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顾雨琪也识相地没往这里跑,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况且,饮食也改变了许多,也不像以前那样被欺。
毕竟,敢和皇子叫板的也不多。
次日,顾苒汐刚吃过早饭,坐在凳子上发呆,珊凌便急匆匆地跑来,道:“小姐,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叫我过去?顾苒汐心里有些疑惑,皱眉,道:“珊凌,你呆在屋里,我去看看。”
珊凌应了一声,有些不放心,便说:“小姐,您就不要学上次那样太倔强了,你把面子放一放,对人家尊重一点吧。”
顾苒汐应了,匆匆地走了。
大厅
顾苒汐到的时候,许多人已经到了,顾苒熙见父亲在高堂之上,行李:“父亲。”
看到旁边的“母亲”,顾苒熙极不情愿道了一声:“母亲。”
顾苒熙瞥了一眼顾雨琪,发现顾雨琪等着她,掩饰不住的惊讶在眼里打转,但更多的是嫉妒。
顾苒熙别过头,问:“不知父亲大人叫女儿来,所谓何事?”
顾俊余叹气道:“唉,苒汐,恐怕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了。”
苒汐?叫的真是亲切,果然也应了那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有难了找我?真是让人无奈。
顾苒汐故作天真,问:“父亲,是什么呢?”
顾俊余眼中一亮,以为她同意了,便说:“最近北边战乱,俗话说打仗受苦的就是百姓,而现在,百姓不仅受苦,还得了时疫,现在全在我国城外的郊区,皇上让我从家里选一个人,去查看病情。”
顾苒汐秒懂,接着说了下去:“所以选择了我?”
顾俊余眼中的光“嗖地一下灭了”。“所以?”这表示,她,没同意?
顾俊余点了点头。
顾苒汐装作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顾苒汐又装作疑惑,问:“姐姐菩萨心肠,她为什么不去呢?”
顾雨琪咳嗽两声:“妹妹,姐姐最近身子不好,劳烦妹妹了。”
顾苒汐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我去。”
顾雨琪冷笑,鱼儿上钩了呢。
次日,刚用过早膳,珊凌便走了进来,道:“小姐,马车已经备好,可以走了。”
顾苒汐着一介白色素衣,头上只戴了一支银色簪子,整个人看来没有绝色倾城,但也好比是昙花一现。
刚准备走,顾苒汐突然从柜子里扯出一根白色面纱戴上。
顾苒汐问:“珊凌,从这里到城外,要多少时辰?”
珊凌算了一下,道:“小姐,大概要一天时间。”
顾苒汐皱眉,道:“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快马加鞭,或许可以多救些人,这样,你们也可以不去了。”
马快速地跑着,顾苒汐微微弯身,皱眉。
一根细小的丝线埋在枯叶里。
马还是飞快地奔跑,五十米,三十米。
顾苒汐暗叫一声:“不好!”纵身一跃,离开了马背。
马,瞬间倒下,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
顾苒汐,缓缓落下,风吹着她的裙子,好似一个仙女。
她皱眉:想杀我?还是想吓我?
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白衣男人。
他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五官看似普通,但长在他的脸上,生到恰好处,长到恰好处。
顾苒汐察觉到后面有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美男。
后面的男子淡淡的笑道:“丫头可真是聪明!”
顾苒汐问:“这是你设计的?”
白衣男子笑:“这是我用来捕猎用的。很不幸,你掉进了我的陷阱。”
顾苒汐嘲笑:“你见过用一根细线来捕猎的?”
白衣男子浅笑:“丫头,马从地上翻过去,是会过一段时间死的,但是你的那匹马…我想,那是最好的例子。”
“马?”顾苒汐一想:“对了,我的马!”
顾苒汐跑过去,已经断气了,虽然她想医,但是她不是兽医。
顾苒汐抬头:“我的马死了,我还要赶路,你让我怎么走?”
白衣男子手上的折扇轻轻扇动,露出他的牙齿笑:“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顾苒汐白了她一眼:“顾苒汐。”
白衣男子道:“姑娘,在下白幽,我知道姑娘要去城外,所以,在下带你去。”
白幽搂过顾苒熙的腰,纵身一跃,使用轻功升到树林最高处。
过了一会儿,目的地到达:这地上,草丛里,树林里,到处都是人,准确的说,是得了时疫的人,大人,小孩,老人。
总之四个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