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绣的?”骆凌峰指着白珍珠一件刺绣米白色连衣裙上的字问。
白珍珠瞥了一眼那个字,嗯了一声,然后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没想到你还会刺绣”,骆凌峰带笑用手指摸着裙子上的“白”字。
白珍珠状似不在意的说:“我爷爷说,德容言功,女子的美德不应该丢弃,所以从小就让梁妈教我。”
“那你还会绣其它的吗?”骆凌峰目光灼灼的看着白珍珠。
“绣什么?”
“花草鱼虫,山川树木的应该会吧。”骆凌峰问。
白珍珠看着骆凌峰没说话,她才不会上这个男人的当。如果她说会,这个男人一定会逼她不停的给他绣东西。
骆凌峰不容拒绝的说:“在我的每一件衣服都绣上简笔画的山,山中间绣一颗珍珠。记住,我说的是每一件衣服。”
白珍珠微微睁大眼睛,指着他身上昂贵的西服说:“你要我在上面绣东西?”
那些可是大师级的手艺,有些还是大师级老裁缝亲手缝制的。让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在上面乱涂乱画,她有一种在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上画花环的感觉,简直匪夷所思。
“这不重要,我要的是你亲手在上面绣的东西。”骆凌峰不在意的说。
白珍珠硬气的说:“我要说不同意呢?”
骆凌峰凑到她脸前,随着她微微后仰的姿势不断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要是不同意,我会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更不要说出门了。”骆凌峰的语气活像一头凶猛的狮子,在对自己捕获的兔子亮出他洁白锋利的牙齿。
白珍珠觉得骆凌峰露出的笑容有一种冷森森的感觉。
“从明天开始,我过段时间要出席一个非常重要的酒会,你最好加快速度,不要让我失望。”骆凌峰叫来忠伯,让他取自己酒会上要穿的衣服给白珍珠。
标准的三件套,应他的要求,从内到外都要绣上图案。
她很想在上面绣上猪头,一个大大的猪头,上面写着:我是蠢猪。
骆凌峰看着她郁闷的神情,哈哈大笑,揉乱她的秀发,在她头顶亲吻一口。
白珍珠捏着手中的书,心中不断念道:“大人有大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项本信正在咖啡厅等人,坐在他邻座的一个学生样子的女生转头道:“师兄?”
项本信抬眼看向她,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海魂衫下身穿着白色短裙的女生看向他,神色由惊讶变成惊喜。
“佳可?”项本信说道。
“好巧啊,师兄,你也在这里。”女生像朵小白花一样,俏生生的笑着,单纯的美好。
项本信也露出一个笑容,说:“好巧”。
小白花是他在国外一个商学院里的师妹,两人在联谊会上认识。小白花单纯善良,勤奋努力,当时也是众人的心头好。
小白花坐到项本信的对面,说:“听说师兄结婚了,我当时在国外忙着毕业的事情,没有赶来给师兄贺喜,想想还真有些失礼。”
“没什么,当然是学业重要。”项本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