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光线和空气弥漫在整洁的房里。
训练所内,“嘿,哈——”
总能听到有人在不断锻炼到疲惫还在不停的喘息声,这里大多是帝都警备员,为了正义而不断训练自己。
一个棕色马尾头发,身穿细薄白衣的少女正在对着木桩不断拳打脚踢,呼吸和动作都带着节奏,不到一会,就已经流汗不止,不过,越是累,她越是高兴,因为这样表示她已经更强了。
突然,几个士兵从远处小跑而来,而且还抬着一具尸体,每个士兵的脸都显得很苍白,丝毫没有血色,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
“怎么回事!”
所有人好像看到了什么,都停止了手脚的训练,那个少女那张稚嫩的脸也是忽然之间,露出惊讶之色。
她立刻冲到那具熟悉的尸体面前,心里不断告诉她,不会的,不会的。骗人的吧?
那几个士兵也是规矩的让开,让尸体完整的呈现在她面前,只是有了白布的遮掩了部分。
“师傅!怎么回事!”
少女平静的脸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敢相信,那具尸体就是她的恩师殴伽,一瞬间,似乎天都塌下来了,怎么回事,明明一直都很好。
“砰——”少女跪了下来,捂脸痛哭起来。然后不断有人来安慰她,但现在能让她镇定的,只能是殴伽死去的真相。
不知从什么时候,铭辉出现在了训练所门外,叹了声长长的气,心里想【诶,除了炎心和科斯米娅要留下来享福以外,其他狂野猎犬的成员和席拉一起去环游世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虽然这样也好,但因此我在帝都的工作也无所事事了,大臣根本没想用我。只是看中我的实力,在需要我的时候让我去当炮灰罢了。】
“嗯?”在门口的铭辉自然而然地听到了少女的哭声,他在窗口探过头看了看,黑瞳之中,白芒闪过,不过这次却略带怜惜之色。
片刻,他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收回目光。
没错,眼前的少女就是赛琉,那具尸体就是她的恩师殴伽,说到底赛硫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理想道路上缺乏正确的导师而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这成了她的悲剧之处,如果遇到正确的人也不至于落入那种下场,面对珍视之人的离去也不放弃的自己的追求,只能通过追求极致来安慰自己,以至于迷失本心,走向极端。
通过帝具掌控者,铭辉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的多,现在的选择就是该不该帮帮她了。
铭辉心中暗想道:【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绝对好人,但是.....】真的不管吗?让悲剧重现吗?让这个可怜的少女继续悲剧下去吗?
铭辉眉间挑了挑,舒展开来,显然已经做了答案。在他来帝都工作已经半年多了,自然认识很多人,包括赛琉。也同时了解帝都深处的黑暗。
一阵清风飘过,却没有飘向少年而来,铭辉捏紧掌控者,消失于原地。
赛琉感觉到有只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赛琉,别这样,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这么多人看着尸体,都已经充满了恨意,因为都是殴伽的徒弟,但下一刻他们便不敢有报仇的心理。因为听到了夜袭,整个帝都都为之恐惧的组织。
“是夜袭。。”铭辉吐出平淡而生疏的语气,因为看到殴伽的尸体上的血迹没有完成干透,通过各种猜测,能想到的也就是夜袭了。
赛琉猛的转过脸看向铭辉,有些羞涩的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满地说道:“就是那个一直破坏帝都和平的暗杀组织吗?真是可恶!”她的眼里满是憎恨和厌恶,现在差的就是被愤怒冲昏头脑了吧,但她并不会。
“我觉得夜袭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他们杀的都是一些贪污腐化的人,也许是殴...”铭辉停止了说下去的念头,因为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不是赤裸裸的说夜袭是好人?对于安慰这方面,他也没什么经验。
少女更不满了,立刻推开铭辉的手,怒道:“我师傅不是那种人,以后你再这么说,我也对你不客气,哼!”单纯的少女至今都完全相信那个人渣!
说完,赛琉往外面跑去。
诶,在气头上的人总是是听不进去,毕竟是恩师,如亲人般的存在。铭辉也只能叹了叹气,真怪自己的不是,总说错话。
旁边的人也纷纷来指责铭辉,铭辉剁了剁脚,也往外面离去,当然,不是去追赛琉,因为现在去已经没意义了。
刚转过一道弯,想往小路回自己的房间。感到后面传来一阵另人寒冷的杀气,但不是来杀他的,这种杀气并没有沸腾,而是杀手天生的气场。
“戈兹齐,有什么事吗?”
铭辉往那一看,一个穿着普通,但不管是每个动作还是步伐都可以看出是个德高望重的中年男子,他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些疤痕,可以看出是职业暗杀者,同样持有屈指可数的最强帝具之一,妖刀村雨。
戈兹齐耸了耸肩,一步一步来到铭辉面前,有些幽怨地说:“炎心被人暗杀了,别忘了席拉怎么吩咐你的,现场只找到这个!”
粗壮的手拿出一根刚吃完的棒棒糖,上面还残留细微的唾液。
“嗯?”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暗杀掉炎心。怎么这么眼熟,铭辉疑惑地接过棒棒糖,认真的观察了一会。难道是那家伙,这太不可思议了!
Ps:这里戈兹齐手里的妖刀是在这个世界里的村雨,因为太多书评以为是作者强行加了一把,所以在此特意强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