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回到教室,看着方天明躺在桌子上睡觉,口水都快流出来,夏天走过去就是给他一个脑门。
“你恶不恶心,睡觉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的,老师快来了。”说着扯起睡觉的方天明。
“没事的,老师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爱好是睡觉,一天不睡觉,浑身难受”方天明一副上天老打我老二的样子说。
没过多久,教室走进一位女老师带着一位女生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对着所有人说“同学们,今天我们班转来了一名女学生,三个月后她即将和你们一起高考。进来吧!介绍下自己,介绍完之后就可以回位置了,你的位置在第二组的倒数第三个位置。”
“各位同学,我叫邓佳宣,希望在这三个月能和你们一起共赴高考”说着就走到老师说的那个位置,正好就在夏天前面。
“天哥,天哥,昨天医院的那个女孩”方天明拍着正在看书的夏天,
“关我什么事,我又跟她不熟”夏天看了邓佳宣一眼然后有默默低头看着书。
邓佳宣看着夏天完全把自己当空气,表情变得有点不太开心,瞥了一下嘴就坐在夏天前面的位置。
课堂上,所有同学都安安静静的听着老师讲解以前高考的试卷,有哪些重点还有经常出现错误的地方。只有邓佳宣心不在焉,她过来这边是因为她的好友郭羽琪告给了她一份夏天的资料,才会发现夏天在明光中学上高三,又因为昨天的事情有点好奇夏天没所以才会来这学校读。
中午放学,夏天直接带着方天明直接离开教室,避开邓佳宣这个冤家。自己可是被她开车撞飞了,虽然自己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既然没事。但现在能避开这个祸害多远就避开多远。
“夏天,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嘛”邓佳宣跑在夏天的身后喊道。
“你到底想干嘛!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都是躲着着走的,你个马路杀手”夏天看着身后的邓佳宣说。
“什么叫马路杀手,我开车撞到你了?还是你亲眼看见我撞到人了”邓佳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对夏天说。
夏天撇了她一眼说“好好好,我知道说不过你。但现在是放学时间,你要跟着我们干嘛”
“我不是今天庄转过来嘛,这边什么都不熟悉。现在我连吃饭的地方在哪都不知道,所以只能跟你们了”邓佳宣一副可怜的表情对着夏天说。
“要不天哥,反正我们现在也是要到外面吃,带上她也没关系。只是多一双筷子还有一个碗而已。”方天明看着夏天说。
方天明说完,夏天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邓佳宣说“反正我们现在也要到外面吃,到时候嫌弃菜不好吃就别怪我们了,你自己跟过来的”
“嗯嗯嗯”邓佳宣得到夏天的同意,使劲的点点头。
一路上方天明跟邓佳宣一直扯淡,夏天偶尔目无表情呵呵两下。没多久到了一家快餐店,夏天跟着方天明一头就钻进去,邓佳宣呆在外面,进都不敢进。
“你怎么了,不是说好跟着我们吃饭就别嫌弃吗,怎么现在连地方都不敢进”夏天看邓佳宣一直在门口没进来,就出去外面跟她说。
“忍着,我可是带着目的来的,不能这样放弃”邓佳宣对自己说了一声然后也跟在夏天身后进去了。
餐馆里坐满了好多农民工,每次只要到吃饭点,这个餐馆都会被这群农名工给挤满,因为这里菜色好吃又实惠,所以每次夏天都会跟方天明也一起到这边吃饭。
夏天带着邓佳宣走到方天明所占的位置上,方天明迎面就拿个大铁盘,上面摆放几盘菜就走了过来。餐桌上方天明和夏天吃得美滋滋,邓佳宣拿着筷子都没动过手。
“怎么了,吃不下饭?”夏天看着邓佳宣说。
“哪有,我吃的正起劲着呢”说着就吃起来了,没吃到几口就问“厕所在哪里,我想去上厕所”
夏天指着远出的一所公共厕所说“这里不提供上厕所的,所以只能去公共厕所上”夏天一说完邓佳宣放下碗就往公共厕所跑去。
邓佳宣来到厕所,把嘴里的饭吐了出来,然后用水刷了一下嘴巴,拍拍胸口说“第一次吃到这么难吃的东西,一盘就那么多地沟油在里面,不出事才有问题”
出来的时候门口堵着几个农民工,其中一个说“大表哥,这个女的绝对正,今天是有口服了,等下玩完给我试试”
“知道啦,你们在外面盯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说着正要往里面走去,突然邓佳宣出其不意地跑了出来,冲开了他们堵住的地方。但还是被其中的一个拉住了,而且嘴巴也被用手捂住了,叫唤不出来。
本想冲出来之后让夏天他们发现,现在是没希望了,整个人被人捂着嘴巴拉近厕所。
正在吃饭的夏天看到公共厕所女生的门口围着几个人,发现不对劲之后整个人急忙跑了出去。正在吃饭的方天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夏天跑的方向终于回过神来整个人也跑了出去。
厕所里,惊慌的邓佳宣这时感觉到人类的可怕,以前自己身边都会有保镖跟着自己,这几天总摆脱掉保镖,反正自己知道,在这个社会,自己能出什么事。想着想着,眼泪一直流了下来,自己的手脚被拘束得动都动不了,嘴也喊不出声音来。
一个农民工先伸着舌头在邓佳宣的脸上舔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撕掉邓佳宣的白色外套,外套撕掉后露出洁白的身躯,农名工正打算伸手扒开邓佳宣的内衣时,夏天冲了进来,看着邓佳宣惨不忍睹的状况,上衣被撕掉了,手脚被绑住,嘴巴被一坨抹布堵住嘴。
邓佳宣看到夏天出现,整个人激动了起来,使劲得想要挣开困住自己的困住自己的绳子。但一点效果都没用。
夏天看到邓佳宣这种状况,整个人先是对自己的责怪,然后向几个农民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