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不是那个张春天了。连作者都不知道张春天成谁了,张春天他不说,他只在最后说了“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是的他说了,是没有人在怀疑他了,至少他的是有没有在怀疑。都是刚刚上大学,都是刚刚脱离家庭,都是一个社会中的毛头小子。要说是原先打过架,那也没有张春天吵李占河震慑那俩建筑工程系学长的气势;要说是挣过钱,那也没有像张春天那样通过自己努力、吵架、占位置来的刺激。金溪他们慢慢觉得,张春天是真的不一样,是真的和她们有点不同,不仅和他们这些也不学习的不同,和那些学习好的同学也不同。那要说是到底是哪里不同。按照张春天说的话“他要是说得出来,要我张春天干嘛!”说的是有有气有势,但是不得不承认,金溪也是无话可说。他搞不懂张春天,张春天却一点都不迷茫了。仔细想想,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循环病”了。
张春天告诉自己“你马上要改变了,这又是一个历史性的一刻!”张春天不再写故事了,他不想写了,其实他一开始都没写,都是我这个笔者的事情。我看到这个小伙子的事迹,鼓励他要诉说出来,我答应他,要免费帮他出一本小说,简单来说,就是“奋斗史”。他说了,他喜欢奋斗这个词,我也很喜欢。那我现在就不能再用第一人称了,张春天已经不再对我叙述了,但是我停不下,我知道:好戏,才刚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