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愣愣地看着凤邶夜，着实不敢相信这个冷淡的师兄会这么温柔地摸她头？是摸了她头吧？应该不是她的错觉或者在做梦吧？
“师……师兄，那个……刚才……？”
乔染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词，想要问凤邶夜刚才是不是摸了她头，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凤邶夜宽大的袖子将他修长的手遮住，袖子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着。
他看了乔染一眼，见她脸颊泛红，眼神也有些飘忽，便道：
“无事，至于昨日的事，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便是。”
虽说他语气没有透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但乔染就是怂，天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怕凤邶夜。
或许并不是怕，只不过她对凤邶夜存在很强烈的依赖感，以至于害怕对方对她失望或者不再管她，这大概就是……雏鸟情节？
乔染偷偷瞄着凤邶夜的表情，后者面无表情，这让乔染秀气的眉头不自觉地拧起，她实在是猜不透凤邶夜说这话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横竖都免不了被猜忌，乔染咬了咬牙，干脆从储物镯里将九瓣莲给取了出来。
九瓣莲散发着淡青色的光芒，这光芒看起来格外柔和，似乎能包容一切。
看清乔染手中之物，凤邶夜神色一凝，问道：
“此物你如何得来的？”
乔染闻言，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她没说她是故意抢轩辕淼机缘的，只说她当时觉得此物不凡，便将人打晕夺来了。
最后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师兄会不会觉得我此举有些小人？”
凤邶夜闻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说道：
“世间至宝，自古以来便是能者得之，你这样做没错，只切记一点，莫要再以身试险，你如今的实力对上任何一个人都是死路一条。”
本来听见前面半句乔染还有些沾沾自喜，然而听到后面半句乔染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
事实证明，她可不就是死了么！幸好这次穿越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穿到几年后，以后她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乔染又想到了手中的九瓣莲，又问道：
“师兄，那这个东西又该如何？”
凤邶夜淡然地看了一眼九瓣莲，眼中没有丝毫的贪念，只有平静。
忽然，他伸手摘下一瓣花瓣塞进乔染的嘴里。
乔染条件反射想要吐出来，但是哪知九瓣莲竟是直接滑进了她的喉咙里，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她脸皱成一团，看向凤邶夜，“师兄，这……？”
凤邶夜嗓音清冷，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身体承受不住九瓣莲的力量，每月服食一瓣，服食之后需立刻将其炼化。”
末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以你的能力，一月炼化一瓣花瓣已是极限。”
乔染：……还能做彼此的天使吗？
凤邶夜全然不知自己的实话实说伤了某个玻璃心的师妹。
虽然凤邶夜的话让乔染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但是该问的事还是得问：
“师兄和师尊可需要九瓣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