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这次高考志愿你打算申报哪所大学?”
“哦,这个、这个、这个……,杜鹃你打算报考哪所大学?”
“呵呵,这个、这个、这个嘛,我打算报考我们市的《师范大学》,父母说以我现在的成绩考入我们市的《师范大学》希望很大,而且毕业后也很找工作,收入也很稳定,待遇也很好。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老师,而且还都在这县一中教课,我母亲还是我们的班主任。我也喜欢老师这个职业的,可能是从小受父母的熏陶吧。张郎你也报考我们市的《师范大学》吧?以你的成绩考入我们市《师范大学》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样我们以后、以后、以后……”这个叫---杜鹃的女孩说到“以后”的时候,脸上带着些许的羞涩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说完这些把头低了下去,怕张郎看到她那有些羞红的小脸。
“师范大学?!师范大学、师范大学……”张郎听到同学杜鹃说她要报考本市的《师范大学》,一边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一边在深思着什么。
这是2003年临近高考的一天,张郎跟随同班同桌的女同学杜鹃来到县一中的大操场边说着一些心里话。因为即将要高中毕业,以后各自的前程也许就要各奔东西了,以后也许都见不到面了,以后也许……,以后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所以他们想在分别以前说说心里话。特别是杜鹃对张郎还怀有一些情愫在里面,特别是他们处在十七八岁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时期,18岁的张郎身高175cm左右,身强体壮的,小麦色的皮肤,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双深邃有神的大眼睛,鼻梁高挺,厚薄适中的嘴唇又显得那么有吸引力,留着学生头的发质乌黑发亮。给人的感觉挺有阳刚之气。杜鹃在他们学校也是公认的大美女,校花级的,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五官俊俏,秀外慧中,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家庭条件也好,父母都是老师,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父母视为掌中宝,心头肉,疼爱有加。
2000年9月1日,张郎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怀里揣着县一中的录取通知书走进了这所“省重点”中学。
在这高中生涯的几年里,学习刻苦努力,积极向上。张郎深知这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是爹娘、大姐、二姐他们努力付出的结果,所以在学习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唯恐辜负家里人对他的期望。同学们看到他如此“拼命”地学习,送了“雅号”给他---拼命小三郎。当张郎上高三的时候,小妹张绝招也考进了县一中,这让家里的负担更重了。现在面临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了,他心里也在思考应该报考哪所学校,有时选择真的好难。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选错行。自己喜欢的不一定有前途,有前途的不一定是自己喜欢的,或者说自己喜欢的又有前途的还恐怕自己考不上,又或者说,好的学校、好的专业所需要的费用是不是家里可以承担得起的。总之让人很伤脑筋,所以张郎听到杜鹃问的话,一时也回答不上来,可是不选又不行,真是进退两难啊。
“张郎,你在那嘀咕什么呢?师范大学这几个字被你不知道嘀咕多少遍了,你到底考虑好了没有。真是的。”杜鹃在旁边听张郎嘴里嘀咕着“师范大学”这几个字,也不知道他最后决定了没有,她很希望张郎能够和她报考同一所大学,这样以后他们俩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对他们俩以后更进一步的发展有好处,现在他们俩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一起说说话,如果被父亲看到了,又该说张郎的不是了。
“哦,考虑好了。”
“真的!”
“真的!”
“那你准备报考我们市的《师范大学》了,不会是在骗我的吧?呵呵”杜鹃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不会,我真的打算报考我们市的《师范大学》,不过不是第一志愿,而是第二志愿。呵呵”张郎有点尴尬地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张郎!你、你、你第一志愿想填报哪所大学啊?害我白高兴一会,真是的。”杜鹃有些生气地说道。
“《思贵大学》”张郎回答到。
“什么!《思贵大学》!我没有听你说错吧?!《思贵大学》可是我们省最好的大学了,那在国内都可以排进前30所名校里面了,在国际上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我们这学校有多少年了,都没有人考进这所大学了,就是我们市也没有多少人能考进这所大学。虽然你的外号是---拼命小三郎,可是这真不是‘拼命’就可以考上的。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省的同学说你‘好高骛远’,我们还是脚踏实地的比较好。不然、不然……”杜鹃听到张郎说要报考《思贵大学》有些惊讶地说道,真的有点出乎她的预料之外了。
“呵呵,考不上不正好可以和你一起去念《师范大学》了。人生难得几回搏,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去试试,尝试过了,成与不成,最少努力过了,努力过就不会后悔,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那又何谈成功与否呢!为了心中的梦想我想去尝试一下。”张郎动容地说道。
“说的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敢想敢做敢承担。呵呵,可是为什么你见我父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敢想也不敢做了呢?”杜鹃调侃道。
“这个、这个、这个……”张郎一听杜鹃提到她的父亲---杜吉昌,杜老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杜吉昌是张郎的数学老师,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肚鸡肠,肚量小,爱发脾气,喜欢挑别人的毛病,小题大做。张郎是杜老师经常照顾的对象,谁让他和杜鹃坐在一张桌子的呢!为此张郎曾几次向他们的班主任陈老师提出和别的同学调换坐位,以免受这“殃及池鱼”之“祸”。可是陈老师每次都是置若罔闻,不予理睬。因为陈老师是杜鹃的母亲,她知道张郎是一个勤学上进的学生,在学习上也能帮到她女儿,这是她有意安排的,所以当张郎提出换坐位时,总是以别的理由加以安慰张郎那颗“受伤”的心。
“呵呵,别这个、这个的了,看你那样,好像我父亲能把你吃了似的。其实我父亲主要是因为你家里的条件不好,人多负担重,有生活在小山村里,交通也不方便,怕我要是和你、和你……,你懂得,我才不怕呢,只要你、你……,你懂得,我不在乎的。”杜鹃蛮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完脸色又红了起来。
“你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可以不怕,可是我怕,上次你送给我蜂蜜水和鸡蛋,被你父亲知道了,差点没追出4里地去,好在我跑的快,可惜的是那点蜂蜜水和鸡蛋的营养都被浪费掉了。后来就经常在课堂上给我开‘小灶’,恨不得把我‘切吧切吧’给炖了吃,每次上他的课,腿肚子直抽筋,一见他就哆嗦。还有那次……”张郎一听杜鹃提他父亲,心里直打鼓。
“哈哈!哈哈!……,你别说了,再说我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抽筋’了,快笑死我了。你也真是‘笨死’了,每天看你学习那么辛苦,想拿点好吃的给你补充点营养,就每次从家里多拿些东西出来给你吃,让你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吃,谁想到你跑到教师专用厕所里面去了,正好那次被我父亲给发现了,我们家的东西他当然知道了,特别是给你装蜂蜜水的杯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父亲认为是你从我的书桌里面给偷走的,然后躲到厕所里面偷吃偷喝,你也是‘做贼心虚’,一见到他就跑,他不找你算账才怪呢。哈哈!哈哈!哎呦!不行了,我要去厕所。真是的”
“啊?!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