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叔”骆凌峰笑着和瘦高老头打招呼。
白珍珠没想到陪骆凌峰出来,第一个遇到的熟人就是“林叔叔”,林鼎成。林鼎成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今年57岁,林氏集团旗下有最大的科技系统公司,是S国的顶级财阀之一。
林鼎成看到骆凌峰怀里抱着的黑鸭子,笑着问他:“你这是玩什么呢?”
骆凌峰摸着在他怀中安静带着的黑鸭说:“这是我新养的宠物,特别通人性,乖着呢。”
林鼎成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有意思,整天各种古里古怪的想法。”
骆凌峰也不在意,但是白珍珠却十分不好意思,毕竟是在以前非常尊敬的长辈面前,她动了动,挣扎着想要从骆凌峰怀里出去。
骆凌峰有正事要和林鼎成谈,因此他把白珍珠放到地上,对后面站着的沈立雪使了个眼色,沈立雪会意点头,然后就在黑鸭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白珍珠因为知道项本信会来,所以心急地跑开,想要早一点见到他。
项本信亲自为白钰研打开车门,手放在车门上边防止她碰头,说:“小心。”
白钰研看着他笑了笑,眼中温柔似水情意绵绵,她牵着项本信伸过来的手,幸福的依偎在他身边。本来今天她应该在家中学习法文课,她的私人教师是法国的一位
白珍珠看到项本信的时候,他正在和友人闲谈,一身得体西装衬托的他愈加俊秀不凡。阳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在碧绿的草地上被拉得长长的。他脸上带着笑,长长的睫毛微动,彰显着主人的好心情。
白珍珠看到他回头看过来,但是他的视线没有往她这里投来。他的视线停留在休息区的一个女人身上,女人一身洁白的长裙,带着大大的宽沿帽子,身材姣好姿态动人。白珍珠看到项本信的眼睛里全是甜蜜的笑意,那份满足比这阳光还灿烂。
白珍珠想哭,如果黑鸭能流泪的话。
她的信哥哥,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现在她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认识她。
白钰研坐在休息区,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和旁边凑上来搭话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她心里是不耐烦应付这些女人的,但是以前白珍珠是个随和的性子,她也要学着,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能和她搭上话的,一般也是名门闺秀,至于那些被男人带来充门面的情妇们,她们不是一个圈子,根本不能靠近白钰研。
突然,白钰研注意到碧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黑点,一只黑鸭一挪一挪的在草地上闲适地走着。这副景象十分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球童或侍者过来驱赶。
白珍珠晃动着自己的黄色鸭蹼,一步一步激动地走向项本信。
项本信也注意到有个黑点移动过来,他低头看了眼,有些奇怪的对友人道:“哪来的鸭子?”
友人也很疑惑,不明所以。他们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对这只黑鸭子也没有什么戒心。
黑鸭就这样走到项本信的跟前,抬起长脖子仰视他。还是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黑鸭好想扑到他的怀里。
项本信看到黑鸭走到自己脚边,在他服帖的裤脚上蹭了蹭,项本信愣了愣。
旁边的友人却哈哈大笑,说:“阿信你不止招桃花,现在连鸭子都拜倒在你的西裤下,不简单啊不简单。”
友人笑得前仰后合,夸张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