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宸的大掌紧握,指关节泛白,发出格格的响声,真的无法相信,那个人居然如此狠毒,七哥根本不谙政事,下手还这样狠,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吗?
痛苦的挣扎之后,他打开一个精致的铁盒将一只金色的蛊虫放到了夏侯烬的胸膛处。金蝉蛊似乎嗅到了猎物一般激动,看着夏侯烬冒起的皮肤,忽而狠狠地蛰下去!
“啊!”夏侯烬痛苦的叫出声,大掌紧紧地攥着床单,那便是万剑的刺痛,仿佛要把身体分裂似的!
两种极凶残的蛊虫相斗,自然会痛不欲生!
一盏茶后,夏侯烬已经昏了过去,夏侯宸的眼眶红了,他亲眼看见那黑色的血如何染红了雪白的内衫,还有七哥痛苦挣扎的样子!
这不是最痛的,最痛的那所谓的兄弟情,那个人真的父皇生的吗?居然可以对七哥下如此重的手!
拧了毛巾慢慢地擦去他胸膛的血,然后扶着他走到屏风后沐浴,放了几味草药在里面,泡一天一夜便可痊愈!
幸好这场仗打赢了!不然,七哥必死无疑!
半盏茶之后,夏侯烬终于醒来,睁开眼,疲累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苏啦啦及夏侯宸,“没事了吧!”
夏侯宸嗯一声,便扶往里面加了热水及药草,苏啦啦看着这一切觉得事情似乎到了很严重的地步,“王爷,为什么会这样?”
“你去休息吧!男人的事,女人不必多问!”夏侯烬垂眸,淡漠道。
苏啦啦心里不舒服,难得她关心他,他却不理情,冷冰冰的给谁看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夏侯烬,才折身出了寝殿。
夏侯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七哥,我是越来越不理解你!”
“呵!她知道了如何?不过是为她增加烦恼,属于她的天真与快乐,不就消散了!”夏侯烬身子向后一仰,舒展了筋骨,轻蹙眉抿嘴道。
“你啊你!总是将所有的一切掩藏起来,苏啦啦根本不知道你的用意,也不知道真相,她还恨着你!”夏侯宸坐在案几前,品着上好的君山银针,这茶的味道真是越品越不一样。
“你知道我的性子,又何必多说这些话来侧面劝我了!”
“好!我少说,对了,是他所为吗?你看清了下手人吗?”夏侯宸突然将话题转到他受伤的事件上来。
“是!他通过吸魂**,将蛊虫渡到我的身体里面,也是我疏忽,竟然将那一对狗男女的尸体留了下来!”夏侯烬懊恼的捏紧了拳头,额前青筋突爆,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断一样。
夏侯宸一惊,霍然起身,伸出封住他的各大穴位!忧心道:“你现在不宜动怒,不然血会逆流!”
“该死!”夏侯烬点了点头,心里烦躁躁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回王府,我让王嫂进来给你加热水和草药。”
“一切小心为妙!”夏侯烬还不忘提醒他,那个人真的太狠!
“明白,七哥照顾好自己!”
语毕,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晌后,大门被人推开,夏侯烬突然睁开双眼,抬眸,“进来了,就过来加下热水和草药。”
“倘若不了!”苏啦啦撇撇嘴,摆弄着草药,瞪了瞪他道。
夏侯烬安然无事的吹了吹指甲上的草药,似笑非笑道:“想死,就不加!”
虽然是似笑非笑,但是那笑容足矣将人冻成冰,苏啦啦打了一个颤,看着他脸色不好,知道伤严重,不想气他,便乖乖的加了草药和热水。
“要泡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你饿了没?珠儿备了饭菜!”看上你是病人的份上,本姑奶奶服侍你一次。
“饿了,毒未散,大概要泡到明日才可!”夏侯烬嗯一声,肚子就适宜的叫了起来。
苏啦啦转身便端了饭菜进来喂这位大爷吃饭,她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人,老是将饭洒在夏侯烬的胸膛处,搞得某男满头黑线,直想抓狂!
“算了,本王自己吃,你不用帮!”夏侯烬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抢过饭碗自己开吃起来,该死的笨女人!什么都不会,要是她生个孩子给她带,不知道要带成什么样!
“自己吃就自己吃!你以为本姑娘很想侍候你吗?”一个白眼,她转身坐在小榻上,翘起二郞腿,一副悠闲潇洒惬意的模样。
夏侯烬没几下就把碗里的饭扒得一干二净,“女人,碗!”
“扔了吧!”
“好!”
呯的一声,果然,漂亮的瓷碗摔成了碎片,苏啦啦瞪大了双眼看着碗的尸体,忽而嘴角开始抽搐,真的无法想象到这个男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我叫你去吃死,你去不去啊!”双手插腰,拿出河东狮吼!
“收拾了碎片就出去,本王要运功,聒噪的女人!”真想不通这个女人在心疼什么,一个碗而已!
苏啦啦愤怒的蹲下身,咒骂:“简直是莫名其妙!”
结果一不小心,碎片割破了手指,鲜血的血汩汩流出,她疼得倒吸凉气,夏侯烬一瞧见,一把抓过她的柔荑,将草药弄到上面,扯过白布包扎起来,“不许沾水,让珠儿来收拾!”
“假惺惺,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苏啦啦抛开他的大掌,便转身离去。
夏侯烬整个人愣在原地,真不应该关心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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