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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却了勇气

我们都无法判断他人的对错,只是那场青春的腥风。

无关于外貌、内涵、附加的条件,只要是你,就足以让我欣喜而又担忧,而不是因为我们一样或者你很好,就要去喜欢,就要在一起,那不是爱情,只是别人眼里的合适。

顾诚再回去的路上,在路上想,当韩艾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却想起的是夏可可,当韩艾问原因的时候,顾诚在想:只是你不是那个人而已,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原因。顾诚对自己说,不管夏可可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是他喜欢的样子。夏可可听见林子美给夏河东打来电话说,自己在那里安顿好了,想把夏可可接过去,就在夏河东就要发怒准备大骂的时候,夏可可把手机夺过去说“不可能,我是不会和你生活的”,就挂了电话。爱的时候,想无论怎样都会在一起,不爱的时候,想尽办法离开。也许,爱与不爱都只是一种冲动,都会费尽心思,过了尽头,就会败给世俗。夜晚夏可可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抬头看见那路灯下的飞虫在灯下蜂拥争相环绕,即使知道会受伤,还是一次又一次去触碰那光源,迷失自己,顾诚走过来坐下。夏可可扬着头说,你看它们多蠢啊,你以为是你想要的,不仅不是反而还会伤了自己。心里想人有时还不如动物即使是错觉也那么奋不顾身的。顾诚说:只要是有一点影子,他们都不会放过,因为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顾城看着夏可可,心里想说一直在你身边,夏可可说那他们是幸福和快乐的吗?我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和快乐,原来以为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后来她的离开,日子还是每天都在过去,曾经以为爸爸妈妈之间的感情就是爱情,但最后还是不爱了。顾诚说: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那个可以让他至死不渝的爱情,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总有一个人会让你奋不顾身。在这条至死不渝的路上有多少人放低自己的原则而委屈求全,这样的夏可可让顾诚心里难受,他多想难受的是自己,顾诚不再去想让夏可可回到原来的样子,只希望夏可可能够一天一天的开心起来。自己心里的结,别人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夏可可把一只耳机塞到顾诚耳朵里放着:“你的快乐到底是有多廉价,看到你就会很开心,不喜欢这样暧昧的游戏,从此打住,怎么变这样,从来不会是这样,可能是让寂寞冲昏了头脑,眼泪却掉了下来,在我看看不到的地方,我不会想你。这是一个意犹未尽的梦,即使再躺下也会不到的梦境,惊了的梦,怨不了的结局,梦不回的梦”。夏可可上课的时间越来越少,不是逃课,就是被老师罚站,去网吧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刘晴也在,旁边一个男的和刘晴举止很是不一般,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打招呼时,刘晴喊道可可,并向可可招手,可可走上前去,刘晴介绍到说:“这是我男朋友李尚水”,说了几句后就各自玩各自的了,刘晴过了一会过来了,原来李尚水走了,那天下午刘晴和可可说了他和李尚水的好多事,一脸的笑容。在回学校准备等顾诚一起回家的路上,突然骑车的三个人在夏可可的面前停下,夏可可认出是上次欺负刘晴的那些人,夏可可掉头就跑。顾诚等了一会见夏可可还没出来,要去教室找,刚好碰见夏可可同桌,顾诚问夏可可在教室没,夏可可同桌支支吾吾的,顾诚说是不是又出去了,夏可可的同桌说,可可说在放学之前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可能直接回家了,顾诚问夏可可去哪里了,夏可可的同桌就告诉了网吧的地址,顾诚扭头就跑走了。顾诚在网吧里没找到夏可可,就像吧台的服务人员打听,刚好刘晴说你问的是不是夏可可啊,刘晴问顾诚找她干什么,她刚走没一会,应该快回学校了吧,顾诚说没有啊,不知道夏可可现在在哪里,刘晴说我们沿着回学校的路找找看吧,没准回家了呢,顾诚说不可能,我们说好一起回家的,刘晴在一个巷子的拐口看见了李妍的车,心里感觉不妙,就和顾诚说我们去巷子里看看,就听见有人说话,看你还管不管闲事,就看见三个人打一个人,顾诚看见夏可可的衣服,快速跑过去,边跑边骂,你TMD住手,三个女的回头一看,顾诚把其中一个踹到,把另外两个拽到一边,把夏可可扶起来,刘晴也上来打,顾诚让夏可可扶着墙,自己去打那几个女的,看扛不住了,心想也教训了,就赶紧撤了,顾诚和刘晴追了几步,刘晴说你们给我等着。夏可可说你怎么在这,顾诚没说什么,背起夏可可就走,刘晴和夏可可说:因为你上次帮我所以他们报复你,顾诚瞪了刘晴一眼,刘晴说一定会找他们算账,夏可可说算了吧,他们教训完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找事了吧。刘晴说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不会再扯上你的,顾诚说:最好是。顾诚带着夏可可道一所医疗门诊处理了下。一路上顾诚没说话,快到家门口时,夏可可说以后我再也不打架了,顾诚说还疼吗?夏可可点了点头,顾诚说到我家来吃饭吧,夏可可赶紧摇了摇头说不不,你看我这样去你家,你妈妈肯定问好多的,还是算了吧。说着转头回家,关上门后,夏可可的眼泪就往下掉,躺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是顾诚,拖着满身的痛开门,看见顾诚提着保温桶,顾诚说快吃吧,刚好爸爸加班在外面吃饭,所以成了你的了,夏可可说不想吃,顾诚把饭打开,挖了一勺送到夏可可嘴边,夏可可吃了起来,夏可可鼻子酸了一下,饭里有妈妈的味道,心里又想起了林子美,眼泪滑了下来。晚上夏河东回来时一边换鞋说吃饭了吗,我带了点,并说以后奶奶回到家里来照顾你,看见夏可可脸上有伤,夏河东暴跳如雷说是不是和谁打仗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去找他去,夏可可说没事,夏河东准备要给班主任打电话,夏可可说这是我自己弄的,你不用管,说着回自己房间去了,客厅里夏河东和夏可可班主任再讲电话,过了一会夏河东来说成天不在学校你说你上哪,是不是和外边的小混混一起瞎闹,这一夜夏河东说了好久,最后说在家反省几天,等你奶奶来。第二天,顾诚说我帮你请假吧,夏可可说我爸爸帮我请了,你爸爸有没有生气说你,夏可可摇了摇头。中午的时候奶奶到家啦,看见夏可可的时候又说了好一会,夏河东把奶奶接到家里接着就又出去了,奶奶来了之后,夏可可可以吃上家里的饭,不在自己一个人了。

