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说的是,齐国现在的王法不够完善,一个不够完善的齐国法律,对齐国上下也存在影响,所以微臣觉得,这王法得修改,而且每年修改一次,一次得比一次完善,这样齐国就有一套非常完美的王法。”冷清然忐忑不安的说道。
“我觉得齐国现在的王法还不错,有人偷钱,官府就按照王法把她抓起来关上几天,有人杀人,那就的偿命,官府就按照王法给她秋后问斩,这样有什么不对的,你觉得齐国王法那里不够完善了,说来听听。”齐商洛饶有兴趣的问道。
“比如有人拦路抢劫,按照齐国王法,得判她三年,这三年犯人就得关在牢里,国家还得出钱供她吃供她喝,还得供她住,所以微臣觉得,这犯人被判三年,官府可以让犯人去煤矿地那里帮国家挖煤,这样既关上了犯人,这吃喝也得让犯人用劳动换来吧,皇上,您觉得微臣说的可对?”冷清然问道。
“你说的对,这注意好,以前每年国库得掏出一大笔钱来养这些犯人,一直迟迟找不到解决办法,如今你这话说的非常好,齐国每一处矿地都是雇佣百姓去挖,也花了很多钱,要是让那些关在牢里的犯人来做,不仅省下一笔钱,还解决了这犯人吃喝问题,好,好一个冷清然,你这办法太好了。”齐商洛听完之后重重点了头夸奖道。
“皇上,还有呢。”冷清然咽了下口水说道。
“还有什么,说。”齐商洛问道。
“微臣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皇上心情不佳,所以微臣恳请皇上,要是皇上听了微臣的话觉得微臣说的话不好,请皇上饶恕微臣不死。”冷清然突然跪下说道。
“好,你直说,不需要扭扭捏捏的,说错话我也饶恕你。”齐商洛想了想说道。
“微臣现在要说的就是像诛九族这样的刑法,按照齐国王法,那是要杀九族的,微臣觉得该杀的是那些参与造反的人,可是她们的亲人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不知情,所以微臣觉得该斩的是参与造反的人,她们的亲人因此事受牵连,微臣觉得这样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冷清然一边说一边观察齐商洛的脸部表情。
“齐国设有这样的王法也是有道理的,你想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诛九族,那活着的人以后卷土重来,这事情可打可小。”齐商洛说道。
“可是皇上,有时候死不是最痛苦的,反而是彻底解脱,活着才是最痛苦,微臣打个比方吧,有个人,她抢劫了,官府判她三年,犯人就被抓走,那她的家人,可活的不如犯人,犯人的家人可是会被左邻右里的人说,皇上,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冷清然再次说道。
“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这话说的好,可是犯了诛九族的人,处死主要人物,但是她的家人像你说的,无辜就放了她们,那要是有一天,这犯人之子,或者犯人之孙再一次出来造反,那悲剧不就再一次出现了,清然,你要知道,每一次的造反,死的人可不少。”齐商洛说道。
“所以皇上,微臣才觉得这王法每一年修改一次,一次要好过一次,微臣正好有个办法要说,如果像皇上所担心的那样,微臣觉得这无辜被放的人,可以让官府记录在案,让官府派人观察一年,或者两年,要是放走的人无心造反,那就没事了,要是观察到被放走的人有心再造反,可以在她造反之前抓住她,皇上,这无辜之人微臣觉得必须要给她一次机会。”冷清然旭旭说道。
“容我想想,毕竟要改这王法,可会动摇国家根基的。”齐商洛说道。
“皇上,治理一个国家,有人用强硬政策才能治理好国家,有人怀柔政策也能治理好国家,虽然这两种都能治理好国家,但是皇上,能让百姓留下好印象的可是用怀柔政策治理国家的君主,比如开国皇上。”冷清然再一次说道。
“你说的也没错,但是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所说的是为了郑怀仁她们,你是来为她们说情的?”齐商洛眯着眼看着冷清然问道。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说出心中的话,觉得齐国的王法不够完善才在皇上面前说出微臣的意见。”冷清然跪下说道。
“你直接说出你真正前来的目的吧,为了郑怀仁里面那个才来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从来不多管闲事的,为了你那两个朋友?是柳爱卿还是楚爱卿?清然你可得老实跟我说,毕竟你今天为什么说这话,我让人去查就查得到,不过我想听你说。”齐商洛单手枕着脸庞看着跪在下边的冷清然说道。
“皇上英明,微臣本不多管闲事的,但是听到柳长青她说郑怀仁的女儿曾经在考生案发生之后救过她,要是没有郑怀仁的女儿,柳长青早已经死了,所以微臣就打听了下,才知道,郑怀仁的女儿,从几年前就跟郑怀仁吵架,离开郑府,在京都外的某座山安顿下来,和人在那里设了山寨,这郑怀仁的女儿要是真的像普通山贼一样杀人抢劫,微臣可不会前来为她说情,但是微臣了解到,她抢劫的都是那些贪官污吏,用抢来的钱救济那些穷苦人家,这郑怀仁的女儿,她的出发点虽然不好,可结果是好的,要是没有这郑怀仁的女儿,当年那些穷苦人家可不知道饿死多少人了,皇上应该知道前任皇上执政的时候,民间有怎么样的疾苦。”冷清然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郑琦是无辜的?我得放了她?”齐商洛说道。
“微臣无法左右皇上的想法,该杀还是该放,皇上说了算,微臣只是说出心里的想法,决定的还是皇上。”冷清然低下头说道。
“但是我听你说的话,好像我不放了她,我就是个昏君。”齐商洛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