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赤子的货担儿刚刚着地,红菱就失去夫人姿态,装模作样扑上去,迫不及待打开箱盖,却发现货箱上面端端正正躺着那柄把儿上镶着十几颗钻石的惹血剑,“咣当”箱盖紧紧关闭。
红菱抑制住心头的惊恐,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薛宝道:“老管家,这里不需要,去忙你的吧!”
老管家薛宝朝两人看一眼,慢慢回转身,迈出门去。
红菱急忙到门口瞭望,见薛宝噔噔噔下了楼,才顺手轻轻关上门,忘记刚才的惊险,乐颠颠返回来,娇滴滴道:“小哥,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吱个声儿,可想死俺了!”
“小的出了趟远门,让夫人久等!”血赤子连忙道歉,好像他是红菱铁定的,没有丝毫自主权。
红菱用眼神抚摸血赤子一身整洁的衣服,痴痴笑道:“小哥真是有心之人,这次连装束也让人舒服!”
说着话,红菱渐渐地在语气里注入浓浓的颤音,颤音越来越重,撩扰着血赤子心怀大乱,开始想入非非。
血赤子实在受不住,一把抓住红菱娇嫩的小手,气喘吁吁道:“夫人也想死小的了!”说完,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红菱抓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任凭急促的香喘在怀中肆意泛滥,然后安全无误地给甩到软绵绵的床上,像饿虎掏食扑上去,压住扭动的娇躯。
红菱狂热了,她娇滴滴地承受血赤子的凶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提前萦绕着整个房间。
血赤子被呻吟刺激得没了一点儿斯文,停止狂暴动作,两只大手肆无忌惮地褪出红菱粉红色丽衣和遮不住羞涩的小肚兜,给赤条条地放在床上。
红菱闭上柔媚的眼睛,胸前两座高傲的小丘绵延起伏,白皙的**与紫红色床帏相互映衬,勾勒一幅万般紫中一片儿白的精美图案。
血赤子大躁,把自家衣服几乎是撕扯着丢掉,一个猛子扎到床上,两具**横陈的躯体瞬间缠绕着,像发情期的蛇,绞尽脑汁挥洒浑身解数。
红菱在血赤子强烈压抑中**,欢快得痛不欲生,周身上下,香汗淋淋;血赤子被高强度刺激红了眼,拿出打斗场的威猛,长驱直入,势不可当!这打斗场是当年皇帝红人薛老头儿的床,被压在身下的是薛老头儿的五夫人,如今,床板在呻吟,夫人也在呻吟,血赤子狂心大悦,有使不完的劲气把早已酥软的红菱搞得死去活来。
巫山云雨终于散尽,血赤子和红菱两个人都像从热水锅里捞出来的白条鸡,上上下下晶莹亮泽、热气升腾。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把身子包裹成原来的模样,仿佛静待时机,等时刻一到,还要发起第二次的强势冲击。
红菱脸色娇柔,汗珠儿在额头恍若点点曦光,一闪一闪,她甜蜜地依偎在血赤子胸前,为血赤子黑乎乎的浓密胸毛用柔软的小手轻柔梳理着,不时惹起男性发自内心的悍笑。
突然,红菱停止手的动作,坐起来,用惊讶的眼神瞪着血赤子,把享受中的血赤子给镇住了。
“夫人为何这么看小的?”血赤子微微一笑,问道。
红菱噘着小嘴,反问道:“还口口声声小的,小哥到底是不是纯正的货郎?”