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是红着脸到家的,刚进门苗安就问自己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好意思回答。
反倒是余白,一脸自然,他倒觉得没什么。
反正,云心心里一直觉得,最近和余白的关系有点怪怪的,但自己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不讨厌。
哎呀,想那么多干嘛,还是先想想自己明天的比赛吧。
云心拿出手机,拨通罗紫姐的手机,“姐!那个,你那边有没有,,那种舞蹈比赛的衣服啊。。”云心感觉很尴尬,自己什么事都去找罗紫姐,但,,这个事情,自己确实是没办法了。
“什么?舞蹈比赛的衣服?”电话那边是有点吵的,八成罗紫姐又在应酬。
“对,,明天舞蹈比赛要用的。”
“你是要那种古装的对吧?”
古装?什么古装的?就普通的舞衣啊,什么古装的?云心刚觉得不对劲,准备反驳,罗紫就在那边咋咋唬唬的说着,“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边应酬呢,明天早上给你送过去啊。行了行了,挂了啊。”
“不是,姐!”啪,罗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云心有点欲哭无泪,不是,不是古装啊!
哎呀。。。。云心把头埋在床单里,手机扣在旁边,真的是,,,古装,自己穿古装要表演什么舞蹈嘛。。
云心就在这样的纠结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她是在敲门声中醒来的。
余白出去买早饭了,苗安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云心眨巴眨巴眼睛,揉揉乱成一团的头发,下楼开门去了。
“您好,这是罗紫送过来的东西,请您收一下。”屋外站着的其实是一个蛮帅气的保镖,但云心现在困得不行,根本没力气去欣赏,再说了,还能有比余白还帅的男生吗?
“好,你放在这里吧。”云心打着哈欠,脸上明显写着,我很困请你快走,七个字眼。
保镖倒也实相,东西放在进门的鞋柜处,就离开了,还不忘把门也带上。
“嗡嗡嗡——”
云心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剧烈的震动起来。
“喂?”
“云心,你要的古装我都让人给你送过去了,那里边可是有好几套,你挑挑看!”
“好。”
既然都已经送过来了,云心也不好说什么了,再说了,现在出去买也来不及了啊。
云心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终于提起精神去洗了把脸,然后开始翻弄罗紫送过来的箱子。
大红袍。紫袍。粉袍。
“哇,罗紫姐这都给我送的什么啊。以为我要去演七色公鸡吗。”云心叹了口气,欲哭无泪。
她翻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素雅的裙子。
是一条浅蓝色的纱裙,形式跟汉服极像,腰间还有两条白色的流苏。
将就去试试吧。云心实在挑不出一条满意的,只有这个看起来还比较素雅,勉强试试吧。
云心捧着衣服上了楼,艰难地将衣服套在身上,照着镜子,表情里带着难堪。
“丫头,你起来了吗?”
买好早餐的余白已经回来了,进门就看到脚边放的大箱子,随手扒了扒。
“不是,丫头,你这都什么东西啊?古装?”余白差点笑喷出来,这丫头怎么忽然要穿古装了?
“啊?”云心应了一声,衣服都来不及换下来,冲出了卧室。
两条调皮的小辫子来回晃动着,浅蓝色的裙子被风卷起,轻飘飘地飞舞起来,云心纤细的腰间两条流苏摇摆起来,云心匀称的身材完全被展现出来了。
余白已经呆住了,云心那张脸实在是太萌了,他根本把持不住,他现在只想把她娇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狠狠的抱着。
“喂,,你怎么了,,,”下楼收拾箱子的云心被余白的反应吓到了。
“没,,没事。。”余白不自觉的收回眼神,“丫头,你说我做饭好吃不?”
“啊?干嘛忽然问这个?”云心把箱子整理整理,准备抱上楼去。
“你就说,我做饭好吃不好吃。”
“嗯,,还行,,”
“那,你希望我晚上接你放学吗?”
云心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尴尬的一面,手顿了一下,脸微红,“都可以。”
“那,,打个商量好不好?”余白一脸神秘。
“什么?”云心抬头,心里涌出了不详的预感。
“那个,”余白弯腰,凑到云心耳边,呼出的热气擦过云心的耳朵,“那啥,今晚,把这些衣服,一件一件穿给我看,好不好?”
“……”
云心一脸无奈地看着身后跟着的余白,这家伙,听说自己今天要比赛,说什么都要跟着来,自己也是醉了。
“待会儿你别说你认识我啊。”云心交待着,这样会有绯闻的。
“你确定?”余白看着校园小路旁边女孩子看自己那种痴迷的眼神,不可思议地问道。
“嗯。”云心用力的点点头,她就想低调地过一段校园生活,怎么这么难啊。
大礼堂里。
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摆弄红地毯,灯光师和摄影师在一旁调整着机器,人不少,却都在忙碌,看起来这确实是一年一度的大型比赛。
云心拿出手机,找了找张龙起的手机号,拨通电话。
“我到礼堂了。”尽管云心这边有些嘈杂,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压低了声音。
“什么?”张龙起显然听得不太清楚,“哦哦哦,你到了是吧,那你现在过来这边,礼堂这边的屋子里,我们在这边开会呢。”
“好。”云心挂了电话,抬腿就要往前走,直接无视了余白。
“我跟着你吗?”余白喊了一句。
“你出去转转吧,下午两点过来就行。”云心转过头,交待着余白。
“好。”
礼堂会议室。
云心走到门口,就听到里边有些吵闹,张玉的声音尖利地穿过门,射进云心的耳朵,云心只感觉耳朵一阵刺痛。
她推开门,里面以张玉为首的一群妹子全部都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门口的云心,云心不骄不躁,平视着会议室里的一群人,也不说话。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之前吵闹的气氛现在变成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