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不一会儿，那名暗算高灵深的道士被抓上台，跪在一始道长面前。一始道长气得吼道：“我们道门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败类，竟然用‘五毒绣花针’暗算人，此恶毒之举是谁指使的，快说”？那名跪着的道士抬起头，对一始道长道：“没人指使，这群佛门劣徒都该死”！说完，他咬碎了藏在嘴里的毒药包，毒发而亡。一始道长让人将死尸抬下去查明身份，弄清幕后指使之人。然后，一始道长对主席台众裁判及观众道歉：“对不起，我们道门出了此类毒瘤，实在惭愧！我以后会和道门各位同辈商议，好好整治道门的，请大家放心”！说完，一始道长回到主席台。
最后，宇丰铠被鄯善国士兵扶下台，高灵深也回到楼兰阵营。两名主持人上台宣布：“比赛结束，楼兰国胜”！最终，在诸位大师的见证下，众多观众的注视下，鄯善国王在契约上签字，承诺永不侵犯染指百家城。楼兰国王感谢了诸位大师名家及观众，表示百家城永远都是“自由之城”，欢迎西域各国商人前来做生意。于是，各国观众及诸位名家大师都纷纷离去，楼兰王和鄯善王也都各领各自大臣回国。等大家都走了，佛图澄和一真神尼则没走，齐来到楼兰国王面前，打问讯后，道：“陛下，老衲和师太想请高灵深元帅与我们到空明寺去一趟，有事询问并交代，请准许”！楼兰国王早就想到此问题，从比武时高灵深使出“伏魔棍法”后被主席台的裁判认出与佛门有关就想到此事。于是，楼兰国王答应道：“好！只要高爱卿没意见就好”。“谢陛下！”两位前辈谢道。于是，两位前辈来到高灵深面前，请求道：“高元帅，能不能请您随老衲与师太到空明寺去一趟，老衲与师太有事询问并交代，不知可否”？高灵深既疑惑又兴奋，原来刚才比武时他不知自己的招式已被诸裁判认出源自佛门，但此事仅诸裁判及下面一些道、佛前辈认出，并未外传，固高灵深不知此事。于是，高灵深答道：“好！等我安排一下”。“好！我们在此等候。”佛图澄回应道。高灵深交代了一下手下事情并向国王辞行，完后同佛图澄、一真神尼齐往空明寺而去，并未与楼兰国等大部队同行。
佛图澄等人晓行夜宿，跋山涉水，一月后到了空明寺。进了寺后，小和尚将高灵深让进净室，献上茶，不一会儿佛图澄与一真神尼来到净室坐下。互相见礼后，高灵深向佛图澄施了一礼后，道：“大师，不知找我有何事询问”？佛图澄严肃地道：“高施主，请问你在比武时用的‘伏魔九九棍法’从何处学来的，老师何人”？高灵深一听是此事，不知何以有此问，便向佛图澄询问道：“大师，这棍法与贵寺有关”？佛图澄一听此话就知他对此棍法一概不知，然后耐心地解释道：“高施主，你所用的棍法名为‘伏魔九九棍法’，也叫‘伏魔归真棍法’，此棍法共九九八十一式，是我们佛教的不传之法，已失传，因为这里有一个故事。传说我佛在一次外出降魔时，由于魔太多，太厉害，我佛一时降魔不尽，久之便累了。此时，刚好见到中土许多人演武弄棒，我佛一见许多招式里面尽含禅机，于是我佛借鉴之加上我佛原有降魔手段融合后成为‘伏魔九九棍法’。我佛于是用此套棍法降尽一切魔，使得佛法业力大进，于是我佛在此棍法中加上自己的感悟就成了现在的‘伏魔九九棍法’。又因为参悟此棍法可成正果，于是又称‘伏魔归真棍法’。后来此棍法在从天竺流出后，不久传到西域，西域一些佛门中人习得此棍法未悟其法而用来杀生，后来被天竺佛门高僧知道，为了防止佛法不够之人习此棍法犯杀戒而将此棍法列为禁传之密，只有佛门法力高深的圣僧才可习此棍法。于是，西域后来无人会此套棍法，老衲和一真神尼还是在佛门典籍及天竺境内知道原因，招式也只见过开始二三式，故能认出高施主所使棍法为‘伏魔归真棍法’”。高灵深听完，告罪道：“圣僧、神尼，我不知此棍法是佛门武艺，还请见谅”！高灵深没有提师承何人，也没有说具体情况，对此一真神尼和佛图澄没有追问。一真神尼则摆手道：“你何罪之有，我和圣僧还要谢你能得此棍法，可见与我佛有大缘，不知高施主可愿阪依我佛”？高灵深感谢道：“感谢神尼、圣僧大恩，但我尘缘未尽，凡心未泯，还有要事，与我佛无缘。我愿将我所得武艺之书交于圣僧保管，使其完璧归赵”！佛图澄道：“交于贫僧保管到不必了，只要高施主能让我和一真神尼抄一份足矣，同时贫僧估计此棍法是用梵文写成未加翻译，高施主只看图形，只得其形未知其意。贫僧抄写后加之翻译，使高施主能知其意，得真传。只是希望高施主以后尽量少用此棍法杀生就可以了”。高灵深感激不已。于是，高灵深就住在空明寺里，佛图澄和一真神尼抄了一遍“伏魔九九棍法”武艺及其经书全书，然后一真神尼离去。佛图澄则每日给高灵深翻译此棍法并加以指点。一月半后，高灵深留下此棍法原著经书，只拿了一本经佛图澄翻译的经书，佛图澄再三不要但经不住高灵深的再三请求，最后留下原著经书。这一切高灵深都没有违背师训，因为他师傅对于门派之见看得很淡。但是，佛图澄又把一本自己所翻译的经书送予高灵深，并告诉他此棍法重心里修行，不在招式。最后，高灵深离开空明寺回都城。在高灵深离开时，佛图澄送予高灵深一张纸，纸上一句禅语：“法不法，以无法；空不空，是为空”并告诉他让其有时间参详对其有用。
