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听完之后，一致的感想。
这时候，程琳的助理小曼走进茶水间，原本还兴致勃勃八卦着的同仁，纷纷闭了口。
可是像小曼这样心细的人，怎么会没发现茶水间里的异样气氛，她看了众人一圈，挑了挑眉，问道：“你们又在聊些什么了？”
“没有没有，哪有聊什么啊。”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聊什么，没聊什么……”
“还说没有，我都看出来了，还想瞒着我。”小曼伸出手指比着面前的男助理，“你说，到底在聊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被点到的男助理，平时和小曼的感情就挺好的，见大家面露尴尬样，可是又被小曼当众逼问了起来，与其在背后窃窃私语，还不如干脆正大光明地说了出来。
再说了，小曼是程律师的助理，也算和她有点关系。
“哎，就是……我们就是在说……”男助理有些艰难地开口，毕竟，他也不确定该不该照实说出真相来。
可是，话都脱出口，也收不回去，就有点卡住了。
“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就是……”男助理再度瞥了身旁的众人一眼，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后，像是鼓足勇气说道，“我们在说上次程律师在中银海外窃案上犯了错误，被赵律师在背后给捅到老板面前去了。”
小曼听了，大吃一惊，“真的？！”
男助理还没回答，众人就连忙点了点头。
“哎，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程律师啊，免得影响了她和赵律师之间的关系。”男助理不放心似的，特别叮咛一句。
小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上次程律师出差错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嫌疑最大，程律师应该会找她谈话。
可是，事情都过了许久，程律师始终没有找她谈。
小曼自认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被程律师找去谈话，只不过，现在听到真相，难免又替程律师担忧了起来。
她知道，赵律师一直将程律师视为最大的对手。
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赵律师竟然会在背后使出小人手段！
“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是赵律师干的？”
男助理立刻压低声音，告诉小曼：“你忘了？那天你在打印室里头打印文件时，不是和李昊说过话？”
啊！原来是这样。
那天程律师告诉她，文件内容有误，要立即重新打印一份，她就赶忙拿着修改好的U盾到打印室里去打印。
当时，打印室里李昊正在使用打印机，她因为要赶时间，特别请求李昊先让出打印机来给她用。
还记得那时候，李昊问了句：“怎么了？看你火急火燎的。”
她立刻答了句：“哎，文件内容出了错，现在要赶紧将修改好的版本给打印出来，等着用呢。”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身为赵磊的助理李昊听出端倪来。
当时也没见李昊有什么反应，还体贴地让她先用了打印机，没想到，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居然成了一把隐形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