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这饭钱了?你们两个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四毛’兄弟几个在这大学城附近馆子里吃饭谁问我们要过钱,谁又敢问我们要钱,今天在你们这吃饭是我们哥几个看得起你们,别人请我们去,我们还不一定给他们面子,吃了你们几个小菜,还敢问我们要钱,没收你们‘保护费’已经便宜你们俩了,你们两个小瘪三别不识抬举,以后想在这地面上混口饭吃,也把你们狗眼睁大了,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你们也拿二两棉花出去---纺纺!(访访)弹弹!(谈谈),就知道我们‘四毛’是什么来路了,下次我们兄弟几个来,最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不然你们就不是---鼻青脸肿了,而是---腿断胳膊折,外加---滚蛋!哈哈!哈哈!”一个把头发染成白色的小混混叫嚣道。
“哈哈!哈哈!……”另外三个小混混听完到‘白毛’的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
“哎呦!你们是吃的一点吗,这连吃带喝外加吸烟的,我们半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你们这一闹连刚才在这吃饭的人都跑了,我们这一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我们这是小本生意,经不起这么折腾,问你们要钱还打人,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我们又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哎呦!……”其中一个年轻人哎呦道。
“哈哈!哈哈!还给我们讲理,真是可笑。好!要理是吧!兄弟们再给他们加点‘见面礼’,也好还显示我们的‘诚意’,这叫---先礼后兵!哈哈!哈哈!”一个把头发染成黄色的小混混叫嚣道。
“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
“啊?‘四毛’这几个小混混仗着地头蛇的优势,就知道欺负外乡人。你看他们一个个身上刺龙画虎的,把头发染的白、黄、红、紫的,除了黑毛没有,什么‘四毛’简直就是一群‘杂毛’!”
“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简直是‘土匪’!”
“你们小声点,让这几个‘杂毛’听见要你好看!呵呵”
“怎么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也太无法无天了吧?真是的。”
“那你怎么不报警?”
“我、我、我没带手机。”
围观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道,他们也只是个---看客!
张郎几个人一边听着叫嚣声和哎呦声,一边往看热闹的‘看客’里挤,好不容易挤到里面,看到把头发染的白、黄、红、紫的,身上纹着龙、虎、豹、狼的四个小混混们正在“修理’着两个年轻人,那两个年轻人被这四个小混混“修理”地---鼻青脸肿外加鼻子出血。这四个小混混一边‘修理’着那两个年轻,还一边叫嚣着。
当张郎看清鼻青脸肿外加鼻子出血的那两个年轻人面目时,大怒道:“兄弟几个上!”
“啊?怎么会这样?”锐剑、王剑、新剑几个人,听到张郎的怒喊声愣了一下,但是看到张郎身先士卒地冲到那几个‘杂毛’跟前拳打脚踢时也跟着‘冲’了上去,不愧是---结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锐剑他们几个也对那几个‘杂毛’拳打脚踢起来,他们这一个月的军训也没有白练,教官在军训时也传授了他们几手‘擒拿格斗’术,让他们在以后遇到‘危险’时,可以应个急,自卫什么的。没想到在今天倒还真用上了,真是---技不压身啊!
‘四毛’几个人被张郎他们兄弟几个这突如其来的拳打脚踢给打懵了,没想到还真有‘仗义出手’的,有点出乎他们意料。
由于张郎他们“三剑一郎”的突然袭击加上那两个年轻人的反击,现场形式发生了逆转,“四毛”兄弟几个处于被动局面了,可以说是处于---挨打的局面了,不一会也是一个个的---鼻青脸肿外加鼻出血。
但是好景不常在,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当“四毛”他们几个人适应了当前的‘环境’后,开始‘绝地反扑’了,他们拔出了插在腰间的水果刀朝“三剑一郎”他们身上‘招呼’去,看到“四毛”他们拿出了“武器”,张郎他们采取“闪避”的战术,不给“四毛”他们有可乘之机。
张郎一边“躲避”一边喊道:“小山红,你们快打电话报警啊!真是的。”
“哦,知道了。”杜鹃回应道。
“喂!110指挥中心吗?我要报警,在大学城有人打架斗殴,你们快来吧!啊?您问我大学城什么地方?这里是---大学城《有感觉》餐馆门前,对!对!对!就是这里。您们快来吧!”杜鹃报警道。
“杜鹃,那两个年轻人,你认识吗?张郎不是说---他只是个看客吗,这怎么还和人动起手来了?真是的。”何小惠不解道。
