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棋与书画,负责南下,找蛇淦,他善于吹笛,以笛声控蛇群,做为杀人的兵器。所以,在南方,他是可怕的存在,很多江湖高手想要灭他,但都无法抵抗他的笛声及蛇的攻击。
琴棋道:“好兄弟,你觉得,咱们能行否?”书画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下山了,你应该担心的是焦尾和号钟他们。”琴棋笑道:“每一次下山,你总是自信至极。”书画道:“可明明,你比我的武功,更好。这大概叫互补。”琴棋道:“嗯,也不知道,那蛇淦会在哪里?”书画道:“我们引蛇出洞。”琴棋道:“以往下山,都是任务,这会,这任务,倒也有意思。”书画道:“明明我们比蔳儿年长许多,却不及她聪慧。”琴棋道:“明明自小我就研究棋艺,可蔳儿,看起来什么都不会,却令我步步危机。”书画笑道:“你说,蔳儿教我们的阵法,我们全部一起对付她,会赢吗?”琴棋一听,怔住了,说道:“这我还没想过呢,不过,单是我们合攻,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有了阵法,那就不同了,只怕,她既懂布阵,亦当懂破阵。”书画道:“嘻嘻,只怕她一时,也破不了那么多阵吧?”琴棋道:“这我可不太敢,公子可不是好惹的。”书画丧气道:“我还真差点忘记有他在了。”琴棋道:“等事情结束,看准公子不在,那咱再试试。”书画兴奋道:“有理,有理。”两人愉快的往南方而去。
许多天后,两人来到岳州。吃过饭后,听大家讨论了一些风土人情。也听到了黄泉山庄的传闻。琴棋道:“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事情解决了,我们还没找到敌人呢?”书画道:“总会找到的。”琴棋问道:“我们应该如何引蛇出洞呢?”书画想了一会儿,说道:“谣言,散布谣言。”琴棋道:“原来如此,不过,我倒有些担心,担心反而打草惊蛇。”书画笑道:“你呀,我猜,我一定是哥哥。”琴棋问道:“这是为何?“书画道:“因为,你不动武的时候,总像个孩子,我却像个哥哥。”琴棋笑道:“反正,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都一样。”
两人在岳州休息一晚,第二天,消息便有了。岳州的百姓都在谈论,说那杀手蛇淦又杀了几个人。一些百姓道:“可他现在,不在岳州吧?”另外一些人问道:“那你说,他在哪里?”答道:“我大伯前些天从南方回来,听说,那蛇淦现在在柳城。”琴棋书画一听,很快就来到柳城。柳城即今日的柳州。
果然,听到大家传的沸沸扬扬。书画道:“没想到,这么快,我这引蛇出洞,还不如别人的高谈阔论。”琴棋笑道:“倘若没你这引蛇出洞,也无法引起别人的高谈阔论啊。”两人在柳城休息一晚,第二天,两人全城搜查。结果,无任何消息。
琴棋道:“我们今晚,去郊外吧。”书画点头道:“这也好。”
琴棋拿出两颗药丸说道:“先吃下去吧,以防万一。”书画点头。这是琴棋做的药丸,是应付蛇毒的。书画道:“这说来也巧,你会用药,我会针灸,又刚来,来找的是蛇淦。这,太巧合了吧?”
这时,已经是子夜,突然,两人听到丝丝的声音,凝神一听,两人相视一笑,因为,敌人,出现了。
不一会儿,群蛇,围起了琴棋书画。那蛇淦现身。两人一看,竟然是个年轻的女子,冷若冰霜,果然跟蛇相配。
那蛇淦看到琴棋书画,冷笑道:“我们孩儿们告诉我,你们在找我?”书画道:“不错。”蛇淦道:“不何两位找小女子,何事?”琴棋问道:“你就是蛇淦?”蛇淦道:“不错。”书画微微一笑道:“没想到,竟然是个女子。”蛇淦道:“正因为是女子,所以,才会让敌人松懈。”琴棋笑道:“确实如此,倒让我不忍心了。”书画道:“你不会看上她了吧?”琴棋道:“我才不要。”两人竟然讨论起这等无聊之事。那蛇淦怒道:“难道,我长的不好看吗?”书画道:“好看是好看,但天天跟这些蛇在一块,即便好看,又没有敢接近于你。”琴棋道:“听说,你操控这些蛇,杀了很多人。”蛇淦道:“我杀的,都是负心汉,他们寻花问柳,抛妻弃子。死,活该。”两兄弟一听,心想:“不会,她自己就是被抛弃的那个吧?”书画道:“这是别人的事情,与你何关?”蛇淦道:“让我瞧见了,就跟我有了关系。你们,是不是也是负心汉?”琴棋道:“当然不是。不过,我们主母,让我们来会一会你。”蛇淦问道:“主母?”书画道:“不错。不知姑娘,可愿,给我们兄弟一次机会,领教?”蛇淦哈哈大笑道:“好呀,我倒想知道,你们有何能耐?不过,倘若我赢了,你们要留下来,陪我。”最后一句话,极为妩媚。还好,琴棋和书画,会摄魂术,不然,这可不得了。也还好,在他们心里,蛇淦,比不上蔳儿的万分之一。
这时,蛇淦吹起了笛声,蛇,动了,像是会武功一样,灵活前进攻击。琴棋和书画,一人弹琴,一人吹奏。不一会,蛇,像在跳舞,像在兴奋,周围的鸟兽,都变得疯狂起来。群蛇,听着两种音律,陷入疯狂状态。蛇淦还以为,蛇不听话了。可琴棋书画支明白,这是阴符明心阵,起作用了。
不一会,蛇,变了方向,围起了蛇淦她自己,她大惊,音律,稍微停了一下,她出现了幻觉,她被蛇咬,在疼痛,在撕喊,亦在妖媚轻舞,似乎,两人的音律,让她陷入了自己的心魔。
原来,蛇淦,原本是青楼女子,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便会这种邪术,男人教会了她,她很聪明,学的很快,加上,她原本就会琴艺。可后来,男人对她厌倦了,她变得冰冷起来,离开了青楼,成了杀手,她要杀尽天下负心的男人,而且,还是要在俘获他们的心的时候,在他们最兴奋,最愉快的时候。这一切,瞬间,在她的脑子里浮现。琴棋和书画看着,都觉得那撕裂的声音,痛苦万分。但,已回天无术。蛇,咬了她自己,无药可解。
事情结束后,蛇,也气绝倒地。琴棋道:“难道,蔳儿所教的阴符明心阵,这么可怕?”书画道:“人已死,今后,也不会有这个人存在,咱们,回去吧。”琴棋道:“嗯。出来也很多天了,是要回去了。”书画道:“不知,蔳儿怎样了?”琴棋笑道:“我们是不是关心错了?一直以来,公子,我们似乎,都未曾在放在心上。”
书画道:“管他呢。”琴棋道:“确实也是,他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担心。”
书画道:“咱们,再闹一闹,再回去吧,北方有号钟绕梁,江南地区及青州有笔墨纸砚和焦尾绿绮。咱们不在南方闹一闹,这可不好。”琴棋笑道:“好呀,闹的越大越好,蔳儿最是喜欢。”
几天后,南方,都知道蛇淦已死,却,多了另外一种声音,那是会让人陷入恐惧及死亡的音律。南方的很多腐败的官员,杀手,及江湖上的恶人,都被消除了。
两人再开开心心的往黄泉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