在家的这些日子,每天下午放学后顾诚都会来找夏可可给她补课,夏可可迫于无奈只好听顾诚在讲,却无心去看那些题,只是不想去,夏可可问顾诚你有梦想吗?顾诚说当然了,夏可可说真好,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或许本该就没有吧。夏可可问顾诚的理想,顾诚说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律师,顾诚说我们这就要升高中了,你要认真起来了,我们还要一起上学呢。夏可可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在表白之后,韩艾每天到饭点都会去找顾诚,顾诚每次都拒绝,韩艾每次都跟在后面买完饭都会坐在顾诚身边,顾诚身边的人都知道韩艾在追顾诚,一看到韩艾出现不是让座就是让走开,如果顾诚班里的女生谁和顾诚走的近了,韩艾就说顾诚是自己的男朋友,搞得让女同学挺尴尬的,顾诚一开始还会反驳,到后来发现韩艾真得难以理解,顾诚就躲着韩艾。夏可可,上学了,顾诚喊道。夏可可拉拉着书包出来,奶奶出门叮嘱,路上骑车小心哈,好好看车,夏可可说,知道了,刚到学校,同桌和前面的就问怎么了不来上学,夏可可说不想来就请假呗。说着趴在桌子上,同桌说那天下午顾诚在网吧找到你没,同桌刚想说不是故意要告诉顾诚的,还没等说完,夏可可说没有,上课的时候,夏可可没有睡觉,只是在发呆,在想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不想就这样的活着。

同桌问夏可可,顾诚和我们班长真的在一起了吗?我们两个班联谊了啊,韩艾?夏可可说你听谁说的,韩艾亲口说的,而且你没来的时候,他们中午一起在餐厅吃饭呢,夏可可说你别乱说,顾诚没有对你说过吗?夏可可说不可能的,同桌说顾诚又没有和你说没有在一起,夏可可说反正就是没有。放学后路上,夏可可没有说话,脑海里在想同桌说的话,看了看顾诚,顾诚也刚好迎上夏可可的目光,嘴动了一下想说,但又没说。夏可可说今天怎么没去教室找我,顾诚支支吾吾的说今天作业有点多,我们快点骑车回家吧,顾诚走在前面,现在顾诚还不知道怎么告诉那件让人头疼的事。夏可可追上去说:是不是有事情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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