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体颓丧心灵萎靡之时,原就命定了要忍受绝对的寂寞,一般绝对的天才灵魂空廓和虚无,江彤读了李叔同的空门路,一个人无论是佛祖还是中国儒家佛家大师,一生都经历过色情与空门的各种人生考验,阿拉伯的劳伦斯这样说“天才横侵袭,但凡人占据拥有”要保持快乐,要坚强的面对生活,沮丧总不是办法,家里坐吃山空,江彤眼看着儿子身体发育吃的多,要保持营养,母亲66岁老伴去世,跟着她一起生活,恐惧和面对死亡,对年迈的老人老说不幸和尤其不忍心看到女儿的房间里彻夜不熄灯的不正常,到底母女两人谁该安慰谁,命苦吗,再找个男人,趁年轻再嫁人吧,母亲的心事永远是希望孩子能有个家,一个托付。。。
家,什么是家,其实家应该是有孩子有血缘关系纽带的组合才是家,中国的家很简单也很现实,在清贫有数的财产上涵盖扣上血缘姻亲骨血的钤印,这才是家,江彤用诗歌的心情完善着平息内心的焦灼到决心,苏东坡的江城子,10年如梦令的何曾梦觉的凄凉,在逝去亲人后,江彤再读,那种哽咽的理解真是茫茫的天煞,人去楼空,人生怅惘看到清明,江彤来到丈夫的坟地,拔掉枯草,用手一蓬蓬的抚摸着坟堆,思念亲人依依不舍每天眼里都是亲人的痕迹,真如古话一样,三年祭奠,哭了三年,江彤的心哭了三年,她失去丈夫她承认和失去父亲是两个心情,一个青年一个只有39岁的青年男人,一个是父亲是一个老人,一个是与自己同床共亲的人,共同生活11年的男人,在选择上江彤终于明白夫妻本是鸳鸯鸟,鸳鸯鸟,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女人,尴尬和孤苦是一种羞涩,这种羞涩变成一种来自朋友亲属和周围邻居穿越无声的怜悯和询问探知到底如何的一种好奇,江彤忍受着一遍遍解释或者到后来,填表或者已婚还是丧偶,她直白的写道:已婚,,已婚,她是儿子的妈妈,已婚妈妈。
江彤那时晚上睡不着,一般要等到困得要死,一定要困到一合眼就能入睡才熄灯,儿子睡在自己的身边,这时候这个小男人在逐渐的长大,眉清目秀中用习惯性的偎依的相依为命娘俩互相靠近着。。
一辈子要强的母亲住在江彤六层楼的北屋里,担负着帮助女儿和外孙的生活,分担着生活的经济的压力,这时候母亲吸烟更多了起来,66岁的母亲和40岁的女儿,两个孤单的寡妇母女一个成长中的10几岁的少年。。。
江彤夜晚读着张爱玲的短篇小说色戒,北京10月出版的精装本色戒,猩红的底色,封面是银白色的中间仿照旧邮票的包装,色戒这部小说安排在中后部,第234页,在256页里,爱玲先生这样写道: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到胃。。。
江彤微微合上书,心里喃喃的说: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真正的好好的对待你,亲爱的父亲,你们都是好男人,我没有真的为你们做好饭菜,真的该用真实的贤惠对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