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晴信步向前走着,周围的一切已经混乱不堪。天空中十几个小飞行器正在现场拍摄,前方又是三十余人在堵着他,远处警察快速的拉起了警戒线,四周高楼上的狙击手们也瞄准着他。一切的一切好似没完没了了,守晴觉得自己像是游戏里刷图打怪一般,简单,无趣。
“可怜的妖怪,遇到我们真是你的不幸。”一名法师笑道。
“很感谢你来给我们刷战绩,干掉你,我们蛟龙帮的名声可就稳超金月组了。”另一名法师接话道。
守晴看了看前方的三十余人,正是秦蛟率领的蛟龙帮一众。一群人嬉笑闲谈着,还摆出自认为是很帅的动作。
“战斗之前先嘲讽,是为了增加气势吗?”守晴不解的问道。
“知道猫戏耗子吗?”站在最前面的秦蛟自信满满的说道:“既是瓮中捉鳖稳操胜券的事情,玩一玩不好吗?”
“你们哪来的自信?”守晴而不着急,他想用这个身份问出很多心中疑惑的问题来。
“像你这样的妖魔我们杀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秦蛟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句派头十足的话来。
“不说这个了。”守晴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出现在魔鬼的脸上尤为恐怖:“不管是警察也好,法师也好,加上周围对我怀着敌意的普通人。你们来到这不由分说的攻击我,然后被我打倒在地,然后来人支援到再次扑街,如此反反复复无穷尽也。每个人一出现就把我当做敌人,为什么?因为我看上去恨恐怖?因为我周边的人是躺着而我站着?因为我是异类所以要除掉?还是因为任务赏金和知名度?”
秦蛟根本就没仔细去听,此时很随意的说道:“需要理由吗?理由就是我想,我想杀你你就要死而已。”
守晴无语至极,之前分部餐厅里没有动手是不愿自降身份,是不屑,是觉得他们可怜。可现在他是借由魔鬼的身份行事却依旧不想动手,出手打这群脑残简直是侮辱魔鬼。
“给你们变个魔术怎样?”守晴笑道。
“耍把戏?”秦蛟不屑道:“也好,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直接干掉你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守晴没再理他,双手不断结印。约莫半分钟后,守晴轻喝一声“现”。秦蛟跟他的那群小弟身旁都出现了两个跟他们一模一样的分身。幻化出来的分身二话不说对着那本体就揍,实力一样,功法一样,武器一样,那三十余人哪是对手,只得抱头跪地惨叫连连。
“妈的,你这小妖玩阴的。”
“有种跟你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孽畜,我要让你灰飞烟灭。”即便只能抱头跪地,那群家伙还在不断放着狠话。
守晴头部周围出现了七发子弹,子弹就这样悬浮在空中。守晴原本想将子弹原路返回,可这样那七名狙击手可就一命呜呼了。自己今天只杀了俩人,一个叫嚣踩死自己的胖子,一个滥用职权想要弄死自己的警察。守晴抬手一挥,那七发子弹和天上拍摄的飞行器全都爆破为一堆碎片。
“影像中断了。”异灵道法协会总部中一个人说道。
“S级与SS级法师乘坐的飞机到哪了?”
“最快还要俩个小时。”
“但愿不要引发城市灾难。”
“我出去一趟,馨灵就好好呆在家练习我教你的法术吧!”M市异灵道法协会分布里夜儿起身说道。
馨灵点了点头便回到自己房间去了,她的天赋不错,在夜儿的指导下学的可谓神速,短短三天已经掌握了法术的入门技巧。这修炼速度比守晴当年可快了两倍多,天赋之强跟守雨有一拼。
“神夜,你疯了吗?那家伙简直强的变态,你现在出去岂不是很危险?”金月组的一名小弟说道,那人正是之前的八人之一,面对那妖魔时的恐惧已经在他心里产生阴影了。
“放心好了,我又不去招惹他。”夜儿敷衍的说道。
“小心。”金月见拦不住夜儿便嘱咐道。
夜儿一笑,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守晴来到山上的树林之中,原本是想变回原来的样子,魔鬼身份的他始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现在树林当中还有一人在堵着他。那年轻人身穿B级法师的长袍,手中拿着你把古老的钝刀,头发很有型的往后梳着,眼睛死死盯住自己。
“B级法师?你认为拦得住我?”守晴笑问。
“仅仅用别人评判的等级来衡量实力,不觉得太可笑了吗?”那人没有丝毫畏惧的说道。
“也是,你很有趣,动手吧!”守晴正身面向他说道。
“啊!”那人大喝一声,提刀冲向守晴,刀锋之上散发着淡淡的蓝光,看起来会一点法术。
看到那人来到眼前,守晴随手一击打在他胸口将他击飞。那人气势很凶但实力太差,他那引以为傲的突击在守晴看来只是慢动作。
“啧啧,我还以为你会跟他们不一样呢?”守晴调侃道:“等级能衡量实力吗?一般的A级法师好像确实比你强一些。”
“刚才是我大意了,看我这一招你怎么躲。”那人从怀里摸出一把细针对着守晴扔去,细针围绕守晴旋转,想要攻击却刺不进去。
“低等级的风系法术。”守晴手臂一抬,周围无数飞着的细针都被吸在手上。守晴随意攥了两下将那一把细针揉成一块铁疙瘩,随后将那铁疙瘩掷向那人胸口。
看着那人被再次击飞倒地吐血,守晴转身离去。
“把背后留给敌人可是大忌。”那人冲锋过来跳向守晴身后说着便一刀砍下。守晴头也没回,直接伸手抓在刀锋上顺势将他扔向前方。那人撞断一棵小树后再次倒地吐血。
守晴这次没有着急,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果不其然,重伤之躯的他再次爬了起来。那人显然是在硬撑,那把钝刀都被他用来当拐杖,他的身上沾满了血,样子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