“啊?那两个人,我也不认识,可能是三郎的老乡吧,看到老乡被人欺负他能不出手吗,那几个‘杂毛’也太欺负人了,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真是岂有此理,我要是会武术也要过去踢他们几脚。他们可真够卑鄙的,居然还拿‘武器’伤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看警察来了怎么收拾他们。张郎你小心点!我已报过警了,警察一会就来了,你们再坚持一会。真是的。”杜鹃生气道。
“哦,知道了,你们也注意安全!‘白毛’有本事别拿‘武器’,就你们这‘三脚猫’的架势,还真是---难看娘哭难看,难看死了!哈哈!哈哈!”张郎讽刺道。
“啊?他们报警了,兄弟们我们快撤吧,被抓着可就麻烦了。你们几个赶快闪开,不然让你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小子也不要嚣张,要不是我们几个喝了点酒,腿脚有点不灵活,早把你们拿下了,以后要你好看!看刀!兄弟几个走!”白毛提醒道。
“‘四毛’是吧!想走哪这么容易,你们把我兄弟伤成那样,撅着屁股就想跑,门都没有,等警察来了再和你们理论。真是的。”张郎无视道。
“啊?算你小子有种,把我们兄弟几个惹急了,让你们不得安宁,我们可是出了名的---小混混,难缠头,看你们以后还想在这混吗?识相的赶紧---让路!看我---飞刀!”白毛恐吓道。
说完把手里的水果刀朝张郎身上投了过来,然后转身想跑,张郎一闪身躲过“飞刀”,看到白毛要跑,看到酒桌上有瓶啤酒,顺手拿来起来朝白毛砸去,白毛发觉啤酒瓶朝他头部砸来,头一低躲过去了。
张郎扔的瓶酒瓶“白毛”是躲过去了,可是站在“白毛”身后的看客“路人甲”没有躲过去。
“咣当!”
“哗啦!”
“哎呦!”
“噗通!”
张郎扔的啤酒瓶直接就砸在了看客“路人甲”的头上了,真是---瓶碎啤酒溅,头破血流出。疼痛哎呦叫,倒地噗通响。再看已昏迷,生死两茫茫!这‘五合一’的情形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看客“路人甲”被这‘飞’来的‘横祸’伤的不轻。
站在“路人甲”旁边的“路人乙”惊慌失措道:“啊?怎么会这样?你把我男朋友给砸‘死’了吗?他怎么不动了?你们摊上事了。赶快叫---救护车!”
“啊?怎么会这样?不会吧?”其他看客听到“路人乙”的喊叫声,不可思议道。
“是谁报的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110赶到现场,从车里下来的警察询问道。
“啊?是我报的警,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杜鹃把事情的经过大体讲了一下。
“啊?怎么会这样?你们几个过来。”警察把张郎他们“三剑一郎”“四毛”还有那两个年轻喊来过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蛋!”
“我叫---钢蛋!”
“啊?你姓金啊?你姓钢啊?把名字说全了。”
“哦,我叫---张金蛋!”
“我叫---张钢蛋!”
“我叫---张郎!”
“我叫陈锐剑……”大家把名字一一报了上来。
“这位躺着人事不省的呢?谁知道他叫什么?怎么伤成这样?”警察不解道。
“啊?警察同志,我是这位昏迷着的女朋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路人乙向警察陈述道。
“啊?这啤酒瓶的威力也太大了吧?哦,明白了,他是倒地后,头又碰到这‘马路石’上了,是谁砸的啤酒瓶?”警察同志勘察现场后,问到。
“是他!是他!就是他!他叫---张郎!”路人乙肯定道。
“好了,事情的大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四毛’他们几个吃饭喝酒不给钱还动手打人,张郎你们几个为兄弟打抱不平,张郎扔瓶酒瓶把这个人‘砸伤’,现昏迷不醒。把‘四毛’他们几个带回所里去再进一步调查,等候处理。至于这餐馆的损失由‘四毛’他们负责。张郎你们几个现在还是个学生,又不是这起事件的发起者,就不予深究了,但是这位昏迷着的治疗费用由张郎你负责,至于他起不起诉你,就看你们之间的协调结果了。好了120来了,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病吧!金蛋、钢蛋你们也到医院做个伤情鉴定,把鉴定书送到所里。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警察总结道。
“啊?怎么会这样?我这是误伤,这医药费也应‘四毛’他们出一部分吧?”张郎不解道。
“呵呵,误伤也是伤。要是故意伤害那处理的结果就不是这样的了,就不只是看病的事了,那要负刑事责任的。你们还都年轻,做什么事不要冲动,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冲动是魔鬼!你们是大学生,大学生还是要好好学习,遇到事情要---三思而行!这次就当是一次教训吧!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吸取教训,这可是血的教训!等把这位受伤者病看好后,把你们之间的协议书拿到所里---备案。好了,我们收队了,你们快到医院去吧!你们好自为之吧!”警察解释道。
“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