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见到小满很是高兴,先关心的问小满有没有吃早餐,然后才带着小满去了楼上的书房开始正式的教学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主要是贺老对小满进行了一番了解,然后讲解了一下现代医学的发展史之类的。中午吃饭的时候,贺老对小满简单说了一下以前在首都那边也是带过学生的,一些教学用书籍家里也是齐备,现在小满正好可以用的上。
下午的课程和上午差不多,不过其中又添加了西医的发展史。贺老希望小满不要封闭思维,不止要学中医,以后也要精通西医,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医术得到长足的进步,而且能切身了解中医和西医的优点和不足,也能更好的为中医做贡献。
大约四、五点钟贺老给小满布置了作业便放小满回去了,并告知小满以后每周来六天就好了,周日休息一天。
先是回到杨叔的聚缘坊,杨叔告诉小满松子来过了,在这里玩了好一会才回去。小满随后给松子回了个电话约好周日见面,然后去到二楼认真完成贺老布下的作业,由于贺老知道小满的记性好,所以作业量有些大,直到王婆上来叫吃饭才停下。
吃过饭,小满完成了剩下的作业后便去了武馆,今天仍旧是练习咏春拳,六师兄和小满进行推手练习。
六师兄一边为小满讲解发力技巧,还时不时为小满进行演示,有时小满动作错了一点,都会引得六师兄一顿嘲笑,弄得小满面红耳赤。
直到夜晚十点多小满回到吉隆小区,推开门,没想到黄茄子也在,小满很是开心,连忙拉着黄茄子的手叫了声“黄叔!”
黄茄子看到小满回来也是很高兴,从兜里掏出一件物事递给小满,说是庆祝小满第一天学医,以鼓励小满努力学习。
“谢谢黄叔!”小满收到黄茄子的礼物更加高兴了,看了看手中的物事不由一种熟悉的感觉直袭心头,可是自己又分明没有见过,感到很是奇怪。
没隔一会儿,黄茄子便要走,小满也就没有再想忙拉着黄茄子,黄茄子笑着道,“我就是来看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既然见到你了我就回了,住得也不算远,过两天我忙完手里的一单生意再来看你。”
小满依依不舍的点头,王婆和杨叔也嘱咐天太晚,一个人回去路上小心些。黄茄子点头称是又站了一小会便离开了。
小满洗澡完躺回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拿着黄茄子送的物事来看,越看越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心中也很是怪异!
这段时间小满的生活每日都过得十分充实,早上去贺老那里学习一直到下午,回杨叔那吃过晚饭写完作业又去武馆紧张的练拳,一刻也没有闲下来。
只是每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时,便总有一些莫名的情绪萦绕心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似乎是有什么事没做完或忘了做一般彷徨不安,而只要拿出黄茄子送的那件物事心里才能感觉稍安一些,小满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是有几天没见着松子了,明天就是周日,去公园放松一下心情吧,可能是这两天学习压力导致的吧!
早晨起床,小满就给松子打了电话约好了公园老地方见。等收拾好了自己,杨叔已经在客厅等自己了,小满正要出发,忽地想起有件什么东西忘带了,又回到自己房间在床头找到昨晚黄茄子送的那件物事揣进了兜里便出发了。
先去了聚缘坊吃了早餐,帮杨叔打扫完店里的清洁,才独自坐车去了公园找松子。来到地方,松子居然破天荒的头一回先在那里等着了。
见到小满到来松子赶忙迎上去拉住小满,小满笑话了松子几句,松子一副郁闷神情,说道,“你倒是有事可做,我可是无聊死了,每天也就练练你教我的那点东西,太没有意思了,不行,你今天得多教我些东西!”
小满嗤笑一声,玩笑道,“我全部教你完都成,那你学得来吗?你呀还是老老实实的慢慢来比较好!”
松子着急了,带着夸张的表情说道,“不能啊!你时间太紧了,哪能等那么久,我得猴年马月才能学得完!”不等小满开口,松子忽地露出一脸奸笑,从背包里掏出一件东西托在小满面前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录像机!”小满惊诧的看着松子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着道,“行啊!松子你还真够聪明的啊!这都能被你想出办法来!”
松子得意的将手里的录像机晃晃,“这可是我和那些广场上跳舞的老大妈们学来的,怎么样?”
“行,我将功夫从头到尾给你来几遍,你全录下来,一些要点我也会讲出来,你以后先照着录像机练,有问题我等周日再给你讲。”
松子得意洋洋的将录像机支起来打开,小满持着一把木剑先将入门剑法对着录像机多方位完全演练了几遍,一边练还在重要地方作出讲解。之后又将拳法也练了几遍才停下。
松子高兴的收好了录像机,便开始和小满练起了咏春拳。两人在那里练习推手,小满又将一些要领讲给松子听,这些也都是六师兄讲的,不过小满讲的时候松子便又开了录像机。小满也只是笑笑,一边讲一边还给松子比划,也是希望松子能够真正的练好拳,小满可是一直记着师父的话,希望能有一日也将松子领进门来。
两个人在公园练习许久,松子的体力不如小满好终于有些疲累了,小满笑话松子太怂,才练多久便累了!松子躺在草地上呵呵笑着。
小满于是自己习惯性抬手下意识的练起了一招剑式,‘咦!我怎么想着要练这招?这招是什么?好熟悉的招法!’小满皱起眉头。
松子见小满神情奇怪忙问道,“小满你怎么了?”
“没什么!”小满看了眼松子自顾自的想着这招剑法,只是无乱如何似乎没有了半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