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到能有什么办法，赔呗？
“老孙，借我点钱！”
“你要干嘛？不要冲动，孩子是无辜的，打孩子容易导致不孕。不管你背着齐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他都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你的。”
老孙一时陷入自己YY的情节中不可自拔，每次有女生找她借钱她都要问“拿去打孩子吗？”。当然，如果是男生找她借钱她就会问“女朋友意外怀孕啦？”
“我打碎了地主家的盘子。”
“不是吧，一个盘子都要你赔？真是惨绝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你在他家当牛做马，又当爹又当妈的，摔碎一个盘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来，姐借你一万，买一千个盘子填平他家厨房。”
“不是一般的盘子。”
“多不一般？”
“据说是清朝雍正年代的粉彩八桃过枝盘，2013年大Boss以十几万的价格从韩国淘回来的。”
“那他家还有吗？顺几个出来我们去倒卖吧。”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老孙，你要帮我。”
半响老孙发来回复，“我怎么帮你？大姐，你好好百度看看，清朝雍正年代的粉彩八桃过枝盘现在收藏竞价已经超过了百万了，我哪有一百万啊，你以身相许吧，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什么？一百多万，我才想起藏品会随着时间增值的问题。现在不只是整个人生都灰暗了，是整个来生都灰暗了，我去哪弄这么多钱。
上帝向洒胡椒面一样把悲剧洒向人间，愚蠢的人会接住比常人多一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上帝为你关起一扇门的时候，还顺带用门夹了你的榆木脑袋。
“老孙，你家老吴不是学建筑的吗，他常说建筑就是艺术，你帮我问问，他艺术界有没有朋友啊。”我越说越激动，一时害怕得都结巴了。
“你先不要自乱阵脚，竞价毕竟不是成交价，也可能是藏家为了转卖而制造的噱头。我认识一个美院的朋友，擅长临摹和陶艺，先弄个仿冒品拖一段时间，然后你再仔细琢磨下怎么跟齐楚说吧。”
次日下午，我接上放学回家的雨轩，带上小王，狠心下了次馆子。就指望小王吃人的嘴短，别在我之前就给大Boss通风报信了，不过小王好像很受用这一招，饭间决口不提这一茬，我也放心了不少。
回家后我掏出老孙千辛万苦弄到的盘子百般疼惜，仔细观摩了一番，又拿起真品对比了一番，以一个外行人的眼睛来看，真的分不出哪个是正品。
妈蛋，那哪个才是正品？左手边，还是右手边？真是被自己蠢哭了，算啦，以我五点零的视力都没看出来哪个是真迹，那大Boss肯定也不会那么早就发现被人掉包了吧？！
我坐在椅子上，盯着盘子出神，内心快速地编排了哄骗大Boss的千万种理由，再从千万种里有种加以推敲排除。排除后发现全都排除了，没有一条理由合适的。要不就按老孙说的，以身相许？但我没经验啊~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谓酒壮怂人胆嘛，说不定喝着喝着灵感就来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妓院老鸨，一身红衣，手持皮鞭，言传身教“舌吻又称为法式接吻，是深情之吻，是舌头和舌头的接触之吻。要优雅、要浪漫。”
皮鞭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裸露的香肩上，我吃痛地躲闪着，双眼含泪。
“舌吻需要嘴对着嘴，彼此的嘴都张开着，舌头探进彼此的嘴里，不是在额头轻轻点一下就可以。”老鸨丝毫不顾及鞭下瑟瑟发抖的我，继续说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怎么现还没学会，明天你就要接客了，还是京城的大客户，拿着这样的水准去侍奉客人，我醉香楼丢不起这个人。”
老鸨说着又挥了一鞭，落在了我的后背，但却疼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手像是自然垂下时碰到了某种硬物，疼痛感随即消失了。
我随即被人不由分手地抱了起来，恍惚间看到抱起我的人有些像大Boss，我大喜：“齐楚？你是来救我的吗？”
“救你？怎么可能，你本是我家厨房丫头，但你却打碎了我家清朝雍正年代的粉彩八桃过枝盘，念你在我齐家当牛做马近一年的份上，我决定网开一面。”听完齐楚的话我点头如捣蒜，感激涕零地听他继续说道，“特把你卖到醉香楼，接客还债。”
我被齐楚温柔地放到了床上，眼里的他一袭白衣，眸若星辰，风度翩翩。
齐楚一手撩起我的下巴，眼神轻蔑不屑，“我就是买下你初夜的人，而且你的客人只能是我，除了我谁也别想得到你。”
我勾勾手指，眼神迷离，嘴角上扬，一个翻身拉下他的领带，以绝对的优势压倒他，手指所过之处皆是过电：“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一把按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低哑着声音说：“你这是在玩火，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不管，即便不是为了还债，我也想睡你，我主动地凑上丁香小嘴，对嘴那诱惑力十足的唇瓣。
末了，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唇舌被吻得发麻，他发烫的脸颊贴着我的颈侧，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后，我听到他安静的喘息声，四肢酥麻酥麻的。
齐楚大手一挥，反下为上，欺身压了过来，单手接开我的腰带，轻轻含着我的耳垂。
片刻间，两人都赤诚相对，我一手扶着齐楚的腰，唇舌交缠，火光四射。
“客官昨晚还满意吗？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哟。”
“潜力不错，好好深造，不出时日，必成大器”
“那我打碎的清朝雍正年代的粉彩八桃过枝盘就一笔勾销了。”
“想都别想。”齐楚转身作势要走。
哼，想吃完就走，我作势翻身下床意图捉住吃霸王餐的人，奈何我连翻身都困难，全身酸痛，跟小时候帮同桌小胖打架反被揍了一样疼。
我低头看到自己胸前横还着一只手臂，我靠，不是玩的3P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