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刚钱康往外喷血的模样,太恐怖了!
说真的,鬼我也看到过不止一次了,但也没这么吓人,你能想象忽然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五孔飙血的感觉吗?
我躺在床上,过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缓过,而我的后背已经在完全湿透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顾北葬打过来的,我犹豫着要不要接。
我生怕顾北葬把我杀人灭口了,不过在想到钱康本来就是个该死的家伙后,我还是接了电话。
“炎子,刚刚的事把你吓坏了吧。”
我吞了口唾沫回应道:“没事,反正那家伙本来就该死。”
“炎子,你要是再遇到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
“行。”
随后顾北葬又和我随便闲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这时我才发现,天子他们几个,居然没在寝室睡觉。
于是我拿出电话打给了赵天,“喂,你们在那?又在网吧撸?”
没想到赵天却在那头骂道:“炎子你是不是傻,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了兄弟,如果成绩不好要挂科的,我们在教室补课呢。”
“卧槽,你们不早说!”我说完,就冲出寝室,往教室跑去。
我刚到班里,就看到了那三个贱人拿着书本,装模作样的看书那。
我悄悄走了他们的旁边坐下了,问道:“你们会不会?”
只见那三个人都摇了摇头。
时间溜得贼快,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四人来到了教室,教室里面监考的监考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助教。
“开始答题。”
我一看题目,我脑袋直接就晕了。考试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交了白卷,其实也不算白卷,因为我在卷子上写了几个大字,‘祝老师假期开心’,说不定改卷老师一开心给我几分那。
走出教室后,就看到了和我一样垂头丧气的赵天,白凯,还有潘森。
“你们考得怎么样啊?”
“草,看毛书啊,看了一样不会做,还不如去网吧多玩会游戏实在。”白凯叹了口气说道。
本来我觉得要扑街了,不过看到他们三个的衰样,我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
突然我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我爸打来的。
我直接接通了电话,“喂,爸,什么事啊?”
“炎儿,你们是不是快放假了?”我爸的声音从电话那边缓缓传了过来。
“后天就放假了,爸,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这不你十九岁的生日快到了吗?”
我想了想,问道:“哦,爸,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忘了。”
“你小子是不是还忘了点什么?你忘记了当初你二叔说的话了?”
这下子我才猛的想起来了,我这二叔当初的嘱咐,我又和我爸拉了会家常,才挂断了电话。
这次考试整得我们寝室的人都不咋开心,但我们寝室的人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在网吧撸了几把后,怨气便通通消失了。
而在放假前几天,我们一起在学校后面的夜市摊子来了个不醉不归。
导致我的回家的路上都不咋舒服。
北方七月的天气,那真是无法形容的热,而且这辆客车上,空调坏了,就跟一个大蒸笼一样,热得让人难受。其实我本来是想坐火车来着,可惜没能伤到票~
车子回到东嘘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太阳最毒的时候。
下车之后,我反倒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凉爽,虽然这外面也热,但和那车子里面简直是蒸笼啊。
我刚走出车站,就看到了我老爸,我爸穿着一件破衬衫,一条短裤,就在车站出口等我。
我摆了摆手冲我爸喊道:“爸,怎么亲自来接我啊。”
我爸一把抓过了我手中的行李箱,笑骂道:“你小子,我这不是怕你回来之后到处跑,耽误了事吗?”
我心中不禁疑惑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
我跟爸在车站旁随便找了一个三轮车,谈了下价钱,然后坐着三轮车回了枣庄村。
不过说起来我也挺光荣的,我可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
其实我的成绩根本就上不了康南科技的,还是我大伯花钱,找关系让我进的科技。
说起来我家的条件其实以前很好,可后来,我爷爷死得早,而我爸比较懒散,而我二叔又是个四处瞎跑的神棍子。所以公司什么的都给了我大伯,不过可惜平时很少见面,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大伯回村子里,才能见上一面聊聊天。
回了村子里后,我父亲没回家直接领着我到了村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坡。我们家祖先都葬在这个小山坡上。我依次给祖先们上了香,然后才跟着父亲回了家。
如果不是我家祖坟在这里的话,我爸早就被我大伯绑到公司里去了。
原本我觉得在学校无聊,可没想到在家更无聊,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实在是无聊得很。
第二天原本我还想睡一个懒觉,可一大早就被我父亲叫醒。
“炎儿,你今天去你二叔的朋友家躲一躲。”
“为什么?”
我爸翘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你忘了,你过几天就是十九岁的生日了?”
我心里也好奇起来,以前不太懂,但现在,却十分好奇,我二叔所说的劫数究竟是什么,而他朋友又是谁?
然后我爸随便弄了一些早饭,让我吃了了后,我爸联系了一个三轮车进来,载着我往着二叔他朋友家里赶去。
骑三轮车的师傅把我送到了一座小山前,我付了钱后,爬到了一个土房里。
我敲了敲那木门,一个满头的白发和白胡子,脸上全是皱纹的老头打开了门。
“钱老先生,这是我父亲的一点心意。”我把我爸给我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钱老先生也没推迟,接过东西后,对我说道:“进来吧。”
这土屋还挺凉快的。
这钱老先生是我们这里比较出名的一个风水师,不过我咋觉得这老先生和寻常的算卦的那些老头差不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