高灵深回到楼兰国都城楼兰城后，第二天早朝，楼兰王召集诸大臣商议变法及以后的发展问题。沈明空出班奏道：“陛下，我们现在应该充分利用我们的资源和位置，结交周围邻国和北匈奴、西晋等大朝，以给我们变法创造和平环境。与鄯善我们不主动挑起战争但也要做好战争准备，只要我们变法初步完成就不怕鄯善了。至于给北匈奴和西晋的贡品我们每年准时上贡，这些大国我们取中立，都不得罪，即使现在西晋内乱我们也不应小瞧西域长史府”。楼兰王听完后，赞道：“好！谁还有建议，但说无妨”。张成俭出班奏道：“陛下，沈大人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处于变法关键时期，必须处好与于阗、龟兹、疏勒、焉耆等国的关系，大力推进经济变法，使农牧业、商业及手工业健康繁荣发展，同时大力经营‘丝绸之路’，我国楼兰城和米兰城都是丝绸之路的关键城，决定着‘丝绸之路’三条线路中的两条畅通与否，所以一定要大力发展商业，鼓励商人发展长短途贸易并给发展突出的每年予以奖励。这样，我们就能通过这两条‘丝绸线路’从萨珊波斯、花刺子模、西晋等国买到并学到我们所需的装备、物品和相关制造技术。这样，要不了几年我们变法就能初步成功，只要再坚持就可彻底变法成功。我们只要能通过变法使广大百姓富裕了，生活比以前好了，就能得到他们的大力支持。那样，即使某些贵族阻挠干扰也会失败，所以请陛下一定要坚定信心”！楼兰王听后，对众臣道：“朕变法图强永远不会变，朕一定要完成古楼兰的疆域一统，使百姓富裕，国家强大”。“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山呼道。
张成俭后，其他大臣也都发言，有对变法中的不足提出建议的，也有反对变法的，大家都发表了看法，只剩高灵深一直未发言。最后，等大家发言完了，高灵深才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我们不仅在经济上要变法，军事上也要变法，不然我们的强国梦将是一个梦幻泡影，没有强大军力保证永远是虚的。第一、虽然这次百家城上我们赢了，但我们死伤惨重，这一仗就暴露了我们的不足之处。另外，百家城还只是一个两国交界的小城，位置一般，只是紧挨沙漠利于行人休息而已，但是百家城毕竟不在‘丝绸之路’的线路上，位置和富有程度及战略重要性都无法和‘丝绸之路’上的城市比较。因此，我们要经营守护好京城楼兰城和米兰城。我想通过百家城一战，鄯善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下次一定会在‘丝绸之路’上的城市生事，挑起战争。京城楼兰城他们不会进攻，那样他们会损伤元气，所以一定会在米兰城上生事。米兰城位于丝绸之路上，紧靠昆仑山，位于东南方且是大城。鄯善可以派大量军队沿昆仑山‘丝绸之路’一线来直接攻击米兰城。他们不必如攻打百家城那样要穿越沙漠，虽有大量树木，但也不影响行军。至于米兰城前的小镇根本阻挡不了鄯善。到时百家城也没用，因为他们不走正东即可。米兰城一旦被鄯善所控制，我们将失去富强崛起的可能。米兰城一定要加强训练和戒备。第二，有关外交上，我赞同沈大人之言。我们现在的国力不如鄯善，不管经济上还是军事上。他们军队强大与否在此诸位大臣都清楚；经济上，鄯善是‘丝绸之路’的进出关键，加之紧挨玉门关和敦煌，这是西晋的门户，同时也是‘丝绸之路’的门户，更是西域进出中原的门户，西晋一直很重视。鄯善利用其位置将他们境内‘丝绸之路’上的城市大力发展，经济上很富有。加之西晋官府的暗中支持，所以经济上我们也不如。为此，现阶段，我们远交大国，近交邻国，使鄯善无法与邻国合力夹击我们。我们就可一边与鄯善周旋，一边大力加紧变法，为变法创造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并争取了时间。第三，军事变法上，我想了几点，说完后大家讨论修改。军事变法：一、实行军功制。以后，所有爵位按军事上或经济上为国家的贡献大小来分封且爵位不得世袭。当然，现有的爵位不变动但是不可世袭。二、军事训练上，学习中原的阵法配合及兵书战策，所有小孩都可学习，不分贵贱。兵种上，大力发扬我们传统的骑兵，步兵也加大发展训练。三、军事装备上，学习中原和西方大国：萨珊波斯、花刺子模的先进技术，每年派人去上述大国学习。鼓励商人、手工业者买卖、制造兵器装备，国家每年对先进的个人予以奖励。就这些，细节等与诸大臣商议讨论后再详呈陛下”。等高灵深说完，朝堂上炸开了锅，楼兰王闭目养神。有反对军事变法的，有赞同的，有提出修改建议的……。高灵深从容地对各种声音做了回答。楼兰王看差不多了，才宣布散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