕
“那就去送送吧。”封玄奕放下手中的书向宫门走去
“摆驾玄清门。”李公公
“娘娘请上马车吧。”侍卫端上凳子放在马车旁
“娘娘,您看,皇上来送您了!”一旁平儿兴奋指着宫墙上
“皇上?那便是皇上?”慕清浅在马车里回头仰望着宫墙之上气度非凡的封玄奕,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封玄奕,远远的......马车缓缓向前行驶,慕清浅忍不住回头看向宫墙,发现宫墙上的人早已离开,不免心里有些失落,他知识处于礼仪才来远远的送自己吧,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里、身边、只有我一人。
“公子,这是慕嫔娘娘回门。”明月
“回门?就是回娘家探亲?”颜子汐看着长长的队伍
“是的,娘娘门进宫三日后都会回门探亲。”明月
“出趟宫门还真不容易,什么都有规定。”颜子汐撇撇嘴
慕清浅打开车帘看相热闹的人群
“秋槿!那是秋槿吗?秋槿!秋槿!”颜子汐追着队伍大喊着
慕清浅没有听到颜子汐的喊叫,关上车帘,马车渐行渐远,颜子汐只好远远被甩在身后
“公子、公子~”明月在身后一边追一边喊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啊?”明月追上停下来的颜子汐有些喘
“刚才些人是要去哪儿啊?”颜子汐也有些累
“幕府啊,就是慕其大人的府邸。”明月
“幕府,你可知道马车上坐的是什么人吗?”颜子汐
“慕嫔娘娘啊,就是木器大人的女儿、慕清浅。”明月
“慕清浅~”颜子汐陷入沉思,那个人跟秋槿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难道秋槿也来到了这个地方?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有一个彼此熟知的人。
“公子,你在笑什么啊?”明月看着一旁傻乐的颜子汐
“没什么,我们先回家吧。”颜子汐准备先确认一下,免得太唐突惊到了慕清浅,若是她不是秋槿而她幼师皇上的妃子说不定得治什么罪。
“娘娘,已经到幕府了。”平儿在马车旁提醒着慕清浅
慕清浅缓缓走下马车,慕其和马氏早早的便在门前恭候,抬头看到车上走下了的是喻秋槿时满脸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是......”马氏冲上前瞪大眼睛看着喻秋槿
“娘,我知道您一定很思念我,但是现在女儿的身份不一样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乱的。”慕清浅打断马氏的话,上前抱住马氏轻声的说着
“你,你不......”马氏想说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慕清浅
“夫人、娘娘,有什么话我们先进府再说吧。”这一次慕其打断了马氏的话,倒不是慕其香味慕清浅掩饰,只是慕其比马氏聪明多了,他知道,若是送进功的人不是他们的女儿慕清浅,那可是欺君之罪,传出去,幕府如何承受得起。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我爹娘有些贴心话要讲。”慕清浅支走了所有人
“怎么会是你,我的女儿呢?她在哪儿?”马氏迫不及待抓着喻秋槿的手逼问着
“我想,她现在应该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为什么会是我,那天你们送进宫的就是我咯。”喻秋槿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想取代我的女儿,做梦,我要告诉他们,你是假的,你只不过是个下人。”马氏气愤的指着喻秋槿
“哈哈,你去说啊,把我送进宫的,可是老爷和夫人您啊,到时候皇上治一个欺君之罪,恐怕整个幕府无一人幸免。”慕清浅没心没肺的笑着
“你......”马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清浅,可还平安?”慕其
“放心,她很好。”慕清浅
“既然木已成舟,也只能装下去了。”慕其
“老爷......”马氏不甘心的看着慕其
“爹果然是聪明人,这样,对大家都好,您说呢,娘?”慕清浅浅笑着看着马氏气歪的脸,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哼~”马氏不满的转过身,但也没有再反对,也算是同意了。毕竟,她也还不想同归于尽。
“不过这府里人多嘴杂,但我想爹爹一定有办法让下人们闭嘴对么。”慕清浅
“这个你放心,府里的下人是断然不敢乱言的。”慕其
“那就好,您放心,您想要的,我这个女儿也是会帮您的。”慕清浅
“平儿,你派几个人去找画中的女子,找到后别惊动她,回来告诉我她在哪里就行了。”慕清浅将画这真正慕清浅画像的画递给平儿
“是。”平儿
“这件事,不能让幕府的人知道,明白吗?”慕清浅叮嘱道
“平儿知道了。”平儿虽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自小生长在深宫中的她深谙在宫墙之中的生存之道,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