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风雨无阻,历经了沧海,才明白平静为好,不需要风浪鉴定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今天周日,白绘肖有些偷懒,连恒起床之后她继续装睡,女人嘛,总需要补美容觉的,谁让连恒半夜总是不消停呢。
连恒洗完澡出来,看见白绘肖依旧在睡,也没叫她,便在白绘肖的脸颊轻轻一啄,算是早安吻了。
他匆匆的离开了房间,白绘肖得了安宁,便真的昏沉睡去了。
将近中午的时候,张可晴见白绘肖还没下楼,便抱着柯城去了白绘肖的房间,敲了门也没人应,张可晴便打开了门,却见白绘肖依旧在床上睡着。
“怎么,今天不舒服吗?”张可晴坐在床边,摸了摸白绘肖的额头。
“没有,不想下楼……”白绘肖秧秧的说道,眼睛都睁不开。
“你额头有些烫了,是不是发烧了?”张可晴有些紧张,便要头对头试一试白绘肖的温度。
白绘肖见状躲开了,“没发烧,要是发烧了你可跌离我远点,你还要母乳呢!”白绘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今天他没闹?”白绘肖摸了摸张可晴怀里小人的脸颊。
“一直睡,真不知道想谁!”张可晴声音甜蜜的说了一句。
白绘肖只笑不语,她当然知道张可晴话里的话了,“像我爸呗!”
张可晴笑得眉眼弯弯,“你说他脸这么胖,以后会不会不好看呀!”
白绘肖看着张可晴那副慈母的模样,心猛地一收,随即笑了,“怎么会,咱们家没一个丑的,她像谁也不可能丑的!”
白绘肖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着实有些不舒服,可还是去了浴室洗漱,想来自己是睡多了。
当张可晴和白绘肖一起下楼后,刚好白程回来了。
“你回来了!”张可晴抱着孩子走到了白程身边。
“嗯。”白程爱抚的摸了摸张可晴的发丝。
“连恒呢?”白绘肖坐在餐桌上,揉了揉脑袋,真是讨厌,干嘛在人家面前秀恩爱呀!
“连恒?我哪知道,他周末又不上班!”白程回了白绘肖一句,紧接着便亲了张可晴一下,好不羞羞,要是被向思看见了,肯定这么说。
“啊唉……噫……”小柯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吚吚哑哑的叫了起来。
白程亲张可晴的时候,张可晴是抱着柯城的,所以柯城夹在白程和张可晴中间,着实当了小小的电灯泡了!
“看看,孩子都不乐意了吧!”白绘肖笑道。
白程黑了脸,瞪了白绘肖一眼,“你也好意思笑我们!”
白绘肖撇了撇嘴,幸好她聪明,送向思去学油画了,不用天天说她羞羞。这向思真是被连恒教坏了,总是帮着连恒欺负她,唉,真是讨厌呀!
白绘肖搅着咖啡,兀自思索着连恒去哪里了,都没有告诉她一声,不知道人家会担心吗!
一起吃完了午饭,白绘肖无所事事的坐在客厅,白程和张可晴这两个人可真是讨厌,把孩子丢下,两个人去过二人世界了!
白绘肖和保姆闲聊着,她看了看手机,连恒都没来电话,偏要让她担心才满意是不是!白绘肖拨通了连恒的电话。
“……”没人接!
白绘肖在客厅踱着步子,心里踹踹不安,又有了一种失去的痛苦感觉,好似被攥紧了一样,特别难受。
保姆看得出白绘肖有些心事的模样,便抱着小柯城上了楼。
白绘肖头有些痛,又加上连恒不接电话,有些胸闷。
她昏昏欲睡的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在怀里,她睁开眼,是白程!
“你抱错人了吧!”白绘肖秧秧无趣的打趣着说。
白程无奈地勾了勾唇角,“你都发烧三十九度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连恒呢?回来了吗?”白绘肖微蹙着眉心,心里还是挂记着连恒。
“管他做什么!”白程没好气的说了一声,便抿紧了唇。
白绘肖心里咯噔一下,是出什么事了吗,父亲怎么这么生气?
白绘肖咬着下唇,不再言语,被白程塞进了车里,拉去了医院。
因为不舒服,就算很担心连恒,却也没了精力,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
“你知不知道她发烧三十九度还在想着你,你却在外面找女人!”
“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我怎么误会了,白天和你在商场买衣服的女人是谁?”
“你让我进去!”连恒着急看白绘肖,所以也没兴趣解释什么,便要开门。
白绘肖起来打开了门,她的烧还没退,倚着门来支撑身体,不然她根本没力气站稳。
连恒见状推开了白程,急步走到了白绘肖身前,扶住了白绘肖,“怎么下床了?还难不难受?”连恒将白绘肖打横抱起,抱回了病床。
白绘肖鼻尖酸酸的,她还以为又把他弄丢了!
连恒放下白绘肖后,白绘肖双臂紧紧的搂着连恒的脖子,不撒手。
“怎么了?”连恒顺势又将白绘肖抱到了怀里,轻拍着白绘肖的后背,那种宠溺,让人心醉。
“以后出去能不能告诉我,就算是找别的女人也没关系,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白绘肖带着颤音的声音轻轻的传到连恒的耳朵里,她是在妥协,她刚刚听到了父亲和连恒的对话,她不是不信连恒,而是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么大的魅力了,是对自己没了信心。
她明明才二十九岁,女人最好的的年纪。
连恒心里咯噔一下,略是有些心酸,原来白绘肖这般爱连恒,竟可以妥协到此般境地。
那眼中的茫然转瞬即逝,连恒抱紧白绘肖,“傻瓜,我眼睛又不瞎,怎么会找别的女人!”连恒哄了白绘肖一会儿,轻吻白绘肖的脸颊,“你不相信我吗?”
“……”白绘肖将头缩进连恒怀里,不是不信,而是不信自己的魅力了……
白绘肖的无言让连恒很无奈,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告诉你我今天都做什么了。
连恒哄了白绘肖好久,白绘肖才松开了手,安静的躺在了病床上。
她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浪,她只求和面前的他一世安稳罢了,若是从前,她或许会因为自己的爱人有外遇而判他死刑,而今她却只求他留下,留在他身边,无论是以这种身份,或是……
白绘肖紧闭着眼,她还是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若是他真的以自己的身份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又该如何,她很迷茫,也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