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赵力铁,李主任说的对,只能活用,于是在内蒙的负责人依旧是邹文龙,但邹文龙只是挂了一个名,真正掌权人是赵力铁。
至此,邹文龙有些不理解,但我要他把矿山的事,定夺下来时,他又傻了眼,于是他不得不听从我的安排。
赵力铁一去,局面明显改观,也不是他有什么灵丹妙药,只是上下打点,遇到佛爷该烧香的烧香,遇到难缠的小鬼该施舍的施舍,一个月下来,繁杂的手续迎刃而解,正式投产了。
因原矿山本来就有基础,只是技术和资金欠缺,经过精心的一输氧,只喂上钱这个食物,很快就采出矿石,见了效益。
这不,我刚松了一口气,唐老三隔三岔五地便送来礼物,其中蕴藏的含义不必多说,他要向徐厂长动手了。
徐厂长呢?抱着幻想睡觉,为此我和他秘谈了好多次,他依旧坚持初衷的想法不改变。
不过徐厂长脑子不糊涂,并没因此把我们之间的谈话,倒给唐老三听。
既然我识破了唐老三远交近攻的手段,对于他送来的礼物,自然在电话中阿谀奉承他一番,以便我们默契的合约不至于过早地流产。
徐厂长想搞联合经营,蛋糕分着吃,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可是他呢!明知唐老三从未与人合伙做过生意,却坚信唐老三有与他合作经营的可能,他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不敢面对现实的幻想主义。
徐厂长是诚心诚意地与唐老三合作,但唐老三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开始悄悄地搞垮徐厂长了。
徐厂长的软肋太明白不过,走私红木,唐老三想要搞垮他,自然也要从这方面入手。
唐老三和公安的关系,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徐厂长虽和公安走得比较近,但与唐老三相比,就是小乌见大乌了,再说徐厂长的屁股确实不干净,公安用纸稍微擦一擦,便擦出一大堆屎尿。
线越牵越大,不久由彪哥为首的走私红木集团,露出了水面。
但徐厂长也没因此而放弃挣扎,他打出了最后一张牌,用赵力铁做替罪羊,因赵力铁是法定的代表人,理应承担公司的一切非法所得。
至此我为了不丢弃最后一位宿友,变卖一些资产来救赵力铁。
结果呢?丧尽家产补全非法走私所得,也未能避免赵力铁的牢狱之灾,结果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那徐厂长的金蝉脱壳之计成功了吗?
没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唐老三是何许人也,恶魔,除非徐厂长没把柄,有把柄,直接将其重击在地,永不留下翻身余地。
结果呢?徐厂长也未能逃避法律的制裁,被判无期徒刑。
至于走私集团的首犯彪哥,因涉及多次伤害事件,明显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数额又特别巨大,至此他被判了极刑,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这样一来,唐老三轻松地占领了皖南的家具市场,继续着他邪恶的一生。
至于我,唐老三说了,看在我散财救友的义气上,答应了我归隐的要求,为此,他经常用我的义举,说给他的下属听,以此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