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或认识一个人必须要有最初最醒目的第一眼的感性,使得眼睛被触动深入点亮眼睛之感,喜欢谁或者喜欢什么物必定是因为这物质,这个人有适合自己心意的地方。
这不,王了一的几篇文章打动了我,比如他的散文《闲》,他开篇说:中国的诗人,自古是爱闲的。“静扫空房惟独坐”“日高窗下枕书眠”这是闲居。
这恰好适合我的闲的能淡出无聊的心情来,只是我不是诗人而是一位大妈,在居室里跪下来不断的擦拭干净的无有落尘的地板,一遍遍欣赏我自己固陋的小茶杯小石头,搓玩着并非古玩的木质,随即翻开几念书,不知所云的写几句,心情会随着闲居的短差而显得落落无闻无所事事,但是眼见得筋骨酸痛,夜晚睡眠不佳,又偷闲睡懒觉,如此的时光显得自己真实堕落之感,可是读到王了一的《闲》的劝告又觉得闲居实在是如他所形容: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在闲与忙之间“闲寻鸥鸟暂忘机”实在不是小民的生存意识,吾还是迅速收拾停当,备好菜蔬午餐,等着宝贝儿子来吃午餐为上选。。
王了一谈到人生之穷忙中的“穷”与“忙”的连带关系,现在我体会到或者的忙有时更是心忙,羡慕与压抑,社会的竞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追逐金钱的心情有时会让人心理乱腾,现代人实质在空虚的内幕里不是闲的发慌而是时代的步子快了,人们生存的忧患更加透明,因为觉得忙是正常,闲反倒感到弥足珍贵,只是我的闲依然是无聊的闲话一撮罢了。。
对了,王了一是谁,他就是中国的赫赫有名的大语言学家王力,依然是出生在民国时代,早年留学法国,获得法国巴黎文学博士的海派学子,随后在中国各大著名大学担任教授,中国清华大学等等,读书的魅力就是让你能从他人的文字里竟然读到了自己想说而不如人家说的好,想体会又不如故人说的更入理,听了他的一席话儿,容我与文萃达到了古今人心灵共鸣的精神享受,这等闲也算是是一种释怀,一种闲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