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月亮总是又圆又大,特别明亮。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窗口遥望在那天上的月亮。脑海里浮现出一抹倩影若隐若现最后消失不见了。
“王爷。”蒙面女子站在中年男子身后。
中年男子回头看着她:你怎么在这,小姐呢?
阿芸扯下面纱,跪在中年男子的面前:王爷,小姐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了,都是阿芸的错。
“你该杀!”说完拿起她腰间的剑向她刺去,一丝青丝掉落在地上。
男人把剑丢在了地上,背对着她说道: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如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是,王爷。”
“长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阳安王仔细的盘问着。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与夫人正要出门,门口突然出现了许多的蒙面杀手,他们一个字不说,强行冲进府里见人就杀。其中有一个武功非常高,就是他把夫人劫走了。”阿芸细细的说。
“那这些黑衣人都有些什么特征?”阿芸想了想回答道:他们的手臂上有一种刺青。
“什么样的刺青?”阳安王着急的问。
“没有形状,只有一个字。”
“是不是一个‘弑’字?”
“是,就是这个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听完阳安王脸色变了变。
“王爷,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阿芸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先好好照顾小姐,过几天我会来接她的。”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阿芸走后阳安王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弑神殿的人终于要出手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却不曾想来的如此的快。
在中原弑神殿是一种恐怖的存在,他们杀人于无形当中,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洛阳城外某处村子里,云落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就像一具活死人骨一般。
看着这样的云落,阿芸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从小她们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以前的云落活泼的像只小猴子一样,可如今却只能冰冷冷的躺在这里。
阿芸心想:如果夫人看到这样的小姐一定会很伤心的,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小姐。夫人,阿芸没用,阿芸愧对夫人。泪水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黑夜消逝,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阳安王府门口排列整齐的站在门口。士兵中间两辆马车华丽无比,都可以和皇车相比了。
马车的两旁各有四个婢子在旁侍候着。
大概午时的时候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两个时辰后到了云落所在的村子,而云落依旧昏迷着,脸色越发惨白了,呼吸也快停止了。
阳安王看着这样的云落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他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不似以往那样冷漠。
但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跪在云落的面前,单跪着,左手放在右肩上:少主,属下来接您了,快醒过来吧,您的子民需要您。
但云落依旧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阳安王看了看叹了口气然后唤了两名婢子过来:把小姐扶进马车里。
“是,王爷。”
又是三个时辰马车回到了洛阳城里,马车行驶在华丽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百姓不停地议论着。
百姓甲:这马车里的是谁啊,竟然可以让王爷亲自来接?
百姓乙: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王爷最宠爱的小女儿。
百姓丙:据说这位姑娘从小寄养在外面,如今接回来了。
炮灰甲:为什么要寄养在外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码吗?
炮灰乙:还不是怕遭王妃的毒手。
......
......
......
马车在在他们的议论中已经到了王府门口了,门前站着一位妇人,妇人是阳安王的王妃,她的后面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和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少年。
王妃看到自己王爷下了马车马上迎了过去,而王爷却一把抱起云落走进了王府,看都没看她。
王妃看着王爷的离去脸色大变,双拳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