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大坏蛋……”
陈书静伸手一指曹广,抽泣道,“明知道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怕的很,你偏偏拿这要挟我,还问我为什么哭,还不是你给弄哭的。”
说着,陈书静擦去眼角的泪痕,一脸的愤愤。
被那妮子给看穿了,曹广一吐舌头,还好她不清楚自己装鬼一事,当下说道:“好吧,好吧,不让你给我按摩了还不行。”
“不只是按摩,还有其他事都不能命令我做。”
“你这么说的话,好像太得寸进尺了。”
“明明是你得寸进尺再先,你还。”陈书静一咬樱唇,怒道,“游戏结束了,回去告诉我爸去。”
“你爸?”
曹广一愣,虽不清楚她爸陈台到底有多大势力,但冲着他是黑虎会背后金主一事,那势力估计不小。
不过她以为拿出陈台的名号自己就怂了,曹广一撇嘴,叹了口气:“既然你都搬出你爸了,那我还是出去算了。”
“哎,别走。”
陈书静毕竟还是怕那不知名的鬼怪,当下说道,“咱们各退一步,你不准提那些无理的要求,我也不告诉我爸,怎么样?”
“好吧,那美女我请教你的名字这总不过分吧。”
“我叫陈书静。”陈书静无奈的一番白眼。
“陈书静这名字真不错。”曹广点了点头,然后嬉皮笑脸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曹广了,曹是曹操的曹,广是广大的那个广。”
“知道了,穷……曹广。”陈书静一脸的不耐烦,拿起黑色眼罩往眼睛上一戴,“好了,我先睡觉了,你别打扰我。”
曹广哦了一声,见陈书静戴上眼罩后,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确定她戴上眼罩后看不见自己后,当下动作举止更加猥琐了一点。
本来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至少隔着两米的距离,现在曹广把脸凑了上去,离着她饱满的胸口不足十厘米的距离。
然后幽幽少女处-子之香,嗅得更加心旷神怡了,曹广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忽的脑中冒出一个比较邪恶的想法。
“不知在她那妙曼的胸部摸一把,会是什么滋味?”曹广望着她那饱满的胸部,又想,“待会她要质问我为何这样做,我就说看见她胸口停着一只蚂蚱,自己则是因为要帮她赶走那只蚂蚱,才不小心碰到她胸口的。”
很好的解释,简直完美,有了这样完美的借口,曹广更觉底气十足。
倒是他正要伸手实施的时候,忽听“叮叮”两声,突然从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中发出。
“有人来了。”陈书静急忙摘下眼罩,然后见曹广一手离着自己的胸口还不足十厘米,当下俏脸一沉,“你想干嘛?”
“手表突然响了,我想让你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曹广淡定的解释道,心里恨不得砸烂那只该死的手表。
什么时候响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简直该死到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解恨。
“不用,手表我也戴着呢。”
一把推开曹广,陈书静拉下拉链,兴匆匆的走出了帐篷外。
曹广虽感郁闷,却也只能跟了过去。
手表屏幕上显示又出现了四个红点,这也就是说,在这方圆两公里内来了四个己方的队员。
按着手表上那四个红点向他们靠拢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找到了另外四人。
两个女子虽然青春靓丽打扮得花枝招展,但姿色上比起陈书静可不止差了一点、半点,简直被甩开了好几条街。
两个汉子是老外,退役的兵王。
“吕兰,王慧,你们也来了。”见到那四个人后,陈书静兴匆匆的奔了过去。
那两个女子即是她的同学,也算小半个闺蜜。
“静静,想死你了。”脸蛋圆圆的,名叫吕兰的那个女生上前一把拥抱住了陈书静。
另一个胖胖的女生自然就是王慧了。
“怎么样,静静,你们有没有发现敌情?”
静静是陈书静的昵称,除非是关系比较好的人才可以这样称呼她,其他人,尤其像曹广这样的人是根本没可能的。
“没有啊。”陈书静叹了口气,摇头问道,“你们呢?”
两个女生都摇了摇头,均表示没有发现蓝队的敌人。
“静静,跟你一起的那人是什么来路,好像和我们一样也是亚洲人,怎么样,他厉害不?”王慧看着跟过来的曹广这时问道。
“他呀,一个学武术的,花拳绣腿罢了。”陈书静一撇嘴,显然对曹广不怎么待见,“哎,对了和你们一起的两个老外都是什么来头。”
“亨利,原法国特种部队的队长,退役的兵王,我爸听说我要参加这次游戏,是他花大价钱为我请到的。”王慧指着身旁那个体型高大、鼻子很大的老外。
“马尔歇,英国特种部队的退役的兵王,连续蝉联三届英国特种兵大赛的冠军。”吕兰伸手一指身旁那个正方脸的老外,也不甘示弱。
两个老外都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听王慧、吕兰介绍后,纷纷来到陈书静面前,和她握了一下手。
本来陈书静长得这么漂亮,那几个兵王是绝对要去追求她的,但念及她父亲陈台的势力。
那几个兵王虽有那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
当下只好份外不甘的握手,心里虽有很多想法,却也只能憋着了。
“哦,对了,静静,和你一起的那个武术高手是什么来头?”这时听吕兰问道。
“能有什么来头,就一个花拳绣腿的穷叼丝罢了。”陈书静一脸嫌弃的瞅着曹广,不屑道,“瞧瞧他个子这么瘦小,能顶个屁用,我把他给我,真是瞎了眼睛啊。”
倒是曹广一米七五的个子在人群中也不算瘦小了,只是和那些人高马大平均身高两米的兵王比起来,一米七五的个头好像是瘦小了一些。
“有情况,大家快蹲下。”这时忽听法国兵王亨利警觉说道,说着他和马尔歇已经率先蹲了下来。
他人见状,也急忙蹲下身来。
“什么情况,怎么一回事?”蹲下身的陈书静有些纳闷。
“东北方一百米处有东西。”亨利很肯定的一点头,拿出了手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头成年母狼。”
说着,他就地打了一个滚,扣动手枪的扳机。
“砰”的一声,然后便听嗷呜一声狼嚎,不远处两道绿光一下冲来。
狼,果然是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