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圣堂教会不是不能干预圣杯战争的内部事项吗?”Ruler打着伞和伊莎贝尔·克里斯蒂在雪中前行。
“理论上是这样,除非有像Rider和Assassin那样的例外我们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都不能干预,但莫浛并不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我作为主持者的身份告诉一个对现世有所涉猎的人都是没有关系的,至于她会对我的话有什么样的反映,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都与我无关。”伊莎贝尔·克里斯蒂恨恨地说道,“作为第八秘迹会的成员我履行了我所有的权利和义务,但要不是那个秦襄我也不会这么狼狈。”
“就因为Saber的Master向您提出的斩杀Caster的条件?”Ruler有些疑惑“这种事不只是口头答应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绝对履行?纵观人类史就算是我也会说一些违心的谎言。”
“Ruler,你不懂承诺对于一个魔术师有多么重要,除非本来就有所算计,否则作为一名正规的魔术师所做出的任何承诺都牵扯着我的声望和信誉。”
伊莎贝尔·克里斯蒂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但要是让Caster在当时的情况继续作乱,她要遭受的惩罚绝对是想象不到的。
不过现在好了,事态就算脱离了手心,但也按照伊莎贝尔·克里斯蒂的内心想法走了下来,虽然她本来想着Lancer会一一打败所有的Servant最后会是他和同为主神的Archer对决,但留下的是Saber也不差。
虽然Saber比Archer低一个档次,但他的Master秦襄的魔术礼装完克狄昙,再加上已知情报秦襄已经获得了卫宫切嗣的魔术礼装起源弹,所以就局势来看圣杯的归属还尚未明了,当然伊莎贝尔·克里斯蒂更希望胜率小一点的秦襄赢。
为什么作为监督者的伊莎贝尔·克里斯蒂如此关注圣杯战争的走向,这也要源于她的职责,第八秘迹会的成员就是将圣遗物回收和保存,但野心勃勃的伊莎贝尔·克里斯蒂并不想仅仅回收一个空壳圣杯,她要的是盛满着“奇迹”的圣杯,也就是没有许愿的圣杯,她并不要求圣杯什么,只是将这个不存在的恩惠和违反教义的力量存放在安全和属于它的地方。
要是回收了盛满“奇迹”的圣杯,那么她伊莎贝尔·克里斯蒂在圣堂教会的名望会提升很多,甚至会成为第八秘迹会的领导人候选者之一。
奇迹是什么?不可实现的愿望是什么?梦想又是什么?伊莎贝尔·克里斯蒂认为这些都是胡扯,圣杯不是用来满足这些人不切实际的贪婪的,这样的话哪怕圣杯可以实现一个愿望,就算可以实现三个,四个,甚至一万个愿望,像秦襄,狄昙,梦洛这样的人也依旧欲壑难填。
圣杯属于历史,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任何势力,国家。就算属于某个人也只属于耶稣,因为圣杯是耶稣的持有物,即使耶稣死了这群人也没资格将耶稣的陪葬品拿来挥霍!
「圣杯(San-greal)是在公元33年,犹太历尼散月十四日,也就是耶稣受难前的逾越节晚餐上,耶稣遣走加略人犹大后和11个门徒所使用的一个葡萄酒杯子。耶稣曾经拿起这个杯子吩咐门徒喝下里面象征他的血的红葡萄酒,借此创立了受难纪念仪式。后来有些人认为这个杯子因为这个特殊的场合而具有某种神奇的能力。相传彼世安温的魔法炉则是圣杯的前身。很多传说相信,如果能找到这个圣杯而喝下其盛过的水就将返老还童、死而复生并且获得永生。」
「然而,基督的传奇中却带有强烈的凯尔特魔幻色彩。当复盖着白布的圣杯出现在卡美洛王宫的时候,整个宫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香味,圆桌骑士们借着圣杯的香味尽情地享用着美味佳肴。最后,寻求圣杯成为寻求“上帝之体”的代名词;因此,当加拉哈德从亚利马太人约瑟手中接过它的时候,他的灵魂随之也得到了救赎,而且在基督彼世中获得了永生。」
「在凯尔特神话中,寻找圣杯是一个神圣又伟大的主题,“有能者居之”,只有配得上的人才能找到圣杯。寻找圣杯是所有英雄追寻中最艰险、最伟大的壮举。因此,无数骑士为了寻求圣杯而踏上了不归之路。」
如果你们真的要用这件无比崇高的圣遗物满足你们无法填补的欲壑的话,那就请在这之前品尝扎入耶稣体内的七枚铜钉吧!
伊莎贝尔·克里斯蒂看着远处的公墓,漆黑的夜中没有人注意到她眼中的神采有些疯狂。
……
我卧倒在雪地中吸食着冷气,鼻尖传来冰冷的麻木感让我意识到饿哦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十五分钟了,但我仍然保持着姿势就连鼻涕也没有抽一下。
沙!沙!
类似树叶扫雪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在我的大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手就已经摸到了身边的主绳。
嘭!
我的身体在惯性和冲击波的推动下加速向下方坠落,要不是有主绳保护我这一下我就得断胳膊断腿。
加速向下坠落使得主绳到达极点的时候猛地缩紧,上方被炸裂的岩铆直接脱落,我在距离地面一米的位置先停顿了一秒然后重重砸了到了地面上。
我支着冒着金星的头爬了起来,可随即一道清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彻。
“现在,将军了!”
一支宛如空银水晶雕琢的箭矢在一张雕满月牙的银弓上蓄势待发。
一位眉心上勾勒着上弦月的少女平静地看着我,但是她碧蓝的眸子就像看着一个受惊的猎物。
“是啊,将军了!”
在我之前那个位置更高的一块平地上,Saber的剑搭在他身前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的脖颈上。
“你在威胁我?”Archer盈盈一笑,笑容中充满了不屑。
“你不是也在威胁我吗?”Saber同样以笑相迎。
“你认为这样能吓得住我?”
“你可以试试。”Saber的剑刃割破了狄昙的皮肤,轻微的刺痛让他眉头皱了皱。
“你是第一个让我放下即将射出去的箭的人。”Archer松下绷紧了弓弦,我的危机暂时解除了,“爱尔兰的魔剑使。”
“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收回即将斩出去的剑的人。”Saber嘴角扬起一丝并不温暖的弧度,“宙斯之女,狩猎与月亮的女神,阿尔忒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