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杜拉斯在自传体小说《情人》里最动人的故事不是男女的爱恋是倾斜在异国恋之中,也不是成熟和青涩,少女与男人的恋爱,而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的生活状态和现状所感染,从而印象派中影响了一生,一生的影响最重要的侧重点会从每个人缺少什么就会侧重和深刻什么。
江彤在上海的时间只有三天,而三天里M先生要提着笔记本手提包坐地铁从东方路到陆家嘴站下车,他要去某家电台做经济访谈节目,M先生让江彤自己下楼去转悠一下,告诉江彤楼下有超市,可以去看看买点什么吃的,江彤来到超市,一个陌生环境,尽管江彤已经是一个独立的跑到上海自己一个人,但是她依然感到后悔,她想念儿子,儿子放在姥姥家,母亲的电话已经来了好几个,询问上海的住处,江彤告诉母亲一切顺利,老公新鸿依然在厂子里,她主动电话过去,这不是出自负疚,而是真的想念他,老公,丈夫,这个跟自己睡觉的男人,一个老实厚道又带着敏感的自尊和某种疯狂赌注性的男人,只有在股票跌停,或者晚上九点半江彤从单位骑车回家,发现父子两儿子没有洗脚洗脸,小脏脸有点因为玩的过于开心,缺少养护早点休息而显得狼狈的苍白,这时候江彤就像母狮子头发都会闸开,对着这个不懂维护妻儿,懒惰的男人大声吼叫起来,江彤的苦涩发出一股酸涩的胃液,抖动的气愤是感觉自己骨子里想需要一个支撑点没有撑开的伞依然无形的形单影只。
生活的压力原本来自外界的刺激,李艳的老公给老婆买了汽车,不久就能自己开车到单位,王硕家的新楼婆母家母给添了钱马上装修就要搬家,自己家的房子还是在结婚是后两人自己买的材料,新鸿用滚刷刷墙,江彤洗刷擦拭新房,家里的每件家居都是江彤自己决定和购买,想起这些,江彤的好胜攀比的心情灼热有时埋怨着新鸿的只顾着看股票,可钞票却从来没有飞进江彤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