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双眼空洞的想着,直到他的手指撩起她的裙摆,苏晚这惊恐的变了脸色,无措的挣扎起来。
纤细柔弱的娇躯又怎么能够反抗,她无力的挣扎,只让苏轶琛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下一瞬间衣帛碎裂声,伴随着她的惊呼声被他吞没,掠夺。
苏晚被困在他与墙壁间,整个人无力的挂在他身上,粗砺的墙壁,磨的她后备一片红肿,情到深处时,他伸手扣住她的腰肢,微微喘息。
“苏晚,这是你欠我的......”他俯过身在她耳边轻声喟叹道,眯起双眼里面似乎有些挣扎,最终化作冰寒。
不,我不欠你,是你欠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
苏晚在心底反驳,恨意蒸腾而起。
“既然你已经这么憎恨我,不妨再多恨我一点!”
苏晚的瞳孔放大,她用尽全力拼命挣扎无果,脸色也因疼痛越发苍白,泪水滚滚而下……
这个夜晚孤寂又冰冷,黑暗的巷子中传来压抑的啜泣与娇吟。
在这个夜晚,苏晚失去了疼她爱她的父亲,失去了从小对她爱护有加的哥哥,也失去了女人最纯真的东西。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苏轶琛杀父弑兄,夺得了整个基地的掌控权,奠定了他在基地无上的地位。
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是用她父兄的鲜血堆砌而成的……
苏轶琛看着她昏迷的脸庞,心里那些散不去的阴霾终于散去。
眯起眼睛,魇足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柔软,冷峻又压迫的气场消失不见。
他脱下身上长长地风衣,将她完全包裹在其中,抱在怀里,宛若抱着某种珍宝。
夜色里,一道刺眼的强光,像似从天际而来,停在巷口的街道上。
感受到那股强光,苏轶琛伸手抱起苏晚,转身迈着低沉的脚步往巷口走去。
走出巷口,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加长轿车。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从它的流线与厚重的造型,可看出其造价不菲,在这个末世里,能够坐上这个车的,除了基地的掌权者以外,再无其他人。
车灯暗下来,引擎关闭,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苏轶琛眯着眼,看清他穿的是基地的制服,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明瑾臣......怎么是你?”
明瑾臣看着他无奈的耸耸肩,再看看他怀里已经昏迷的苏晚,无奈的捂着额头。
“苏轶琛,你……你居然就在这里......?也不嫌弃吃相难看?”
苏轶琛连眼神都没有施舍他,抱着苏晚径直坐进车里,“开车——”
“额——”明瑾臣无奈摇摇头,看着他那足以冻死人的脸色,只好坐上车。
他一上车,前面的那位司机连忙踩动引擎,车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飙出去,带着苏轶琛以及苏晚驶向基地中心。
……
苏晚再度醒来眼前是一片黑暗,窗外隐隐有一丝亮光照射进来。
她缓缓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嗓子有些疼痛,不由自主的伸手端水。
她忽然停住,尽管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知道那里被人拷上了锁链。
冰凉的锁链,像是为她量身打造,苏晚心里冷到极致。
被人用这种方式锁在床上,苏晚只觉得很是屈辱。
曾今的她是整个基地公认的大小姐,从小被娇养起来,即便她没能觉醒异能,她依然生活的恨美好。
可是那都是曾今,她的生活已经彻底被毁了。
就在昨夜苏轶琛夺权,杀了她最爱的爹爹,用了最残忍的方式虐杀了她的大哥……
一想到昨晚所看到的那一幕,苏晚压抑不住心惊,她昨夜游玩返回,一回到家看到的是一片地狱。
鲜艳的红色染红了整个基地,而苏轶琛一身猩红,鲜血沿着他指尖缓缓滴落。
发现她回来的刹那,他忽然抬头看过来,那一刻,他的瞳孔里放出的光芒,没有一丝人性,有的只有冰冷和残忍。
苏晚当时震惊的失去言语,她看得分明,在苏轶琛那双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里,闪烁着属于狩猎者的光芒,哪还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缩在被子里,苏晚压抑着哭声。
悲哀又绝望的想着,她还不如死了,至少死后不用受他的侮辱——
“看来你似乎还有力气。”
苏轶琛的声音突然响起,房间的灯光也忽然亮起,她猛地一惊,连忙抱住被子遮住身子,惊恐的看向苏轶琛的位置。
他坐在那张真皮沙发上,随意的摇晃着手里腥红如血的酒液,血色的瞳孔释放着冰冷危险的气息。
腥红色的酒液让人很容易想到鲜血,苏轶琛似乎还嫌刺激不够,微微抿了一口酒液,缓缓向着她走来。
苏晚只能看着他不断逼近,有如受惊的小鹿,再也顾不得什么,将床单往身上一裹,翻身滚下床躲到了墙角。
苏晚完成这些动作,感觉身体快要散架。
这才想起昨夜的遭遇,苏晚眼角泛起泪花崩溃的叫道。
“你别过来......”
苏轶琛看着长长地锁链,从床脚拖到墙角,突然觉得这锁链似乎太长了一些。
他就如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反而一步一步的继续逼近。
将她堵死在墙角,弯腰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酒气喷洒在她的面庞上,带着点点微熏。
他一手揽住苏晚纤弱的腰肢,似乎是醉了。
“晚晚,乖乖的……我会好好宠你!”
“不......你滚,苏轶琛你是个魔鬼,你给我滚!”
苏晚崩溃的推开她,原本纯美的容颜变得扭曲,苍白的面容上,带着蚀骨的憎恨。
苏轶琛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她这般爆发直接将他一起引爆。
苏轶琛抬起她的下颚,眯起眼睛玩味的看着她,语气却带着阴冷的味道。
“晚晚,你还是学不乖啊!”
苏轶琛一手抚摸着她的唇瓣,仰头酒杯里的酒液喝下。
低下头就狠狠的封住她的红唇,将嘴里的酒液全数喂给她。
紫红色的酒液沿着嘴角流下,留下一道蜿蜒暧昧的痕迹。
在挣扎的过程中她被呛住,苏轶琛这才松开她。
他神色阴郁的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摩擦,语气危险的道。
“晚晚,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挑衅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