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化的以樱花为代表,是物哀的表达,繁华的美好会稍纵即逝,人生的青春如花一样,贾宝玉最后出家,太虚幻境里宝玉披头散发,手握竹杖脚穿芒鞋,自封心的过程充满了人生如梦看破红尘的的宿命。
中国的文人情怀一直都是压抑和钟情山水的,面对着青山碧水,在婉约里,孔桥和盘旋的走廊中,袅袅的萧音,独立楼头,如梦江南。
江彤带着母亲和儿子坐在浙江乌镇的小船里,划船的大姐缠着头巾,10月浅秋雨后,禹禹的荡漾着,水花是绿色的带着交缠的雨丝冉静如画,乌镇的卤豆腐干特别好吃,10几块一斤,有好几种卤味,江彤买了好几斤,带回家后全部扔到了垃圾箱,全部馊掉了。
下车留影拍照,上车睡觉,一窝蜂的跟随者导游,江彤有空闲就和母亲和儿子一家三口去旅游。廉价的旅游团难免仓促走马灯的游荡,只能行为为四处流窜中。心中藏美,书序理想的江南是江彤的精神栖息地,江彤父亲的祖先出生在浙江永康县,太平天国兵荒马乱又发生饥荒,当时江彤的祖先一路讨饭到上海,进了上海洋人开办的教会学堂,后来跟着德国人到德国读书,回来后成为中国第一代技师,江彤的的爷爷在66年临死前给儿子写的介绍家庭自我情况时候点出,江彤父亲的祖先是为慈禧故宫太和殿和颐和园里装电灯的第一人,当时是祖先亲自爬上梯子,安装了中国第一盏电灯。
想象着矛盾时代的乌篷船,想着岁月鬼火的连云樯橹,江彤非常想来到祖先的家乡好好看一看,江南的绍兴,康王赵构的泥马渡康王,从乌镇到杭州,荡漾着的追忆是模糊的悄然的埋在一个沉浸在过去心思的女人心里。
导游带着江彤去宋城看戏,去参观丝绸,到茶楼喝茶,来宋城旁边的茶庄品茶,杭州的编辑姚易他在哪里呢,一晃10年过去了,遥远的距离,现在第二次来到杭州,江彤却觉得这是非常无聊的,10多年的时光过去了,怎么会还记得呢,对方现在还在浙江出版社做编辑吗?老了吗,还记得小城的江彤吗,还记得那间带着大浴缸的套房,江彤泡在浴缸里享受着被侍候的那一晚,北京王府井中心街蒙古大酒店出来后吃的水煮鱼,江彤在回味着,西湖的水,远处的闫淼她寻找不到苏堤的美妙,惆怅的纵目,墨镜下的女人,一个外人看不出丝毫动荡涟漪的漂亮女人。
江彤的书房里几十本的浙江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文学丛书,江彤最喜欢茨威格的《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这些书是姚易通过邮政包裹邮寄送给江彤的。
宋城的旁边有个很高级的酒店,酒店大厅里弹奏着奏鸣曲,宁静中显得与俗世有着距离,江彤领着母亲和儿子寻找休息的地点要找个好点的地方吃点东西,或者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凌乱扑朔的想法在心中想起灭掉,想起来感触起,再次掐灭。
2014年,江彤的火锅店生意不好,店里换了经理,打工的大学生毕业寻找工作都纷纷辞职了,江彤干了整整两年,在2014年的春节前提出了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