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刚要回头看,却突然从面前闪过一个人影随即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直奔甬道跑了过去。
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野女人,但身体早就被她打的差点散了架,此刻跑起来就感觉如同亿万牛毛扎便全身上下,那真是说不出来的疼!
我一边跟着她跑一边问她怎么回事,那野女人闻声并没有放慢脚步,急促的说到:“你快别问了,但千万别回头,否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她这句话并没把我吓到,反而更加引起我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能把她吓成这样呢?
正思索间已经跑到之前下来的盗洞口了,而这个盗洞口却在三米之上的甬道顶部,若是平时我兴许还能爬得上去,但此刻身体差不多都已经骨断筋折了哪还有力气往上爬啊!
我面如死灰的瞪着盗洞口,却见那野女人凌空跃起,一脚蹬在墙壁上紧接着又一发力蹭蹭两下便已飞身跳出盗洞,很快她便扔下来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
而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见到绳子就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我急忙一把抓住绳子,不敢多做停留随即紧紧握着向上爬!
眼看快要爬出盗洞口,也没觉得身后有什么异样,随即好奇心作祟便想回头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可刚转过去一点就感觉一阵诡异的阴风吹的我犹如六月踏寒冰,那真是说不出来的冷。便不多想急忙抬起头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爬,可右脚刚一落地就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左脚死死的向下拽!
可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诡异的事,顿时吓的大惊失色,与此同时盗洞下面居然传出一阵阴冷般的鬼笑!
我一边大喊一边死死的抓住绳子,那野女人见状连忙从口袋中抓出一把糯米打了下去,随即一用力便把我给拽了上来!
惊魂未定我低头一看却见从盗洞下面伸出一只惨白惨白的人手,与其说是一只人手不如说是五根分了岔的白骨!
顿时吓得我一哆嗦不敢回头再看,连忙顺着坑道向上爬去,也不知爬了多久就感觉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就感觉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得我心烦意乱,忙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十几平米的卧室内!忙抬起手臂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左手边挂着输液瓶,床头上贴着一张不大的单子,居然写着我的名字以及病号!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升起一团迷雾,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似有似无。可我又是怎么出现在医院的呢!难道是那个野女人把我送过来的?
但除了她也绝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而最令我不解的是那只八角凤霞盒里面到底装着什么鬼?还有那鬼魇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世上真他娘的有鬼不成?
虽然已经逃出盗洞,但一想到那白骨一般的手,还有那折磨人的鬼魇,也依然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想想都有些后怕!而那野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她又是怎么知道那地方有墓穴,而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正想到这里忽然从门外进来一位年纪不大的小护士,由于她戴着口罩所以并没有看清长什么样。她走过来拿出一个体温计让我夹着,随即又给我测了测血压,就在只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刚转头望去却见一身肥膘满身横肉的大胖子走了进来!
而这个人我却从来都没见过,更别提认识了,忙低声问护士:“那人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护士解开我手臂上的血压计回头一看轻声到:“三天前你就是被他送进来的,难道你们不认识?”
我一听顿时就愣住了,心想这人比我那饭店的厨师还胖了一圈,怎么会认识他呢,随即对护士摇了摇头!
护士见状也是一脸不解可刚要说话,就被那胖子一句话给岔了过去:“嘿嘿,小妹妹我这兄弟短暂性失忆,你先去忙这就交给我了!”
随即护士对我嘱咐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而我对这胖子却没有一丝好感,刚一见面就给我加了一个失忆症,反正心里总觉得来者不善!
胖子将门关好,又把手上拎着的几袋水果放在桌子上,随即对我说到:“身体好点没!骨头架子都对上了?”
闻听此话顿时就感觉身上扎满了刺,随即对他说到:“你谁呀?咱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胖子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苹果一边吃一边对我说到:“你管我叫胖子就行,虽然咱俩不认识。不过三姑娘你总该认识吧!”
他说的什么三姑娘我并不认识,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听起来并不像是说谎,但印象中却从来没听说过那个人!忙问到:“什么三姑娘?长什么样?”
胖子忽听我这么一问,差点没把嘴里吃的苹果喷出来,忙瞪着眼睛看着我说:“卧靠,你竟然不认识三姑娘?”
我一脸不解的对他点了点头,随即说到:“什么三姑娘八姑娘的,压根就没听过!”
胖子一听顿时就坐不住了,:“嘿,你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要不是三姑娘把你从山上救下来,你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我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说的一愣,却忽然想起那块世袭的残玉忙伸手到脖子上一摸,还好残玉并没有弄丢。我长出一口气又回想了一下,难道他说的三姑娘,就是那野女人?但脑袋里除了她在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于是我忙问胖子:“你说的三姑娘可是个倒斗的!”
此话一出那胖子忙扔掉手中的苹果,随即一把捂住我的嘴:“你他娘的小点声!”
身大力不亏这话一点不假,这死胖子虽然自己没感觉用多了大劲,但却把我憋的够呛,我忙掰开他的手低声骂到:“你他娘的想捂死我啊!”
胖子这才缓过神来,忙把手拿开连声道歉!
我随即想到,既然他是那野女人派过来的那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