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要你让给我,我就多给你几枚金币。”少女很生气的叉腰看着阮初九说。
阮初九看着她一副很有钱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她阮初九会缺钱?雪老虎那什么青楼开遍了无沅大陆,几枚金币对阮初九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阮初九随手一抛,几枚金币砸到了那个少女身上,不屑地看着她说:“那我多给你几枚金币,房间让给我好了。”
少女没想到她会有如此行为,来不及躲避,被金币砸到身上,脸气的铁青铁青的,对着阮初九吼着:“你放肆,居然敢这么对本小姐,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
“这位姑娘,家妹好心和你商量,你犯得着动手羞辱家妹吗?”少女身边的男子平静地看着阮初九。
“哦?”阮初九淡淡地瞥了两人一眼,随即笑道:“就算你们是这里的皇帝,小爷也不怕。若是想找事,后果自负。”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往上走了。
“你!”少女冲上去,拔出手中的剑朝阮初九刺去,少年想要阻拦,可是已经晚了。他对自己的妹妹非常无奈,这冲动火爆的脾气要是再不改改,一定会吃亏的。况且他还有一种感觉,这个虽然表面上看着似乎修为特别低,可却也不能小觑。果然,不一会儿就会应验她的想法。
只见阮初九迅速抽出腰间的亚麻色长鞭,这个鞭子只是初阶三品武器,可是却也算稀有了,还是雪老虎特地为她寻来的,若是品阶太高了,以当时的阮初九不能修炼是无法驾驭的。
少女目前的修为是灵者八阶,使用的剑是初阶二品。
阮初九以前不能修炼时就可以用这鞭子抽打灵师以内的,只要对方没有超过灵师,要教训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阮初九鞭子一甩,少女身形离阮初九还稍微有些距离,长剑也不如鞭子长,只听“啊”的一声,少女手中的剑掉在地上,身体摔倒,她的胳膊直接被阮初九的鞭子抽到,鞭子上后半部分都是有带刺的,刺上还淬着轻微的毒素,这毒是阮初九自己研制出来的,名字叫轻软,只因为中毒者人会全身疼痛,身子变软,无力起来。
“大哥,我疼!”少女疼的眼泪哗哗落下,求助地看着少年。
唉,果然被自己想到了。少年缓步走到少女身边,蹲下来看少女的伤势,发现少女的血有点呈黑色状,看来是中了一种毒,还好这毒看着较轻,从空间戒指里面取出一瓶解读粉撒向少女的伤口。
药粉撒下去,本以为好转的伤口谁知以肉眼的速度又在恶化着并且腐烂着,只听见少女杀猪一般地叫声“啊”响彻整个客栈。
少年看这情况不对,紧皱了眉头。周围围观的客人,一个个有点胆战心惊,他们怕的不是阮初九的修为,而是她鞭子上的刺毒。他们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毒居然如此厉害,看着似乎中毒很轻,实则却是比任何剧毒还毒!
少年站起身,目光凌厉地看着阮初九质问:“你为何如此歹毒!”
阮初九漫不经心地回答:“我高兴我乐意,怎么,来咬我啊!”
少年强忍心中的怒气,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给小妹解毒才行。“解药。”
“五千金币。”阮初九抚摸着怀中看热闹的小狐狸。
“吱吱!那些金币给我买肉吃!”小狐狸叫着。
“你会不会太坑了些?”少年问。
“那不好意思,没有解药。”阮初九转身要走。
“等等。”少年叫住她,“我给!”开玩笑,金币在重要也没有小妹的命重要。只是这次家里给的金币一共五十万,只是因为小妹一次冲动就要拿出五千来,这些金币是在帝都里面的生活费,还有下个月的拍卖会也要用到。
少年肉疼的拿出绿卡,接过阮初九的蓝卡,对着她的蓝卡轻轻一划,五千金币就到了阮初九的蓝卡里面。
为了方便人们携带金币,无沅大陆发明出一种卡,这种卡就类似于现代的银行卡一般可以储存金币。
红卡是最低级的,只能存1-10000金币,接着是中级蓝卡存一万到二十万金币,然后就是高级绿卡存二十万金币到五百万金币,最后就是至尊级别的紫卡存五百万以上到无限的金币。
“钱给你了,可以把解药拿来了吧?”少年咬牙切齿地问。
“童子尿,看你年纪也就十五吧,应该还是童子,你的尿浇在她身上就好了。”阮初九随意地回答。
她研究出来的这种毒药本来就是用来折腾人的,解药的配品自然好不到哪去。
“你别太过分了!”
“解药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她的胳膊都快可以看见白骨了,你确定还要跟我耗着?”阮初九轻轻笑道。
少年看着那被腐蚀得足以快看见白骨的妹妹时,也不再多想,立即把她抱起来,要了一间普通房。
“吱吱!你真坏。”
“你知道就好,要是你不乖,有你倒霉的!”
“吱吱!你太可恶了。”
“行了,还要不要吃?”
“吱吱!要。”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一人一狐终于来到了房间,不一会儿一道道招牌菜摆满了桌子。
阮初九把小狐狸放在镯子上,她不是那种特别爱吃的吃货,索性也不和小狐狸一起吃了。
小狐狸自己在吃着的时候,阮初九就盘膝坐在床上,意念一动便来到了玉镯空间里面。
阮初九一来玉镯里面,小蝴蝶就感应到了,立马现身在阮初九的面前,很不高兴地质问她:“你怎么一声不吭走了?”
她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惊讶地叫了一声:“咦,你灵力觉醒啦?而且这好像还没多久,你就到达灵者二阶了!你肯定是全系的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九玉镯只有拥有九系属性,并且还是凤家后裔的纯种血脉才能契约的。”小蝴蝶解释道。
“凤家后裔?可是我姓阮啊,怎么会有凤家的纯种血脉?”阮初九很疑惑地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