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沁染想爬起来，结果肩膀却被他狠狠一推，背脊直接装到墙上。疼的头昏眼花，眼前无数颗小星星在那排着队的闪。
面前的人显然是很想暴戾对她，只是一直在克制——自从看不见后，她对其他人的情绪感觉，似乎变得敏锐了起来。
“苡舞说纪凉笙是军区的人，可能你没有那么简单，我说我早就知道，只有这样而已。”
“只有这样？”
她的下巴被他抬起，瞬间在下巴尖处的位置，出现了一道血印子。
“对，她说是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跟你在一起，我回答她并不是的，我已经不爱你了，也不会爱你。”
他的力道再持续加深，她面不改色的望向他，那对毫无焦点的眸子里，涌出一股悲哀。
没人知道，她多么爱他，多么想爱他，多么想跟他厮守。也许是那种强烈的欲.望太过明显，乔晟暮抿了抿唇将她抱在了怀中：“你说的话，是骗她的假话？”
“是也不是。”她的回答，多数纠结。
他沉默了一会儿，从记忆中找到了她感情转换明显的时间点，声音往下压，清冷的道：“既然如此，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到那些时候发生的事，她的身体狠狠的一颤，沉默的没有再说一句话。那张小脸上，写满的纠结和不真诚，哪怕被刻意的冷静压制下去，也依旧骗不了他。
他的手上缠着绷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有些冰冷的感觉。
宋沁染的眼眶突然酸涩了起来，留下来的眼泪却是带着红色：“别逼我了……你把我放在你身边折磨我也好，想要我死也好，都随便你，我已经不在乎了，也不会去反抗，这样还不够吗？”
“在你眼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他薄唇抿成“一”字形。
“对，你对我下药也好，伤害我也好，都没有意义了。”
他的手指，拂去她眼瞎带着猩红的眼泪，总觉得她留下的不是眼泪，而是心里的心血。
“别再碰我！你，你……唔……”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狠话，就已经被他狠狠的吻住，狂风暴雨般的堵着她所有的话，都只能往肚子里咽，正当以为他会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的动作一点点的轻柔下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攻城略池的起伏，没过多久他似是厌倦了这样的游戏，挑开她的衣服。
还是那种药。
宋沁染看着他扒开自己的嘴，喂下那种能让她意乱情迷的药，眼睛瞪的更大，眼白处一瞬间猩红可怖，密布着的血丝都在往外涌。
很快，她又像是坠入进黑暗的泥沼一样，猩红和漆墨，成了世界中唯一的色调。
“别碰我，别碰我……”哪怕是身体不舒适，她还是用力的推开他，“就算被药力吞噬死，我也不想再跟你做！”
是他提及五年前，刺激到她了？
乔晟暮回想之前的种种，这怀里的人，明明对自己还有感情，为什么一次比一次推的坚决？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五年前，我做错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