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午上课有些时间,许香在二班和女同学玩游戏,看见宛玉,忙招呼道:“阿玉,快来,我们再玩游戏,你也来吧?”
“玩什么游戏?快上课了。”宛玉打量着二班的同学,突然,一个女同学站出来。
“你就是宛玉?和梁然同学走到很近的那个?”
宛玉见女孩说话不客气,心里大骂梁然,到处给她树敌,脸上却保持笑容,“我是,但是我先声明,我和梁然没有走的很近。你要喜欢他尽管去追。我双手赞成。”
女孩方悦立刻像被踩住脚的兔子跳起来,指着宛玉:“谁说我喜欢梁然?你别乱说!”
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慌乱。
宛玉嗤笑,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不想再理方悦,记得没错好像是方怡的堂妹还是堂姐。
她看向许香:“我说,你还走不?马上上课了。”
“走,走,不玩了,下次吧!”许香见宛玉不太高兴,忙从座位上起来。
方悦站在一边气闷,这个宛玉当自己什么人?竟然不理她。t
她站出来:“我让你别乱说,你没听到吗?”
宛玉还是不理她,被许香拉着往班级走。方悦这下更是气闷,跑到宛玉前方,拦住她的道路:“你怎么不说话!你有没有礼貌?”
宛玉这下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这么多讨厌的人。她灵活的拨开方悦的手,跟管叔习武的好处体现出来了,方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宛玉拨到走廊边。
紧跟着宛玉的话传来:“你有礼貌你挡着别人的路?没听过好狗不挡道吗?”
说完她冷笑着回班级,剩下方悦在原地发愣。
许香凑近宛玉笑道:“还没发现你最好毒!那是方怡堂妹,跟她一个性子,让人讨厌,不过,宛玉,你今天可算为我们出气了!”
宛玉淡笑,不惹到她头上她一般不愿管的。
眼角余光扫到梁然,撇撇嘴,继续无视。
在身后反应过来的方悦本来准备开骂,看见梁然一下泄气,低着头装乖乖女了。
梁然先看了方悦,温柔一笑后望着宛玉:“宛玉,你回来了?”
宛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笑得那么怪?抖抖肩,回教室。
这些小插曲在宛玉心里没有任何印象,周五的时候,邵杰身上的砂花终于消退,回到学校上学。
下午最后一节棵没讲课,老师宣布要举行新学期的摸底考试,一个年级打散在考场,防止相熟的作弊。
宛玉无所谓,反正课本上的知识她已经吸收的差不多,想来,副班长的位子还是能做得稳的。
邵杰和她在一个教室,全年级三个班加一起才九十七人。
等老师发下考卷,她认真书写,邵杰却不时回头看她,她也回以笑容。
考完试回家过周末,她先去镇上的服装店给父母各买了一套春装,过完年就立春了。
穿的棉袄脱下,可父母舍不得买新衣,总是两套旧衣洗了换,换了洗。
让她的心都是酸酸的。
给母亲刘素琴买了一身大红色的洋气春衫,宛海生买了一套浅黄色的夹克和黑色西装裤。
只有长大了,才能明白父母的艰难。
她没有给弟弟买,从地下赌庄出来后,她给了宛树东两百块钱,让他放身上,想买东西时也方便。
现在宛树东的零用钱,基本上全是宛玉包着。
她空间里的八万块钱,一直放在空间没动,这样一笔巨款,她也不敢存银行,放在身上还踏实点。
把买好的衣服放到空间,她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两个蹄髈,两条草鱼。
一些闲散没做农活的农村壮年男人,在山里打的野鸡野兔,放在市场里卖,期望赚两个零花。
虽然价钱较高,是普通土鸡的两倍,可宛玉还是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野鸡长得小,要两只才够一顿吃的。
把一些在她看来有趣的小玩意,全买下,放在空间里,没有丝毫重量,想用的时候还能随时拿出来。
特意拐到后巷的张全家,看看他的老母亲好点没有。
她拎着手上的一只蹄髈,一只草鱼,敲开张全家的院子。
“张叔,你在家吗?”
“是宛玉?快进来,怎么又破费买东西了?”张全从屋里出来,不一会儿他的母亲也慢慢扶着墙出来。
“全子?谁来啦!”
“妈,是宛玉,咱家的救命恩人!”张全忙去扶老太太。
宛玉笑着道:“给阿婆补补身体。”把东西拿到里间厨房,厨房的案板菜篮里,只有几棵青菜和几个鸡蛋。
看来张全的钱花的也差不多了。
她出来,就见张全的老母亲颤颤巍巍要拉着她手,嘴里哆哆嗦嗦说:“恩人,快坐,快坐!”
她忙顺着老太太手上的力道,坐下:“阿婆,你病好了,比什么都强,别再叫恩人了,我才十五呢!”
宛玉的声音清脆,老太太一张脸顿时笑成一朵菊花。
“阿妹说话真好听!”
陪着老太太慢慢说了些话。
张全示意宛玉到外面说,他对着老太太笑道:“妈,您坐一会儿,我陪着宛玉说会话。”
宛玉跟他走到外面院子,她微笑:“张叔,看来阿婆恢复的挺好!”
“嗯,这还是要多谢你。宛玉,你救了我母亲,张叔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上刀山下油锅决不推辞!”张全显得很认真。
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多少成年人都不愿帮他,何况宛玉只是个小女孩。
在他最困难时,他就发誓,谁能拉他一把,他会用尽一切报答。
宛玉忙扶着张全:“张叔,你说的哪里话,遇到困难,总要帮助的。”
虽然听管凃说,张全人重义气,她才费心帮助他,可这一幕真的发生在眼前,她才感受到这份重量。
张全却缓缓摇头,眼神坚定:“你是看不起张叔这条烂命吗?”
这话可太严重了。
宛玉忙摇头,“张叔,你这话太严重了,既然你这样说,等阿婆找到人服侍,你来找我,我给你工作,每月工资绝对不低。绝不会亏待张叔你的。”
她神色认真,早知道张全和管凃是一样的人,真正接触感受到,才明白这样的情义有多重。
能和这样的人交好,非常幸运。
张全面色一怔,点头:“好的。”
“嗯,到时候你去找管叔,我都安排好了。上次赌坊的事还多谢你了,这是五千块钱,先拿着给阿婆买些补品。”
宛玉掏出五千块钱,其实是空间拿的。递给张全。
张全立刻色变,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上次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你已经借过五千块钱,这次我不能要。”
“您就拿着吧!张叔这样,是把我当外人吗?”宛玉故意板脸。
犹豫了半天,老母亲的病确实需要钱,他颤抖着手接过。
心中更坚定信念,一定好好报答宛玉。
“宛玉,那多谢你了。”张全再次对宛玉感谢。
宛玉摆摆手,笑了笑,没说什么离开镇上后巷。一个人要想做什么事,有两个帮手会事半功倍。
管凃和张全就是宛玉绝对忠心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