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是以靳辞为第一人称。)
“你眼睛花了吧?”陶冶对时因音说。
“可能吧!不不不,你眼睛才花呢!”时因音差点被拐进去了。
我不理他们,寻找那抹背影,最终还是没有看见。
难道真的是眼睛花了,不可能,要花的话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花,时因音也有看见,她一定来了。
我不死心,用了读心术始终没有听见关于微一的任何消息。
陶冶和时因音过来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陶冶问。
“没什么,走吧!”我敷衍的说。
陶冶和时因音相视一下,时因音此刻心中想:他是不是也看见一一了,刚刚那个身影没有错,一定是微微,她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只留下一条短信,可是她连短息都没有留给过靳辞?这都是为什么?手机号每每拨打都是关机?而且她的QQ,微信,微博都不用了。
这是完全要失联的节奏。
我听见后,心中一惊,那个是微微,微微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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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此刻已经进场,等待薛之谦的演唱会。
“为什么不坐前排?”竹枭问。
“前排噪音太大,视角不好。”微一对竹枭笑了了笑,竹枭觉得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微一不说,他也不问。
时因音,陶冶,坐在第一排,而我只想找到微微,坐在最后一排。
演唱还未开始,人就已经坐满,都等待,而我就在四处观看。
微一和竹枭坐的位置,刚好看不见靳辞,靳辞也刚好看不见她。
演唱会,开始,谦谦出来唱〔初学者〕
像海浪撞过了山丘以后还能撑多久
他可能只为你赞美一句后往回流
那娇艳的花盛开后等你来能撑多久
还是被诗人折断了伤心了
换歌词一首
那鸳鸯走散了一只在拼命的往南走
被混沌的城市用钢筋捂住了出口
仿佛悲伤的人们
能靠着雾霾遮住伤口
还羡慕着期待蓝天的少年总抬头
围观的自愿的做崇拜者
贪婪的欺骗着初学者
劝说者自私的做挑拨者
脆弱的羡慕者被安抚着
在深夜的拥挤里人们举起无助的手
却暗示着别人别找我在天亮以后
我怀念起没有雾霾的时候你的借口
我不足几平方的脏乱里号称着自由
围观的自愿的做崇拜者
贪婪的欺骗着初学者
劝说者自私的做挑拨者
脆弱的羡慕者被玩腻了
围观的自愿的做崇拜者
贪婪的欺骗着初学者认真的初学者你不及格
在故事里要听国王扯
听说书的听爱人扯
专情的初学者有何不舍
我们也都是被爱过被玩腻了
就自立了
陆续还唱了〔刚刚好〕,〔我好像在吗见过你〕,〔演员〕,〔丑八怪〕,〔你还要我怎样〕……
我只在后半部分听了,不得不说薛之谦唱的很入情,可是微微,你在哪?为什么我并没有看看你。
演唱会结束,纷纷要签名,微一直接匆忙离去,她和竹枭是偷着来的,或许也可以说是骗着父母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