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炎,今年十九岁,康南科技大学,大一学生,而且我也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能力。
今天我们打算去乱葬岗游玩一番,不过我总是有一丝丝不安分感觉。
“想什么呢你。”我旁边的赵天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说:“没什么,就是在想你小子晚上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
“去你丫的。”赵天笑骂了我一句,“赶紧买东西过去吧。”
“你说,万一我们碰到了女鬼,女鬼非抓着你和他成亲咋办。”我故意恶心着赵天。
“你是不是怂了?我们说好的,谁怕了就谁就请寝室的人吃饭。”赵天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笑道。
今天晚上,白凯提议,一起到城郊的乱葬岗呆一晚上,谁要是怂了,跑了,谁就给寝室的所有人洗一个月的袜子。而谁留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而我和赵天又另外又单独赌了一把,谁输了,谁就请吃饭。
俗话说得好,软得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我们又总结出一个结论,其实不要脸才是真的得无敌。
于是在我们三个人不要脸的攻势下,宿舍最后一个家伙,潘森也答应了我们一起去乱葬岗玩上一晚。
商量妥当后,潘森和白凯这俩家伙就马上去寻乱葬岗了,而我和赵天,则是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准备去买几瓶酒。
买酒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一沓冥币,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到时候真遇到什么脏东西,纸钱一丢过去,那鬼大哥不给我面子,总不能不给毛爷爷面子吧?
于是我又背着赵天偷偷摸摸买了一些纸钱,然后我们背着包,坐公交车,往郊区赶去。
白凯和潘森已经找到一处乱葬岗了。
这乱葬岗建在了一片废弃的工厂旁边的荒山,全是杂草,里面的墓,也只有少数有墓碑,而其他的就是一个个小土堆。
我们四人站在乱葬岗的山下已经是傍晚了,月亮都已经冒出了头。
乱葬岗中间有一个荒废的凉亭,我们四人在这里,把东西放下,白凯就掏出给扑克牌,笑着说:“来,我们打会牌玩。
“恩。”我们三人都同意了。
我其实真的已经怂了,天还亮着的时候还好,现在天黑了下来,想着周围黑乎乎的全是坟,光想想都有点渗人。而且我怕我又会看到那些东西,说实话我真的可以看到那些东西。有些人说一些东西习惯就好,可是老子十几年了,真的还怕!
打了一会牌,我们四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这,天子,不然我们还是走吧,不玩了。”潘森虽然是个大胖子,但是胆子确是奇小无比,之前在寝室看恐怖片都差点被吓哭。
“斯巴达,你可不能怂,不然照你这个性格哪里会有女生喜欢你?”说着,我从赵天的包里掏出了一瓶啤酒扔给了潘森。
“嘎嘎……”
忽然,凉亭外传来乌鸦的叫声。
这下子,把潘森手中的啤酒直接扔了出去。
“怕什么?”天子笑着跑了出去去捡斯巴达扔出去的啤酒。
“凯子,我们还是走吧,在这里怪渗人的。”潘森再次嘟囔道。
“滚吧,这里下山要十几分钟,你这家伙敢走出去?”我真的不太相信斯巴达自己敢出去。
潘森扭扭捏捏说道:“那个,秀哥,江哥,不然你们送我一下?”
“滚犊子。”我骂道:“就这胆,得了吧你。回去等着洗袜子!”
“草,太欺负人了你们。”潘森气的快哭出来了,转身就跑了。
我看着胖子的背影,皱眉说:“凯子,你去把胖子拉回来,别真的出个什么事!”
白凯道:“等着吧,我铁定把他揪回来。”
我自己坐在凉亭,突然发现赵天还没有回来,天子,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我急忙给天子打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器。”听到了这句话我心中一阵恼怒:天子,这小子居然跑了!
而在这时,白凯硬是把潘森给拽了回来,气喘嘘嘘的对我说:“张炎,还有啤酒没了?”
“给。”说着我扔给了白凯一瓶啤酒。
“斯巴达,你怎么了?”我看着一直颤抖的潘森纳闷道。
凯子和我都顺着潘森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鬼啊!”
我跑的自己都快岔气了,才扶着旁边的一块石头停了下来。“凯子,斯巴达,我们怎么办?”
我没听到任何人的回应,顺着自己手扶着的东西看了过去,我差点被直接吓死。面前那个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是天子的模样,最诡异的是,天子张照片的双眼正看着我笑呢。
我吓得直接掏出了包里的一沓纸钱,点燃之后四散扔开,“各位大哥,大姐,叔叔,大爷,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老人家就把小子当屁放了吧。”
即便平日里,自称不怕天不怕地的我,遇到现在的情况,也是被吓得浑身都不听使唤。早知道就不该因为一时兴起来这鬼地方。而我自以为是纸钱可以解决鬼的时候。
后来我才知道,我犯了大忌。鬼这东西,绝对不能乱拜。你要拜,必须点名指姓,让明确的说是给哪只鬼的钱,至于我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乱拜,反而会引来不干不净的东西。
忽然,在不远处想起了一阵啼哭之声。
咦,奇怪,这地方大晚上的还有人?
我壮了壮胆子朝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一个美女正坐在路边啼哭那。
我看出了乱葬岗便送了一口气,可是我却又为那三个傻叉担心了起来。“喂,美女你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那?”
“小女子,不知家在何方,不知公子可否指条明路?”那姑娘脸色惨白,还有腮红,还有那奇怪的言语,诡异至极。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我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我从口袋里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姑娘,路在脚下,该如何走,你自己应该清楚。”
此刻我说过这个话之后只觉得自己太尼玛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