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的太阳无声的下落,黑暗逐渐笼罩这座城市,但随后的灯光又把天空照亮。大街小巷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些无心睡眠的人开始了。开始在他们别有用心的生活里冬眠。就像梵高那幅画里的暗鸦,看不见太阳,也未曾有过月亮,迷失在昏黄的稻田里,迷失在无望的田野间
她一个人走在商城楼下,黄昏的云朵纷至沓来,她抬起头出神的望着天空中一个接着一个飘落的微雪,它们或急或缓,或上或下那样轻柔,清幽轻轻的飘过。就像那天一样,一样的冰冷一样的让人绝望。她有时在想,假如这个世界是由虚假的幻影主导,那到底人生该怎样才算是完整的。有梦想又能怎样。她自嘲笑道“该怎样才能让生活更有趣味呢?”突然,前方酒吧的门被撞开,两个酒保架着一个像是学生的男孩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酒保一手推开紧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嘴上还在骂到:“妈蛋,哪来的智障,你看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废话,到咱们这来抢我们的饭碗,真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条街是谁说了算!”那男孩捂着肚子蜷服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沉默着,像一只野狗蜷着受伤的腿,缓慢的向前。那两个酒保利惊讶的看着那男孩低语着:“这怕就是南城的那个疯子吧?”“不会吧,那个疯子可是犯过大事的!会像这种模样?”另一个酒保摇摇头转身离开。
女孩看着他们……
有人在雨中唱歌。
“花落悲怆水,留取做忘魂”,“萤惑如魅照白骨,自当有路渡君兮”
我们都曾在阴暗处攀爬过,或污秽或无助,但总会爬出。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完整的人生,但我知道没经历过磨难的人生一定不是完整的人生。
青春就是谎言。
“阿苏啊,曾经的你到底在害怕着谁,我到过你所有去过的地方。可,依然找不到。”那个女孩伸手把帽子往下压了压,走出了这条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