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以为不在乎,实际却很在乎。
白绘肖开车快到连恒的小家时,手机响了起来,显示的是陌生号码,白绘肖接了。“你好。”
“我在相遇,你过来。”连行的声音里满是酒气,带着十足的命令语气。
“对不起先生,你打错了。”白绘肖听的出是连行的声音,可她不敢去,她怕被连行再次囚禁。说着她便想要挂电话。
“怎么,怕了!”连行的语气满满的讽刺,扎的人无法呼吸。
白绘肖真的想说她怕了,可她连说怕的勇气都没有。
白绘肖停下挂电话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吵闹。
“过来。”连行又说了一遍,语气不再那般生硬。
白绘肖像是着了魔一般,鼻子酸溜溜的,调转车头去了相遇。
当白绘肖到相遇时,有人把她带到了连行所在的包厢,里面还有两个陪酒女子,都是花一样的容颜。
那两个陪酒女子似乎知道什么一般,看见白绘肖进来,就离开连行的怀抱走了出去。
连行手里拿着烟,口中吐着烟雾。“过来。”看都没看白绘肖,只是轻声说到。
白绘肖不敢离连行太近,只是向前走了两步,便站在了那里。
连行关了音乐,包厢立刻安静下来,连行熄了烟,盯着白绘肖看。
“有事吗?”白绘肖看不懂连行的眼神,她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可来的时候,真的跟入魔了一般,就是想看看他。
“还记得这里吗?”连行不答反问。
白绘肖看着他,不知道连行的意思。
“这里可是我们相识的地方。”连行解释道。
白绘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退了两步,这里便是一年前她失身的地方。“你要干嘛?”白绘肖警惕的问他。
连行站了起来,走到白绘肖面前,“这是三千万,拿钱走人。”连行也不想再吓她,只是希望白绘肖能及早退出,那样弟弟就不会陷的太深。
“是我的命太值钱,还是你弟弟的幸福不值钱。”白绘肖讽刺道,并没接过支票。
连行盯着白绘肖,似乎并没被白绘肖的话激怒,抬起白绘肖的下巴,“别给脸不要脸。”语气淡淡的不似讽刺,白绘肖硬是听出了暧昧。
白绘肖避开了连行的眼睛,“你是觉得我和你弟无法做到门当户对,还是觉得我脏。”白绘肖真的很好奇,到底连行怎么看她。
连行松了手,把支票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酒。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阻止,开始他以为白绘肖是想报复他,可是他明明能杀了白绘肖,却就是舍不得。
包厢里除了连行灌酒的声音,再无杂音。
彼时的连家,连恒刚到家门口,连韦业就让他跪下,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下跪,所以连恒没听连韦业的。
“你出息了是不是!”连韦业看着径直坐到沙发上的连恒吼道。
“爸,你脾气能不能改改,看你吵得我妈心都慌了。”连恒抽出一支烟,很随意的说。
“你妈是被你气的。”连韦业又是声色俱厉。
“找我什么事,快点说。”连恒看了下手表,催促父亲。
“怎么,还要回去见那小贱人?”
“别说那么难听,她是我女人,你贬低她的时候,恰恰把我也贬低了,而我又是你儿子……”连恒说着大道理,没等说完,被连韦业夺了烟,“混账!”连韦业吼道。
连恒也不恼,起码这是自己的父亲,又平静的说,“要是你想拿父子关系来让我娶苏娇艺,那我会选择离开连家。而且,父亲,没发现哥哥也没成婚吗?为何他能不结婚,我却一定要娶苏娇艺。”
连韦业听了儿子的话,硬是扇了连恒一巴掌。“我是你老子,我的话……”连韦业没说完,刘茉过来揽住了连韦业,“你疯了吗,你怎么打他。”
这真的是连韦业第一次打连恒,因为从前的连恒都太听话了。
连恒看这种状况,不怒反笑,“所以说,我tm永远比不上连行,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他最好,所以他的决定都对,我却只能任你们摆布,只要是自己决定的事,就全错了。”连恒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
连韦业没想过连恒会说这种话,竟是愣在那里,刘茉也很是吃惊连恒的话,“你是为了摆脱我们才毁婚的?”刘茉盯着儿子问。
连恒也看着母亲,似乎母亲的话没错,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可他还是接了一句,“我喜欢白绘肖也是真的。”
连韦业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给了儿子所有的爱,为什么儿子却不高兴。
刘茉看得出儿子的认真,“去吧,既然你喜欢走自己选的路,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刘茉很认真的说。
连恒期待着这样的结局,可是真的得到了这般答复,竟会觉得不现实,可连恒看着父亲,似乎父亲并不反对,他就想赶紧走,以免父亲反悔。所以连恒头也不回的走了。
连恒走后,刘茉坐在连韦业身边,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连韦业。
“你就让他去胡闹。”连韦业并没生气,很是平静的说。
“你没发现他和你挺像吗,总归他长大了,想要有自己的天空。”
“就是因为我跌的全身是泥,所以才不想他也如此呀!”连韦业话语里是抱歉,也是后悔。
“要是你没跌一身泥,还会和我过一辈子吗?”刘茉笑着看连韦业。
连韦业也看着刘茉,终是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对呀,如若让他一开始就和刘茉在一起,他定会怨恨刘茉一辈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信任和爱护她。
每个人都经历过感情创伤,也是因此而得到成长,连韦业抱着刘茉,满足的笑了。孩子们的感情,还是要他们自己解决。
连恒出来后便打车,似乎心里很着急,坐上出租车便离开了连家别墅。
在相遇,连行依旧一杯杯的灌酒。白绘肖走近连行坐下,也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似乎谋划着什么,白绘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