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广场的一角走着,一股冷风吹过来,吹的她直发抖。回想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可笑,一个女人在他的怀里。风愿是一个失去亲人,独自成长的女孩儿,今天十八岁,她从小没有上学,直到她十五岁才有一个好心人资助她,她才开始上学。一个男子从远处跑来,拽着她的胳膊,说:“风愿,对不起,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不乱想?多少次了,明岩在那儿也什么不说,你真不可理喻!”“风愿,你别生气,现在我们还不能说。”修长的身形的他站在她的面前,路灯发出耀眼的斑点照在这个精致而又充满歉意的脸上。“不用了,以后你过好你的生活,我的生活今后与你信寒没关系。”风愿的脸上发出死亡般的气息。
信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这时信夫人走了出来。“寒,你今天怎么回这儿了?风愿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她今天去朋友家了,所以没回来。”信夫人没有疑问的回到了房间。信寒回到房间后,打开刻着印花图案而又小巧精致的浴门,冲了冲很迅速的就出来了,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而电话的另一边,风愿正躲在角落里痛哭。信寒挂断了电话,一宿没睡,是因为担心她。第二天信寒起来吃早餐,信夫人说:“儿子,今晚回家来吃吧,带着风愿,你都不知道,风愿啊给我做了一个治颈椎的枕头,特别舒服,今晚她来我得把我的传家手镯给她,下个月就是你们的订婚宴了。”“是啊,你们常回来陪陪我们老两口,我和你妈常年在国外,好不容易回来。”信老爷说。“我尽量。”下个月他们两个就修成正果了,可现在的形势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出门的信寒开着他白色的兰博基尼消失在天际。
停完车的信寒正好碰到办退学手续的风愿。“风愿,你昨晚去哪儿了,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外面很危险么?给你发了那么多的电话你都不接,别生气了,好吗?今晚爸妈让我们回家,给你做你最好吃的辣蟹粥。”“我觉得我们离的越来越远了,让我们都静一静吧,别再找我了,告诉叔叔阿姨有时间我再去看他们,谢谢你们这几年带给我的快乐。”风愿核桃般大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舍。信寒看出风愿昨天已经哭过红肿的眼睛,他的心像被刀刺了一下,那么疼。信寒一人站在那里,对面的小姑娘都发出放射性的目光,风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信寒的眼眸中。信寒默默低头,他突然想起他们之间的甜蜜瞬间。他为她吹头发,她为他做饭,他为她洗衣服……一个月前他们还是那么美好,而现在已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