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榭走后,墨文言看了看外面已没有人,嫌弃的推开怀中的美人,“她已经走了,起来吧”怀中的美人整了整衣领,就下去了。
墨文言独自走到楼道的窗户边,望着下面正在大哭的李榭,说不出来的酸楚。片刻,沿着皮鞋哒哒的声音又来个人。
“要不,出去看看。阿言”
“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来说,对她也是种解脱。”
第二天清晨,李榭努力睁睁眼,无奈眼皮太重,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睁开。用手揉揉自己的双眼,进入她的眼眶便是熟悉的面庞,自己顾不得手上的点滴,光着脚丫走下病床楼上了正在做着轮椅的墨文言的脖子。
“言言君,我昨天做了一场噩梦。梦见你不要我,梦见你和婉儿在一起。我,....”李榭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抽噎的说。
因为在乎,所有无限被伤害。
墨文言一把推开李榭,李榭被猛地推倒在地上,李榭挨着冰冷的地板忍不住打颤。墨文言手伸出来一半又快速缩回来。李榭一脸震惊的看着墨文言,她不明白墨文言为什么突然转变如此大。
墨文言冷冷吐出几个字,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直视李榭,“那不是梦”
李榭吓得抱紧了自己,活像一个小团子。“言言君”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只不过,把你当玩偶玩罢了。如今我玩够了”
这个眼前的男人,让李榭陌生的要命。虽然墨文言向来不言苟笑,可是,曾未用这种态度对待过她。“既然你不爱我,为何要骗我。为何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李榭现在只能装作镇定,她不能没有尊严去挽留墨文言。这是她最后的砝码,因为墨文言真心讨厌那种没有尊严的女人。
“我没有”
“昨天我都看见了,你的腿分明是好的。你为何要骗我”
墨文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又蹲下,按住李榭的头,嘲笑的说“我只不过利用你来接近林婉儿,没想到你自己却动了真情。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你?果然是个蠢货”
林婉儿是李榭的好友,是从高中就认识的朋友。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好友竟和自己的男朋友厮混在一起。而自己的爱人一直在利用自己。
李榭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捉住墨文言的手,苦苦哀求,“言言君,你是骗我的。对不,你最爱和我开玩笑了。”墨文言一下把李榭的手压在床边,生生压出一条红痕,恶狠狠的说,“李榭,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不是的,言言君。不是这样的”
墨文言又凑近李榭的耳旁,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就像你给我做过的饭一样,令人恶心。连想碰都不想碰”
说罢,墨文言甩下李榭的手,走了出去。李榭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沉浸在墨文言的冷漠无法自拔。
片刻,墨文言又进来,拿着一瓶冰水,尽数倒在李榭的身上。“啊啊”
墨文言倒完还时不时倒了倒遗留下残根,突然一股力道将他推开,那人大声斥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她发了高烧?”说罢那人赶紧把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围在李榭的身上。
“她的死活与我何关?李榭,从此以后别再缠着我”墨文言三步并两步很快走出了病房,隔着窗户盯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榭。
经过冷水的冲击,李榭本就虚弱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莫医生帮她盖好了一层薄被,又在她的额头上敷了一张退热贴,然后把点滴的针头重新拆入血管里。做好一切工作后,莫医生轻轻的走了出来。
“阿言,你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要她恨我,最好一辈子恨我。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你,还回来吗?”
“我,不知道。阿枢,帮我照顾好她。”
你和我的结束即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